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兄弟姐妹之间的确应该互相帮助,我不图什么,能帮的也都会帮!但是您让我帮夏若与上我夫君的床?您把我当傻子吗?!”

    夏辂深呼吸,说:“你母亲查了,流碧园从来就没有腌过酸菜!”

    夏安安:“所以您觉得是我害了她不成?那天我听说她病了,想去看她,您夫人就死命地拦着我!

    然后我又看到陆灼离开宴席,我心里就有些不放心,让云笄去看看,云笄居然真的看到陆灼往清纯园走,所以就去跟他说了一声,说夏若与没去宴席,然后陆灼就没去,回来了!这就是部!如果您觉得是我害了她,那您随意!”

    说完,夏安安转身走了。

    或许夏安安说的都是事实,但想着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要嫁给那种人,夏辂心里对陆灼和夏安安的怨气并没有消散。

    陆灼那个黑心肝的,八成是知道若与设了局等他,故意派那老油条进去的!

    就故意恶心他!

    还有,太子跟他穿同一条裤子,如果陆灼在意他这个岳丈,就不会在朝堂上下他的面子!

    ……

    林老夫人让定国公府的女眷们每月初一,十五去她那里吃饭,一个多月来,梁夫人都帮夏安安推了,说她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怕倒了大家的胃口,暂时就不过来了。

    但也不能次次都推。

    满了三个月以后,夏安安就不吐了。

    这个月初一,她还是去了。

    去了后,发现吉祥苑有客。

    是林老夫人的长女陆心柔。

    陆心柔还带了个女孩子在身边,是她家一个庶女,名叫王细蕊。

    “哟?今日你居然来了?”陆老夫人见了夏安安,摆出一脸慈祥的笑意,“孕吐好些了?”

    夏安安:“有劳祖母挂念,最近好多了。”

    “坐吧!”陆老夫人看向她宽大衣袍下的肚子,问:“脉相如何?”

    夏安安:“还好。”

    陆老夫人:“可有喝安胎药?”

    夏安安说:“没有。”

    “怎么不给她喝安胎药呢?”陆老夫人皱眉看向梁夫人,“我们家又不是喝不起,还要省这点钱?”

    夏安安:“祖母,我养母说,身体好好的就不用喝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她让我好好吃饭,适当散步即可。”

    “是吗?”陆老夫人笑道:“你养母是神医,想必比我懂。那你就听她的吧。”

    夏安安微微颔首。

    “细蕊。”林老夫人叫道。

    王细蕊小心翼翼上前,过来行礼:“老夫人。”

    “还不快见过你五奶奶?”林老夫人说。

    王细蕊走到夏安安面前,跪下就给她磕头:“细蕊见过五奶奶!”

    夏安安侧身躲过,惊讶地问:“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大姑姑家的姑娘吧?你该称我一声五嫂,咱们行平礼即可,你何以行奴婢之礼,作下人称呼?”

    王细蕊看了林老夫人一眼,没说话。

    林老夫人说:“如今你有孕在身,想来也没法伺候灼儿,所以我就做主,让你大姑姑把细蕊带了来,给他做个妾室,等会儿吃完饭,你就把人领回去吧。”

    梁夫人:“母亲——”

    “怎么?”林老夫人看向梁夫人,眼神犀利地问:“你对细蕊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