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粒？”
周豪晨喃喃自语，他很确定，自己听到了苏粒的声音。
“您认识苏粒？”
对面的顾知秋迟疑了一下，问道：“她在我这里拍视频，需要我帮忙引荐吗？”
很多人无论富裕与否，遇到明星都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想要见一面，这不是什么难事。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听到而已，顾导，有时间我们聊聊？”
“好，晚上吧，我最近要拍戏，只有晚上有时间。”
周豪晨满口答应，结束通话，就找自己的朋友问了问，苏粒投奔的那个名导是谁？
他的微信发出去十分钟，朋友就打来了电话。
“卧槽，周豪晨，你猜苏粒这么狗腿，巴结的是谁？”
“顾知秋？”
周豪晨尝试着问道，眼底带着一丝怒意。
他再不济，也不是一个小明星能得罪的起的。
“你怎么知道？刚才你说你的资方爸爸给你找的导演就是顾知秋，这苏粒的选择，有点多余了？她要是知道自己放弃的这个机会，也是顾知秋导演的，不知道内心作何感想？”
周豪晨冷哼一声，意味不明的说道：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
京城一中。
卓越班。
闻初五看着班级里十位同学，说道：
“首先，恭喜你们能够进入面试环节……”
闻初五带的卓越班，前几天员参加了两校举办的竞赛，数理化生的面审查，有十位脱颖而出。
闻初五问了他们招生办的人，这一次，在京城一中的预计名额是六个。
也就是说，面前的这十位同学，有六位能获得保送机会。
江穆穆也在其中，笔试成绩，第一。
此时，卓越班的其他学生都回了各自的班级，他们依然会来上课，只是无缘此次的保送了。
闻初五安排好之后的课程，说了一些关于后续面试的准备，安抚了一下学生躁动的心。
二十分钟后，闻初五把学生赶过去上课了。
“穆穆，我有话和你说。”
闻初五喊住江穆穆，其他同学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
江穆穆的成绩他们有目共睹，每次考试都稳居第一。
偶尔一次不考第一，也是因为想看看其他位置的风景。
在日常交流中，都能感觉到她的厉害，所以对她的成绩，没有学生提出过异议，哪怕，她是辍学几年又回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在成绩至上的年纪，实力是最好的证明。
其他人有些羡慕，对于第一名，老师会特殊照顾，他们早就心照不宣。
“闻老师，有什么事吗？”
江穆穆抬眼，乖巧的问道。
她喜欢闻初五，所以对她的温柔，发自内心，做出来也无比真挚。
“我和你哥哥聊了一下这次两校的竞赛，如果选择保送，有很多专业可以选择，你哥哥的意思是，在保证你安的前提下，尊重你的意愿。”
江穆穆星眸滚动，眼底亮晶晶，她没想到初五姐姐这么尊重她，居然已经和哥哥聊过了。
她不认为初五姐姐是越俎代庖。
若是想要讨好哥哥，其他人都会顺着哥哥来，不会这么照顾她的情绪。
先帮忙打探了哥哥的态度，再和她商量，是真的为她考虑了。
江穆穆知道，哥哥是连她上学都不支持的人，现在能让她自由选择自己的未来，初五姐姐花费了很大的力气。
“初五姐姐，所以，只要我身体条件支持，报什么专业哥哥都没意见呢？”
闻初五见江穆穆难得的情绪外放。
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温柔，其实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理论上是这样。”
“那如果我和哥哥有争论，你会帮谁？”
江穆穆握紧拳头，有些紧张。
“你！”
闻初五的坚定支持，给了江穆穆无线勇气。
“那如果我想报的是法医专业呢？”
闻初五：“……”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温柔的小女孩，居然会喜欢这样的专业。
“可以，离开学还有一年的时间，没问题。”
她有信心，可以调理好江穆穆的身体。
而这次的两校所提供的专业，恰好有法医学。
“你可以想一想，选择哪个学校，京城大学和青杰大学，法医学都差不多，主要看你。”
江穆穆点头，道：“我好好想想。”
两人聊了几句，闻初五就要下班了。
在临走之际，江穆穆突然问道：
“初五姐姐，你是怎么确定，我一定能通过这次竞赛呢？”
闻初五笑了笑，道：“我相信，一个十岁就能以市第一考入京城一中，辍学五年还能稳居第一的学生，不会允许有意外发生。”
江穆穆轻笑，低声说了句谢谢。
是啊，初五姐姐一开始就支持她回高三。
不对，她是怎么发现这些东西自己没忘呢。
似乎是察觉到江穆穆的疑惑，闻初五微笑，道：
“一个连外出散心都不忘记看解刨视频的孩子，你很卷哦。”
江穆穆黑线，原来，那时候就暴露了啊。
她当时还伪装的如此小心，没想到早就被发现了。
……
某夜店包间。
周豪晨热情的招待一个年轻男人。
“顾导，来，我们好好聊聊，我点了烧烤和啤酒，边喝边聊？”
顾知秋浅笑，没有拒绝，态度也很友好。
和他在圈子里的不近人情毫不相干。
要不是这张脸和网上的照片一模一样，周豪晨都怀疑他被夺舍了。
“周少客气了。”
周豪晨这个活儿，是闻小姐亲自推荐的，顾知秋是当成a类事件处理的。
为了早点做好这件事，连拍摄的时间都压缩了。
晚上的睡眠时间都愿意挤出来。
没办法，闻小姐给他们做的特效，值得他当孙子。
别说帮忙排演一个服装节，就是让他去上面走秀他都愿意。
“顾导，我知道您时间紧，就不客套了，我们直接开始？”
顾知秋点头，什么时间了，客套完还能睡觉吗？
两人聊了一个小时，顾知秋就大概明白他要的效果了。
“周少别急，我后天给你出几个方案，到时候我们好好挑挑。”
周豪晨：“……”
这就是大神的效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