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也并非然没有,只是她一心想找回家人,不想那些罢了。”

    夫人很自信地说:“满京城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儿子更好看的!你身份又贵重,还是状元爷呢!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你?我挺中意她,儿子,你加把劲,让她松了口!”

    陆灼嘴角弯了弯:“……嗯。”

    “不过,我怀疑,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哄女孩子?”夫人突然想起来,陆灼不止一次把陆令徽给气炸了,跑她这里来告状。“我跟你说,对女孩儿,要温柔体贴,关心爱护她!”

    陆灼:“知道了!”

    “对了,今儿她们说,赵含章她爹,遭了水贼,人没了?”夫人又问。

    陆灼:“西郊大营那边报了上来,说船上的灯笼,是‘赵’字,赵家派人去看尸体了,其中好几个,都是赵家的老仆人。但是没见到赵知府的尸体。”

    夫人拍着胸口,心惊肉跳的:“天子脚下怎么会有水寇?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过啊!”

    陆灼:“在查。”

    夫人:“没找到含章她爹的尸首,他还是可能活着的吧?”

    陆灼沉默片刻,说:“现场的水里也有不少尸体,大家都猜测……怕是沉水里了。”

    夫人满脸不忍:“哎哟!怎么会这么惨啊!含章这孩子,可真是命苦!小时候没了娘,接着没了祖母!如今又没了爹!至亲之人,一个个都没了……”

    陆灼没说话。

    这时,外头响起夏安安的声音:“夫人。”

    “哦!来了!”夫人给她儿子使了个眼色,叫道:“进来!”

    夏安安穿着刚刚夫人给她的衣裳,走了进去。

    夫人的衣服自然跟下人的不同,虽然短了些,但是布料极好,穿在身上,使得整个人的气质都升华了,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问:“中午人多,没吃好吧?”

    呵!果然要赏她吃的吗?

    夏安安看了陆灼一眼,回答:“吃得很好。”

    夫人:“每次参加宴席,别说你们,我也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我让人给你送些好吃的去,你先回去吧。”

    “是。”夏安安转身走了。

    边走心里边骂陆灼你p!

    为了保住你的面子,把夫人给我的赏赐给扣了?

    嘴里说不再打算收我做妾了,心里打着拖延战的主意呢?

    指望我爱上你,心甘情愿给你做小妾?

    有多远滚多远吧!

    “走这么快做什么?不知道等等我?”陆灼从后面追了上来。

    夏安安回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微笑:“刚刚白妈妈本来打算带我去她那里换衣服,结果她拉肚子,把我塞隔壁茶水间换的衣服。您和夫人的话,我都听到了。”

    陆灼动作一顿。

    “我就说,您对其他人也没那么小气,怎么到了我这里,一块狗皮膏药非逼着我欠你一百一十两银子?”夏安安气愤地说,“为了您的面子,您势必让我给您做妾是吗?那我今儿告诉你,不、可、能!”

    陆灼满脸“你闹够了没”的表情说:“我说过,不会让你做妾。”

    夏安安:“那您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