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斗嘴

比如王岗现在剔着光头，周至就问他《铁齿铜牙纪晓岚》的拍摄进度到哪儿了，知道他可能是来跟启老请教清宫和官场常识的。

    墨言的《红高粱》已经成名已久，但是这人比较低调，能把他直接认出来的人也不多，但是周至做到了。

    而且周至对他刚刚出版的《酒国》也很熟悉，而且去年墨言在米国出版了英译本的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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