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眨眨眼睛:“要是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早点给皓王多纳几房妾室呢?”
皓王妃瞬间恼了起来,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个,就要问死去了的太后了,问问她,对皓王做过什么?”
问太后?做过什么?跟自己适才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嗯……
清欢疑惑地猜度:“我曾经给冷清瑶检查过身体,她一切正常,并没有哪里不适。可是这么多年,皓王一直没有子嗣,难道,是皓王他……”
皓王妃冷笑,笑得很阴冷:“太后为了断绝皓王继承皇位的资格,竟然暗中对着自己的亲孙子下了狠手,喂他吃了绝子汤!冷清欢,信么?”
冷清欢再次愣住了。
“是说……”
皓王的不育,乃是太后暗中做的手脚?
她不信,太后那么仁慈宽容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纵然皓王不是皇帝的亲生子嗣,也是他的亲孙子啊。
为了江山大业,皇室,真的没有亲情可言了吗?
“可笑的是,她临终之前,还在怪罪与警告琳妃,说她闹得同室操戈,兄弟相煎。若非她这样偏心,将江山,权势,还有女人,所有最好的东西,都一股脑地给了皇帝。强横,专治,狠毒,会有今日吗?”
冷清欢默了默:“所以,太后一走,们就可以肆无忌惮。想要利用清瑶偷梁换柱,是吗?”
“冷清瑶的脑子远远配不上她的野心,我不过顺水推舟,即便事发,获罪的也是她,与我无关。若非是冷清欢从中作梗,此事万无一失。谁知道,只差最后几天了,竟然横生枝节。被发现了。”
清欢耸耸肩:“给她吃了什么毒药?”
“冷清欢不是号称杏林圣手吗?这世间还有解不了的毒?”
清欢撩起眼皮:“是想试探我,有没有给清瑶解毒?”
皓王妃一愣:“知道?”
清欢点头:“不错,我知道在她的身上所养的乃是蚀蛊,要想解此蛊,清瑶的血是必须的药引。”
皓王妃有点出乎意料:“果真,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麒王妃竟然能窥得其中先机,没有给冷清瑶解毒?”
清欢点头。
“只可惜呢,”皓王妃得意得眉飞色舞:“即便知道又如何?要想解此蛊,是要放干净冷清瑶身上的血吗?哈哈,忍心吗?”
冷清欢拳头开始发痒,忍不住想要朝着皓王妃那张欠揍的脸上擂两拳。
皓王妃见她终于吃瘪,一时间有点忘形:“只要,外面冷清鹤他们炸开这金井相连的样井,地宫里所养的蛇蛊就会倾巢而出,造成天下大乱!而冷清瑶的血,不过是杯水车薪。
冷清欢,要么,要被困在这里一生一世,直到死去。要么,或许可以出去,眼睁睁地看着蛇蛊肆虐,的好友亲人则成为我们的傀儡,与为敌。两条路,自己选择吧!不,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等着命运的安排。”
“为什么要将们的计划和盘托出?我若是冒冒失失地将震天雷丢下去,事情不可挽回,岂不正如们的心意吗?”
“可我在的手里啊。”皓王妃沉声道:“假如不亮出我手里的金刚钻,有制约的把柄,还会留我性命吗?如此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将我如何了。”
这倒是正解。当自己发现了金井乃是通往外面的通道之后,的确没想留她皓王妃的性命,玩,也要将她玩个半死。
“想怎样?”
“我想活着。”皓王妃不假思索:“希望能与平心静气地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皓王妃的心理终于得到了平衡:“既然我现在就敢将我们的计划和盘托出,就说明,冷清欢,绝对不会有别的生路,金井,是的逃生之处,也是别人的灾难发源之地。
就算能安离开这里,外面只怕大局已定,我们掌控着皇帝与大臣们的生死,我们的士兵可以撒豆成兵,以一敌百,也只能被我们紧攥在手心里,为所欲为。
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要我握手言和,交出的饮水与食物,本王妃可以放一条生路,怎么样?不怕死,可是要考虑一下腹中的孩子,他们可是麒王的骨肉。”
皓王妃一番威逼利诱,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不过,冷清欢属倔毛驴的,一向不服输,更不受要挟。
求人不如求己,她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等待皓王前来救援。自己就偏生不让她如意。
一定要争分夺秒,赶在自家哥哥不顾一切炸开样井之前,遏制事态恶性发展,寻找一个两的法子,破了这个局。
清欢已经没有心情再理会皓王妃的洋洋得意,她在努力分辨方位,将东陵的地势起伏,山水风貌都展示在脑海里,根据地形地貌,按照风水学理论,揣测金井附近各个探井的位置,样井所居的方位,希望从里面另外开辟一条生路。
当初自己心血来潮,与天机子跑去学风水,没想到,今日竟然还能派上一点用场。
果真是艺多不压身。
皓王妃见她神贯注地写写画画,对自己提出的要求视而不见,不懂她要做什么,不忘记给她继续泼凉水。
“劝就不要白费气力了,我煞费苦心布下此局,若是能让轻易破解,怎么敢如实相告?”
清欢脑中灵光一闪,望着皓王妃,眸光闪了闪:“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皓王妃一愣:“想做什么?”
清欢嗤之以鼻:“我能对做什么?我只是对的衣服感兴趣而已。是自己动手,还是我下手?”
皓王妃往后瑟缩了一下,她知道冷清欢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她究竟要做什么?
冷清欢瞥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又忘了,的双臂都脱臼了,动弹不了,就让我为服务一回。”
站起身,径直走到皓王妃身边,一点也没客气,三两下就将皓王妃身上的裙子扒拉了。
虽说地宫里只有两人,但是皓王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想反抗都不能,羞愤难当,将冷清欢在心里骂了一个祖宗十八代,偏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