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李人参凝神给韦珍把脉好久,越把越惊心。

    韦珍身体原来就一直破破烂烂的,就好比一个箱子装了太多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爆。

    可能跟她天生的神力有关系。

    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练武之人还要不停地将内力运转周身,循环渐进,力量才不会破坏身体。

    而韦珍那个情况哪怕修炼内心功法也杯水车薪。

    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那种情况。

    承载力量的身体强壮了,且没有被神力破坏的痕迹,寿命延长,生育也没有问题。

    “你力气变小了?”

    要不要拍你一个去贴墙!

    “看我的手。”

    手?莹玉修长、白白嫩嫩的,有什么问..

    不对!韦珍的手前几天指甲盖都没了,现在竟然没有伤口,指甲也长了一层?!

    “你怎么办到的?!”李人参看着韦珍的眼神变得火热,抬手就想往韦珍头上扒拉,因为最大且致命的伤口在那里。

    但被韦珍止住了。

    “不用看,头发长了。”

    “这是基因学,我能改变人的身体机能,使人强壮、坚韧、灵活..黑的白的胸大细腰都可以改变。”

    “想学?为我效命啊!”

    这些是个大夫都会,但程度明显不一样,韦珍的强都是超越普通人的那种。

    “你真的会?那,那你会伤口缝合术吗?!”外科手术曾经在百年前的大安朝出现过,后来又失传了。

    李人参根据相关的少许资料记载,自行摸索,倒是碰触了门槛。

    但因为医治手段太过残忍,而被太医院除名。

    “缝伤口不是是个人都会吗?”除了美食,韦珍又体会了一把现世的差异。

    环境不一样,人们的追求也完不同。

    现世人追求诗词歌赋,思想丰富强大;而他们星际人追求的是强身与力量,保命与抵抗异种。

    姑娘,你知道不知道你把天下人都骂了,因为这天下就没有人会缝合术。

    “你会吗?!”李人参饱含着希翼的眼神。

    “会。”

    “好!我为你效命!你把缝合术和基因学教给我。”

    李人参不怕韦珍骗他,他身上大把毒药侯着呢,一记不行来一打,就问你怕不怕?!

    “那走吧。”韦珍收获团伙第二人。

    于是,屠夫三人组、不是,是组织三人在深夜诞生,连夜出发,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征程。

    李人参还是比较富有的,他除了一身的药,还给每人分配了一盏风灯。

    盘屠夫终于不用担心夜路走出个狗吃屎。

    当三人三骑即将跨出村口的时候,韦娘跟韦冬追了上来。

    “珍珍!”韦娘与韦冬两人气喘吁吁地抬着一杆枪,替到了韦珍的面前。

    “带上你外公的龙银枪,愿它保护我儿平安归来!”

    龙银枪乃上古十大名枪,排行第二,长六尺,重百斤,为天外陨石所制。

    它的上上一任主人,为初代定南国公李勇所有,李勇与他的龙银枪平定了南疆。

    李勇过世后,将龙银枪传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大安长公主的驸马,前定南国公李玄所有。

    李玄与龙银将打败了闯王,就成了他传奇的悍将威名。

    不过李玄却是英年早逝的,还死的颇为蹊跷,在当年一度引起兵变。

    长公主病逝,李玄跟着陨落,龙银枪不知道所踪。

    没想到,它就在韦娘的手上。

    龙银枪一出,韦娘的身份也就不那么难猜测了。

    长公主与李玄只有一嫡出爱女,名为李华,随同长公主与定南国公同一时期下落不明,世人皆以为她也殇了。

    可事实上拥有皇室血脉的国公嫡女却嫁给了韦义,偏居一遇,早已生儿育女...

    “好。”韦珍郑重地接过龙银枪,单手就能把百斤的长枪轻松地转了个圈,枪势更是在漆黑的夜里闪出了银白的光圈。

    她本来还想去城里寻一柄趁手的兵器,现在是不需要了。

    这把龙银枪耍着就挺顺手。

    “回去吧,我不日便归。”韦珍策马扬枪而去,气势威武。

    韦娘的眼泪终于在韦珍的离去后,悄然滑落。

    小女儿的背影甚是熟悉,很像她的父亲!

    她做不到女承父志,但给父亲的龙银枪找到了更合适的主人,孙女延承亦如是!

    从虎头村出来,一路都是蜿蜒的山路,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小村庄。

    终于,三人在第一缕晨光中踏上了柳县的城门口。

    柳县异常热闹,一大早的城门口就排起了长长的待进城的队伍。

    外侧两排是小门,排队的都是小车或挑担的普通百姓。

    而中间一排是大门,排队的大多是马车或货车,不是权贵人家就是经商富户。

    韦珍三人组的到来非常地醒目。

    盘屠夫英武不凡,李人参潇洒俊逸。

    韦珍面容绝色,身杆笔直,一身青衣飘逸出尘,一人一马一银枪皆是气势如虹、英姿飒爽、浑然天成,磅礴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哪怕是繁华的贸易之城,人们也很少看到这样气势出众的大人物。

    因而韦珍一人一马往那一站,排在她前头的人不自觉的纷纷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