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重门 > 暗潮 跪下!(5)
    停火区的双方都被刚刚突然蹦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本来就紧绷的神经被这么一吓

    ,绷得就更紧了,说不定突然失手就是一把长刀丢出去,一发火球飞过来。

    “哈哈”,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出现,听不出是男是女,只是可以感觉得出来,声音

    的主人对于这样的场面貌似很开心的样子。

    神秘的面纱被揭开,那个神秘人从远处走出来了,没错,就是帕克他们苦苦寻找的“

    影子”。不过这个“影子”是最开始出现的那个,与其他两个最大的差别就是可以从外

    面着装上发现,胸前有两处明显的凸起,所以应该是“她”,再加上在身后绑起来的长

    长的马尾,上半身一件比较宽松的黑色衬衫,下半身则是一条中长的黑色裙子,简称一

    身黑。

    走近了,两边的人看的更加清楚了,她没有戴面具,直接展现出她的那冰清玉洁的容

    颜,可以算的上是国色天香,纤细的双手放在后面,走路步步莲花,向着两拨人走来。

    伸出一只手打招呼:“大家晚上好,再次说声抱歉,我来晚了,让你们的计划落空了

    ”,然后闭上一只眼做出调皮的动作。

    费舍曼没有被她的动作吸引,开口道:“如果在你说话的时候,能把你藏在背后的那

    张‘爆’符给收回去,我们很乐意和你谈几句”。

    “被发现了呢”,女子悻悻的把符篆给收了回去,然后就在里帕克和费舍曼不远处原

    地停下。一双眼跟另外两双眼大眼瞪小眼,看看谁的眼睛更小点。“帕克先生,我想我

    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为了我这么大动干戈”,女子嗔怪着帕克,可帕克不吃她这套

    。

    “你先是闯入了宇都的驻地,打伤了两个人,然后又跑到秦家的地方弄了场烟花,再

    又去了费舍曼那边伪装身份带人挑起战争,这些事都让我们觉得你是不是想要让我们两

    边开战,然后你渔翁得利”,帕克一开口就列出一大堆有关于她的罪证。

    “哟,帕克,想不到你还会在我们这边安插人手呢”,费舍曼假装吃了一惊,“不过

    没事,我也在你们这边放有暗子”。

    “帕克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是我想挑起战争呢?我自身就是战争啊,

    而且我才不想当渔翁呢,我要的是“重门”这个“愿望机”啊”,她说出这些话语的时

    候眼皮眨都不眨一下,非常的认真。

    “哼”,帕克一声冷哼,完没有把她是不是真要‘登顶’放在心上,他只想赶快抓

    拿她,找出她背后的组织,凭她自己一个人,不可能短时间内在两个战区随意游走,而

    且还能不被发现,她坑爹还有上头。

    “哦,说了这么久,都忘记自我介绍了呢,我叫‘宇都翼鸟’”,说完后,瞬间石破

    天惊,不为什么,就因为名字里带着个“宇都”。这可是“联盟”里的一根“柱子”啊

    ,难道“宇都”要反?

    “帕克,你们可能要倒霉了,你们的‘盟友’不太忠诚啊,这就要反水了”,费舍曼

    心中不如表面上那样子躁动,他想的更多的还是这些话是不是真的,毕竟来历不明的人

    说的话还是有待考察的。

    “喂喂,我可没说我是‘宇都’的,我只是刚好这个姓而已”,宇都翼鸟再次开口,

    脸上带有着遗憾,“我就知道你们会有人这么以为的,不过没关系,是真是假,信或者

    不信由你们来决定,这样子,局面就更加混乱了”,她就喜欢这样子,就喜欢“混乱”

    。

    “宇都翼鸟,真是好一手人心考验啊,这一点直接就卡住了我们的喉咙”,帕克.威廉

    终于开口了,威廉自叹不如。为了不让你继续挑拨离间,今天的我只好把你留下了,即

    使你的背后有人,我也不惧。

    说罢,帕克就提起右手,手心对着宇都翼鸟,头也不转的说道:“费舍曼,如果你也

    要出手,那我不介意打两个,只是要是出手过度,你下面的那些精兵强将可能就走不了

    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费舍曼能在“重门”里无数强者中脱颖而出成为“反联”首领一是靠着自身硬实力,

    二则是对手下的命非常重视,从而获得了极高的威望。

    但是“反联”里也不是他最大,还有其他三个“副首领”牵制他,并且对他的位置虎

    视眈眈,要是今天他的手下损失惨重,回去后要面对的可能就是被拖下位置,这对他很

    不利,毕竟他做首领是为了……

    时间不等人,容不得他半点马虎,干脆利落的示意手下们往后退。他本人则是依旧站

    在原地不动,“我不出手观摩观摩总没问题吧”,费舍曼不是那种吃了亏不会找回场子

    的人,他就是要在旁边恶心你,让你也难受。

    帕克瞪了他一眼,就不在管他,转而对付宇都翼鸟。宇都翼鸟站在一边早就觉得无聊

    了,居然被晾了这么久。打了个瞌睡,“帕克.威廉,你做事这么磨蹭的吗”?

    帕克手指一动,一道手指粗的冰柱从指尖射出,直追宇都翼鸟。宇都翼鸟却没有任何

    动作,任由那道冰柱向她袭来,用身体与冰柱硬碰硬,“噗通”,她的左肩被贯穿,前

    后鲜血直流,而她却没什么反应,好像感觉不到痛苦一样。

    冰柱没有消失,停留在她的伤口处。宇都翼鸟没有伸手去拔出那根冰柱,反而是向着

    帕克走来。帕克再次射出一根冰柱,同样,宇都翼鸟依旧没有躲避,迎了上去。这次是

    右肩被贯穿。

    她的脚步没有受到影响,还是一样的笔直朝帕克走来,双手没有任何敌意的自然垂落

    。

    帕克可不管她在搞什么,放弃使用冰柱,嘴里轻声吐字,“冰链”,对面宇都翼鸟两

    肩的冰柱突然融化,然后转变成一根根冰链,紧紧的锁住她的琵琶骨,然后尾部开始向

    外延伸。

    “冰天牢狱”,顿时以宇都翼鸟的脚下为中心,从下至上升起十二根两人高半人宽的

    冰柱,每根冰柱之间都有十根小冰柱连接,然后从各个方面向中心靠拢,包围宇都翼鸟

    。延伸开来的冰链与那些冰柱连接在一块,融合进去。

    就这样,宇都翼鸟的步伐终于停止了下来,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这就导致原本的被

    堵住的血液飞快流出,一滴滴的滴在地面上。没被绑起来的人看了都觉得肩膀一痛。

    “哇哦,帕克,还说我呢,对付一个小女生连这招都用上了,好残忍啊”,虽然费舍

    曼并不知道眼前的宇都翼鸟到底年龄几许,但这并不妨碍他恶心帕克。

    帕克直接屏蔽了他,看着牢笼里的宇都翼鸟,他和这个牢笼是有联系了,里面的人死

    没死,伤势重不重,他都一清二楚。可是现在他得到的反馈是宇都翼鸟的伤势在快速恢

    复,没有一丝受伤的情况。

    冰牢是不会骗他的,那她的伤势?她留的血?

    不待他思考,冰牢里,困住宇都翼鸟的冰牢直接爆炸开来,冰柱部被震飞出去,连

    锁住她琵琶骨的锁链也弹出了体外。

    “怎么回事?她使用的是什么能力?我居然都无法看出来”,帕克的内心很震惊,这

    是他从未见过的状况,刚刚那一下,冰牢最后给到的联系里,它并没有受到任何元素或

    者表面攻击的伤害,就好像是突然遇到了一堵墙,冰牢撞上去,然后就碎了。

    宇都翼鸟踏着自己的血走了出来,此时她的眼眸整个变成了白色,就连身上的一身黑

    也变成雪色白裙,她冷冷的开口:“是‘力’,可以是‘弹力’、可以是‘引力’、也

    可以是‘重力’,我操控着‘力’,并且把它具象化”,她直接就把她的能力说了出来

    ,完不担心别人知道。

    因为“力”真的是无处不在啊,除非在外太空,不然即使是在所谓的“无垠之地”,

    也会受到她的“力”的作用,就连气压的反吸引力都可以操控,也就是说她能从内到外

    直接破坏人体。

    现在的她只能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操控“力”,一旦她成长起来,到了上位阶段,“重

    门”内所有地方的“力”都会受她操控,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这简直就是一个bug般的

    能力,可一旦操控不好,那些“力”就会部向她涌去,反作用于她自己。

    接着宇都翼鸟平胸提起自己的一只手,向下轻轻一按,现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他们自身

    所受到的重力比以前大了不只一倍两倍,具体数字只有宇都翼鸟知道,那是十倍。在一

    按,直接就是二十倍,方圆一里内除了费舍曼、绯曜、帕克和星野黑川,其他都已经

    单膝跪地了。

    剩下四人也不好受,虽然能支撑着,可是行动上肯定大不如前。可宇都翼鸟好像还没

    有满意,小手用力往下一按,重力直接提升到五十倍,这下子,绯曜和星野黑川也都承

    受不住,跪了下去,其他人跟不用说,已经身贴地了。

    “都给我跪下吧”,宇都翼鸟说道。

    费舍曼和帕克对视了一眼,下一秒他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联手”。对面的实力

    有点强的过头了,而且他们也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恐惧,没办法了,现在先保

    命要紧。

    费舍曼心下汇聚身的力量,启动“印记”,左手被熊熊火焰吞噬,烈火太刀再次出

    现,不同刚才,现在这把刀足足长了一倍,并且不停抖动,甚至都出现了虚影。而帕克

    这边两道冰龙卷在手中汇聚,双方又看了一眼,默契的就要把招数使出去。

    这时,宇都翼鸟一声爆喝响起,“我说,要你们跪下,你们就得跪下”,说话间,直

    接双手往下一压,百倍的重力直接作用在所有人身上,费舍曼和帕克的出手直接被打断

    ,瞬间就跪了下去,就连支撑着他们的地面都陷了下去,比一里外都要矮了十数厘米。

    此时的宇都翼鸟不在雪白,而是左右黑白相间的裙子,眼眸变成了左白又黑,白色头

    发里穿插着黑发,可她的面色却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