看来以后要把我丰富的经验传授一点拾他,免得让他泡一个失败一个,到最后还怨我把极品都抢走了。

    留下来就留下来吧,本来读这个大学我就是为了好玩,如果说是来学习,那也不切合实际。据我所知新能源研究所和现在的壹号研究院,很多专家都是华夏大学的教授,他们见了我还要喊声周教授,周院长,周老师什么的,隔三差五还要向我请教问题,现在要我跟他们学习?太开玩笑了吧。我来读大学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大学生活,长长人生经验,发掘一下人才,呵呵,说旅游也行。学习的事就先别提了。

    大发说完又走到陈秋雨面前,说:“陈秋雨,我们一起到这周围转一转吧,大家刚来北鲸熟悉一下环境,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陈秋雨微微一笑,说:“谢谢你,我和妈妈还有生意要做,不耽误你们玩了。如果你们也决定明天一早走。那到时候我们还在这里汇合,一起去学校。”

    “做生意?”我和大发都一愣,看着陈秋雨和她母亲下了广场,找了一处人口比较密集之地。两人打开了陈小凤背着的小木箱子,不一会儿功夫。一套捏面人的完整设备就组装成功了。

    我和大发一直紧跟在这母女二人身后,看着她们将小木箱子打开。

    支起来当工作台,从里面拿出两个小马扎,几个染料盒,一些看起来比较特殊的面粉,一个和面的小盆。陈小凤加入染料揉了一团面,双手翻飞,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肥头大耳地八戒形象出现在她手下。捏完后她又用笔在面人上描绘一番,这样一个栩栩如生的八戒,就被一根竹签插在工作台上的一排小孔中。

    我和大发看呆了,捏面人这手艺我们镇上还真没有,我和大发都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没想到陈小凤一个女人家有这本领,怪不得要背着个小木箱,原来是吃饭的家伙。

    我一直蹲在旁边看,这时候开口对陈小凤道:“阿姨,面人能不能多捏几个,我想买下来送朋友。”五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送过东西给她们,这么可爱、好玩的东西,她们一定会喜欢。

    大发也跟着掺合道:“我也买一个,送朋友。”

    “呵呵,你们要送几个朋友,不如就捏一套西游记好了。”陈小凤笑着说。

    我说:“五个,阿姨就给我捏师徒四人再加一个老妖精好不好?”

    大发跟着道:“我要个托塔李天王。”

    就在两人紧盯着陈小凤捏面人的时候,旁边的陈秋雨不知何时用一张大红纸剪出了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我一回头刚好看到,这下更愣在当场了,奇人哪,没想到一到北鲸就碰到了一对奇人母女,人家这手艺绝对是

    正宗货,正八经地民间艺人。

    “这只凤凰我也买了。”我大声宣布,小雪肯定会喜欢,她过年地时候就特别喜欢贴窗花,我要再送她一张这么漂亮的凤凰剪纸,那她不是更喜欢?

    大发一抬头才发现让我抢了先,只好商量陈秋雨道:“陈同学,你帮我也剪一个吧,真漂亮呀,我回家送给我妈,过年贴在窗上。”

    既然陈家母女是吃手艺饭的,技术自然纯熟无比,不一会儿功夫,六个面人,两张凤凰展翅图完工,我和大发乐得屁颠屁颠地围着看,母女俩的手艺简直绝了,就算我们县城也没有这样人才。

    我问一直在边上看着我和大发笑地陈秋雨:“多少钱,我们付钱。”

    陈秋雨赶紧说:“不用钱,大家是同学,别提钱不钱的,小手艺,让你们见笑了。”

    我拉开大包从底下抽了一张百元钞票硬塞进了她们地小木箱中,母女二人见我非要坚持,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是陈小凤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层层包裹的钱包,从里面找出八十元钱递还给我,她坚持只收点手工费。

    “面粉是经过特殊加工,很快就会变硬,这些面人再晾十多分钟,就可以装进袋子里带走。”陈小凤对我道。

    我和大发点了点头,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等候面人晾干。这会儿已经围上来一群人,他们争着要陈小凤捏面人,陈秋雨拿出一个剪纸画样本,放在一边让喜欢剪纸地人挑选自己喜欢的花样。

    我一眼就发觉那些来买剪纸的人大部分不怀好意,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根本没盯在陈秋雨的剪刀上,而是一直瞄着她的豪乳转来转去,恨不得用目光撕开陈秋雨的衣服。在这对豪乳的对比下,陈秋雨的美丽也许并没有那么让人注意,而让那帮小青年上眼的是她的胸部。

    陈秋雨地技术很熟练,剪刀飞舞下,一个剪纸用不了多久就完工,大部人拿到剪纸后都恋恋不舍地看了陈秋雨胸部最后一眼才离开。陈秋雨不是没有发觉这一点,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眼光,只要大家都相安无事,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蹲了一会儿干脆把包拉过来坐在包上看陈秋雨剪纸,忽然‘啪’地一声,一双大头皮鞋落在了我眼里,我抬头向上一看,一个电线杆子般的男人站在面前。他个子很高。但身体瘦得要命,偏偏又穿着一双大头皮鞋,大城市人果然另类。

    电线杆回头问跟着的几个人:“这个摊交钱了没有?”后面的人摇了摇头。

    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多半是地痞流氓。还有这个电线杆,说不定就是个恶霸。我边看边想。

    电线杆踢了几下陈秋雨坐着的小马扎道:“喂,我们是城管的。这里不准占道经营,违者罚款四百。”

    陈秋雨正在专心剪纸,被电线杆一踢一喊这才抬头来看,这种事她不知道在多少个城市都碰到过了,马上起身跟电线杆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来,不知道这些规定,我们马上就走。”

    陈小凤也看到了这帮人,她对电线杆说:“同志,我们马上就走,农村人不懂规矩对不住了,你原谅我们一回。”

    母女二人说着生意也不做了,开始收拾东西,陈秋雨弯腰去拿地上地那本剪纸画样本,她这一蹲一起,胸部地巨峰上下翻腾,即便衣服再肥大也遮掩不住无限的春色,电线杆的眼睛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北鲸这么大,这样的极品波霸可是第一次见到呀。

    陈秋雨再次蹲下去拿刚才剪了一半地剪纸还有剪刀和马扎,突然一只大头皮鞋踩在了剪刀和剪了一半的剪纸上,“交了罚款再走,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做完卖买就走人,那城管吃什么喝什么。”

    我怎么看这帮人也不像城管,看电线杆地动作倒像黑社会,就算他们是城管,城管难道就是靠罚款来过日子的?

    “我们交,我们交,”陈小凤硕不得收拾面人摊,赶紧过来拉起女儿,她看到电线杆正盯着陈秋雨地领口看,虽然陈秋雨的衣服是高领,可九月的衣服不可能把胸口遮得严严实实,那样还不捂出痱子来,电线杆站得那么高,谁知道会不会看进领口里面。

    电线杆看了一眼好像对姐妹花的母女道:“王五,给她们开个四百块钱的罚款单,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别难为人家,做点小卖买不容易。”

    “什么!”我们四人都惊叫起来,占道经营一下子就要罚款四百,这不得让陈秋雨女女赔死呀,我在旁边可看到了,加上我那二十块钱,她们一共挣了五六十块钱,这样一罚还不要了她们命。

    陈小凤把陈秋雨拉到自己身后,对电线杆说:“同志,打个商量,我们初来乍道,身上又没有那么多钱,刚才也没做多少生意,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女,少罚两个吧。”

    电线杆笑了,他原本也没指望母女俩交上这四百块钱,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没戏唱了,他望了眼藏在后面的陈秋雨,吞了口唾沫,对陈小凤说:“也行,先罚你们一百,工具暂时没收,明天到东站区城管大队来填个表单领工具。”

    陈小凤叹了口气,掏出刚才我给的那一百元钱,无奈地递给了电线杆。刚才被喊做王五的那人,从口袋掏出一本收据,从中撕下一张递给陈小凤。

    陈小凤接过收据再次商量电线杆:“同志,能不能不没收我们的工具,我们母女指着它吃饭呢,你就行行好,开次恩吧。”

    电线杆没吱声,要是不没收工具,明天怎么再见这个波海尤物呢。

    王五上前不管工作台上放着的一堆东西,稀里哗啦一把扫到了箱子里,然后把箱子盖起来,背在肩上。

    陈秋雨一见工具箱要被人背走,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跑上前去夺王五肩上的木箱,“不要拿走,求求你们了,我们再也不敢在这里做卖买了。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王五裂着大嘴对着陈秋雨颤抖的豪乳笑了笑,他借着陈秋雨争夺工具箱的机会,一把向她的胸部推去。王五很感谢陈秋雨给他的这个机会,他正在脑中想像着手放到这等豪乳上会是种什么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地小笼包要强千倍。

    “啊!”王五还未碰到那对让他遐想连篇的巨乳,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电线杆回头一看,只见王五正被人捏住手腕。痛得汗都流了下来。

    他马上领着身后的兄弟走上前,“小子,你们是一伙的吧,扰乱执法。

    罪加一等,大伙把他拖走。送到东站派出所让他先吃点苦头。”

    我捏着王五的手腕,对身后的大发道:“小三。你那个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让这家伙给弄断了,我那五个面人也面目非。你说我们如果还未报道就打架,算不算违反校规校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