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铁红焰道。
“如果真的没什么,代族长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哭,把整张纸都浸湿了?”武寻胜问。
“没什么就不能哭了啊?”铁红焰道,“就没出现过什么事都没有但就是想哭的时候吗?”
“我当然有过莫名其妙就想哭的时候。”武寻胜道,“但是,我觉得今日代族长并不是这种情况。”
“那觉得我是什么情况?”铁红焰问。
“这个我并不清楚,所以我才问。我只是觉得今天在这里哭,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武寻胜说道。
“怎么觉得都可以。”铁红焰道。
武寻胜有些无奈地说道:“代族长,……”
“又说一半。”铁红焰道。
“我说完整。”武寻胜道,“代族长,能否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铁红焰一脸茫然道。
武寻胜面露忧色,说:“知道吗,这样……真的很令人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铁红焰平静地问。
“今天……是不是又头痛了?”武寻胜一本正经地问。
“为什么这么问?”铁红焰问他。
“因为看着像。”武寻胜道。
“我什么时候看着像了?”铁红焰问。
“就是今天,当着众人,闭着眼睛那段时间。”武寻胜回答。
“怎么像了?”铁红焰问。
“在闭着双眼的时候,有一个瞬间,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武寻胜道。
“那个时候正好看向了我?”铁红焰问。
“尽管脸上出现痛苦神色的时间非常短,短得一般人都难以察觉,可是恰好那个瞬间,我在看,便发觉了。”武寻胜回答。
“只凭这个,就认为我头痛?”铁红焰问道。
武寻胜说道:“其实若是别人,就算是偶然看到脸上在某一瞬间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也没多大可能往这方面想,然而我跟他们不同,之前有个晚上头痛时,我正好在身边,所以容易想到这点。今天闭着双眼时,我还觉得大概曾用幻缨枪辅助强撑着自己,否则说不定会痛得蹲下来甚至坐在地上。记得那个晚上头痛时就先蹲了下来,后来坐在了地上。再说,今天化艺之前跟那么说话,大概很想亲自对她动手吧?当然,没亲自动手倒也不足以说明什么,毕竟在不同的情况下的反应可能有很大不同。我当时觉得并不是故意闭着双眼要看聂长老会怎么处理化艺的。虽然那个时候‘看起来’像是故意要看聂长老怎么处理的,我估计别人也会认为是故意的,但我因为对的了解跟别人不同,所以对当时那种反应的看法也会显得有点特别。我说得这么直接,代族长应该不会因此生我的气吧?”
“每个人有自己的看法很正常,我自然不会因为说了的看法而生气。”铁红焰道。
“代族长,当时又头痛了,这件事我是不是说中了?”武寻胜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