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连多年不曾往来的老三,就因为那天给韦家助了威,现在这两家的关系可融洽了。

    还不知道背着他得了多少好处呢。

    “那可不,我闺女厉害呗,谁让她拜了个厉害的师父呢。”韦爹那个得瑟啊,简直傲气冲天。

    所以他当初才死护着他那神秘的媳妇吧?厉害师父肯定也是娘家那边的关系。

    况且,哼!谁有那么漂亮的媳妇不会护着,偏他运气好。

    “是啊,你的孩子都厉害,不像我家那几个没本事的。可不得需要软甲护身才能保住小命。

    老五,你可得帮衬着兄弟啊,也拉拔拉拔一下你侄子啊。”

    “好说,给你们家一人一套软甲。”韦爹那个大方啊,像是在施舍一两个铜板一样。

    那不是九套软甲到手?九百两,或者九千两?

    韦忠终于露出了满意地笑容,这老五还是顾念亲情的。

    “你看,你大嫂要过五十大寿了,风哥也需要点本钱做生意,三个小子又要读书...”

    韦忠开始数着家里的艰难。

    完后,韦爹就“哦。”了一声,就没有然后了。

    这故意的吧!他没听懂还是咋滴?韦忠呼吸一哽。

    “家里差个万把两银子,你既然富有了,是不是应该接济一下兄弟?!”

    这回,直接理直气壮地讨钱。

    “不给!我又不是你爹还要养着你。”韦爹翻着白眼。

    他这兄弟,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算计他的事还少了?当谁是傻子呢。

    “你?!有几个钱就看不起亲兄弟了是吧。”

    “不是啊。”韦爹想也没想就说。

    韦忠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他就说他这兄弟重情...

    “我一直都看不起你。”韦爹又说道。

    以前没说出口,是看在老大惯会做表面功夫,不宜闹疆。

    可在他的妻儿快被人宰杀的时候,他这个大伯竟然躲起来,任他亲人自生自灭。

    是个人都怕死,他怪不得别人,所以两家的关系维持表面上淡淡的情份就行。

    然,给了免费的软甲就行,又要跟他讨钱就不对了,脸盘大还当真自己是个人物了?!

    再说,韦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闺女拿命去拼来的。

    “韦义!”被下了面子,如何能忍,拿出兄长的威势来,韦忠抬手就要向韦爹的脸扇过去。

    但,手被人给截住了,韦冬阴沈着脸,不知何时回到了韦爹的身边。

    “你看不到他受了重伤?!”这不留余力的一巴掌下去,是想让他爹直接死?而他老子的脸面也是别人随意能抽的!

    “呵呵,冬哥儿,我爹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气不过,你放开他了吧,啊?”

    韦忠的儿子韦风赶忙跑了过来。

    韦老大家只得韦风这一个儿子,还有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得了两笔不菲的嫁妆,父子俩平时还会倒腾一些生意,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

    而且孙子挺多,韦风一口气就养了三个儿子,摇杆挺的直直的。

    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上来找不自在。

    “哦?为何气不过?是为日常算计我家而不安?为在我家生死关头之时不能挺身而出而愧疚?

    还是,为一开口就讨要万两银子不得而眼红生气?”

    韦冬是个顾及大局的人吗?不够能,他是那种你找他不自在,他就能让你彻底没脸的人。

    狠的一逼,读书人就要讲大道理吗,他偏不!

    他身陷囫囵的时候,所谓的亲戚在哪里?这世间给他一丝光明了吗?

    如果可以,他更想毁灭这个世界,是个终极的叛逆者。

    “冬哥儿,你对我家是不是误会了?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你如此不讲情面,难道想决裂了这门亲戚?!”读书人,尖酸刻薄,不要名声的吗?

    “呵!亲戚?看到没?只要有钱,村都是你亲戚。

    而你们又算的了什么?”韦冬指着围绕着韦春的人群,讽刺一笑。

    韦老大父子只能两沉着脸,相对无言,一时间又奈何人家不得。

    道德都绑架不了,难不成用武力威胁?就算不看人家好的四个儿子,那个恐怖如斯的闺女也让人忽视不得。

    “哼!但愿你们永远都不用求上门的一天。”韦老大甩袖而去,韦风也连忙跟上。

    心里叹息后悔不已,谁让他们押错了宝,如今老五家的连沈家的打压也不怕了。

    韦冬都想对着那对恶心的父子口水,好在他没有那个习惯。

    然后一转头,就对上了韦爹深悠悠的眼神,心中一凌,满是警惕。

    “爹。”纳纳的声音,你老子还是你老子,想越过去是不可能的。

    “老四,你是不是长得有些歪了?你娘知道吗?”戾气重,又凉薄,很缺爱的样子。

    关键是他父母齐啊!家里还花大价钱供他读书来着。

    所以说,他从来都弄不明白读书人的心思,太深沉了。

    “要不,你找你妹说去,她可以为你做主,啊!”

    韦冬:这是作为一个老父亲应该说的话吗?

    但,看这架势,小妹确实是在为找回场子而做准备。

    呵!沈家,是讨债的时候了。

    最好,把侮辱他的那个女变态送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