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看在你的份儿上才来的呀!”陆琏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我们是给你面子你知道吗?我们给了你面子,你却不给我们面子,玩儿也不让大家玩儿好了?”

    严廷乐:“不是……”

    “你今天怎么回事?以前你可是从来不怵赌博的!”陆琏说,“还没洞房呢!就被公主吓破胆了?”

    “快去!”

    “哈哈哈……”

    众人起哄,非让严廷乐去把严怀玉找来。

    严廷乐只得去找他爹来。

    严怀玉正在书房小憩醒酒,硬是被拉了过去坐庄。

    他并不赞同这样玩,但是一来不好扫宾客之兴,二来他一直跟陆彦夏辂不和,也是存了想看夏安安兄妹出丑的心思,竟没有反对,假模假样地劝了几句,便笑眯眯地在那儿站着看。

    夏安安问陆琏:“二表哥,你刚才不是说你也想下注吗?你要下多少?我瞧你兴致这么高,要不也下一百两黄金?”

    “行!我也下一百两黄金!”陆琏脱口而出。

    夏安安:“你下给谁呀?要不你也赌我哥哥赢吧!他跟我说过,他很厉害的。”

    “噗!”陆琏“噗”笑了出来,“他跟你说他很厉害,你就信?我赌方华堂赢!”

    夏安安一脸遗憾(窃喜):“好吧……”

    陆琏叫道:“方华堂!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可是下了一百两黄金赌你赢!”

    方华堂笑了笑,转头一拳冲夏言宜面门打下去!

    用了部的力道,虎虎生风。

    眼看夏言宜躲不过去,岂料,人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觉得他慢悠悠的,轻轻松松抓住了方华堂的手。

    然后,用一种看似极柔的力量轻轻一带,方华堂就顺着他自己刚才打出的力道摔了个狗吃屎。

    现场安静了瞬间。

    夏言宜一脚踩在他背上,说:“你输了。”

    “我怎么可能输?”方华堂想起身,然而,夏言宜以手做刀的样子,在他脖子上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方华堂愣了愣,吼道:“你先放开老子!刚刚不算!我是腿抽筋了!不算!”

    于是夏言宜将他放了,问:“你的腿现在还抽筋吗?”

    方华堂心里莫名有些发怵,但是他强忍着,嘴硬说:“现在不抽筋了!”

    夏言宜点了点头,往前一跑,一带,人们又没看清他是怎么弄的,方华堂“咚”地仰面躺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疼得他也冒金星,半天回不过神来。

    夏言宜又踩着他的胸口上,笑眯眯地问:“这回总算数了吧?”

    方华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你这……你……不带这种打法的!”

    夏言宜:“我也不想这样打,太没意思了!但是你在我手底下一招都走不了,我有什么办法?”

    方华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放屁!你……啊!”

    夏言宜脚上用劲,他话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下注赌方华堂赢的人都傻眼了,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大家此起彼伏地叫方华堂起来。

    方华堂却怎么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