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好。”
陈建军望着方渊的背影，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有了华磊的前车之鉴，他就更加害怕自己的好友会有去无回。
可如果换做自己，他也会是一样的选择。
一声轻叹，这个经历风雨的老刑警，突然感觉心中难过到无人可以诉说。
身为军人，他们都经历过战友的离开，后来成为刑警，在各种案件中，也看到了各种灭绝人性的犯罪现场。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可当看到自己多年的好友将要离开，他的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将最后一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