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无间之域 > 第二卷 域中人 第二百一十一章 渐入佳境
    “我听说过,好像只是死了个卫兵,还有两名野者。”奥斯里简回道。

    “早知道那时我就去了,要知道杀死野者的报酬有多高,我不贪,要能杀死其中的一个,我这辈子都不忧愁了。”秃头壮汉激动道。

    “野者可没那么好对付,只怕是去了,命倒是赔进去了。”奥斯里简莞尔笑道。

    “呵!我怵什么?我也不是没有对付过野者!之前帮助崂冷那家伙取货,可是亲自与野者较量过!”秃头壮汉见奥斯里简的笑容似是不信服他的一番话,故回道。

    “莫激动,我自然是相信的一番话语,不过我们现在不是来讨论这个的。”奥斯里简淡若道。

    “也是!那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和我的弟兄们呢是看钱吃饭的,无所谓对付谁!只要给够了钱!国王我都找法子杀给看!”秃头壮汉激昂道,说完后他回头望了眼门口处,

    “他妈的我不是叫关门了吗?!怎么没关啊!”秃头壮汉朝一旁呆头呆脑的那名壮汉吼道。

    “哦哦!我这就去!”呆脑壮汉听罢,拔腿就往门口去。

    直到看到了门已经紧紧地关上,秃头壮汉才转头回来。

    “我们...额...一向对保密工作是严加看管的...所以别见怪。”秃头壮汉见到奥斯里简旁的恩泽里多掩嘴偷笑,便期期艾艾道。

    “们还挺能逗人笑的,这也不失为一个本事,对吧奥斯里简?”恩泽里多嗤笑着对奥里斯简道。

    秃头壮汉的面容渐显不悦,奥斯里简便也没有应会恩泽里多的话语,而是肃然起脸,朝秃头壮汉道:“我要对付的人不简单,或许相当棘手,希望不是信口开河。”

    “棘手?不简单?倒是说说看。”秃头壮汉亦严肃着脸,回道。

    “把东泛山杀了,就选在他酒馆里。”奥斯里简冷冷道。

    “东泛山?!为什么...们要对付他?!”秃头壮汉一脸不可思议的道。

    “东泛山为了得到匹亚国大大小小酒馆的所有权,已经是不择手段了,他造成了多少悲剧?更重要的是,他踩到了我头上,我当然要扫清阻碍,不然我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奥斯里简满口怨气道。

    听闻此番话语,秃头壮汉的眉毛都好似凝成一结,其沉思着。

    好些会,他才开口道:“但是...要杀死他可没那么容易...”

    “所以我才和说这相当的不简单,相当的棘手。”

    “后悔了?”奥斯里简问去。

    “让我想一想...毕竟我前不久才开始帮他做事...突然间来要我杀死自己现在的老大...”

    “做别人的手下真的那么开心吗?何不自己做老大?名头自己拿,钱也能自己拿到手,坐收其成,一把手囊四家。”奥斯里简淡笑道。

    “对了,之前说的,如果我帮这个忙能让我拉上弟兄们出来单干,详细说说?”秃头壮汉疑惑问去。

    “知道的,东泛山名下有多少的酒馆,并且现在也坐拥着前当家崂冷‘木桶’帮派的人马,只不过是缺一个机会罢了。”

    “怎么说?!”秃头壮汉听其一话,两眼放光,渴切道。

    “收集东泛山杀死了们前当家崂冷的证据,解决了东泛山后将事情广之予众,这样既能掩盖们杀死了东泛山的真相,又能让东泛山的死变得理所应当,及早的定性此次事件为仇杀。审判厅与守卫兵团的人得知到这则消息,会草草结案,不会过多纠结。”

    “确定审判厅和守卫兵团的人不会深究?再或者...东泛山又不是只有我在帮他做事!如果一旦被东泛山的其它人发现是我杀的...他们...他们二话不说就会打我们!”

    “不行...不能这么做....风险太大了!”秃头壮汉情绪激动地回道,随即他秉衣袖擦拭着脸上流淌的汗液。

    “是个肯闯风险的人,不然也不会收了东泛山的钱去对付的前老大崂冷了。”奥斯里简说道,面上的表情并无一丝疑虑,对秃头壮汉所提到种种因素丝毫不认为是一些麻烦所在。

    “我把崂冷做掉了也没有人会觉得我做的是错的...他们忍气吞声很久了,崂冷明显不是一个做老大的料子。”

    “况且他只有我们这一脉人马,而他们也是跟着我的,所以我没有后顾之忧。”在说这番话语时,秃头壮汉的脸上似有一丝神伤。

    “所以现在掌握着崂冷余下的人马,然后加入了东泛山?”奥斯里简问道。

    “那可不是吗,他一早就是这么想的,自打他认识了崂冷开始,他就想方设法要除掉崂冷。”秃头壮汉似对东泛山的做法十分不忿。

    “外面的人看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只认为崂冷是失踪了,并且在失踪的前一天已经离开了匹亚国。看来东泛山打得一手好牌,一个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奥斯里简脸上颇有兴致的道。

    “东泛山这个人城府太深,整个富人庭就属他最狠!我也不敢在他身边呆太久...说不准哪一天我的下场跟崂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秃头壮汉心有惧意道。

    “所以接受我的提议,才是明智之举。”

    “东泛山的其余人马我会解决,至于如何解决就无需过问了,只需要做好我给安排的事情。当事情结束后,我会来找,那个时候一切就会尘埃落定了。”奥斯里简肃然回道。

    “好像很有信心...的身份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在富人庭见过这号人物。”秃头壮汉疑惑道。

    “我的身份就只是一家酒馆的主人,东泛山得罪了我,所以我要清理他,就这么简单。”奥斯里简淡然道。

    “那认识富人庭的其它有权有势的人吗?或者说安排的这件事情也和他们有关?”秃头壮汉继续问道。

    “认识,虽然我不认为这件事情会和他们有关,但是我觉得他们会很乐意看到东泛山的死。”

    “原来如此...”秃头壮汉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些许撑大了眼。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一道粗犷的喊声接踵而至,“老大!那个送钱的人来了!”

    秃头壮汉心情欢悦的回道:“速度让他进来!”

    话毕,门便被打开,拿着一袋子布囊的瓯阳命走入了房间,在较为昏暗的地方他眼上的镜片无法发挥出效果,使得他又变作了以前的瞎子模样,缓慢的走路着。

    奥斯里简注意到了他走路极为别扭的情况,朝一边坐着的恩泽里多说去:“把他带过来吧,这种环境下他就会成了瞎子。”

    “嚯!我还以为戴上了那眼镜他就无所不能呢!”恩泽里多侃道,随即起身走至瓯阳命身旁,一只粗臂环其脖颈,另一只手帮他拎起了布囊。

    “抱歉了恩泽里多先生...麻烦了。”瓯阳命面有羞愧道。

    “抓紧走吧。”恩泽里多对瓯阳命的话语嗤之以鼻。

    当两人走到了桌前,通过周旁较为接近的烛光照耀,瓯阳命眼睛的视野恢复了不少。

    “将布囊递给他吧,阿命。”奥斯里简向瓯阳命示意了桌子对面的秃头壮汉,淡然道。

    瓯阳命轻手轻脚的绕过了桌子,来到秃头壮汉身旁,将布囊放置在了他面前的桌上,随后打算走回到奥斯里简那边去。

    “欸!慢着!先容我察看察看布囊里到底有没有钱!先别走!”秃头壮汉拽住了瓯阳命的衣角,语气不太友善道。

    “且便。”奥斯里简面色不惊,摊手道。

    秃头壮汉徒手将布囊拆开,随后露出了不少的钱币,清脆的叮啷声连绵起伏。

    见秃头壮汉笑逐颜开,奥斯里简伸出手去,开口道:“看来我们谈的很成功,合作愉快。”

    秃头壮汉见状赶忙握去手,脸上突然跃起一抹欢呼雀跃的笑容,“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很高兴能认识到!希望以后多多关照啊!”

    “有机会的。”奥斯里简说完,起身扶着瓯阳命,恩泽里多紧随其后,三人走去门口。

    “慢走不送了啊!”秃头壮汉高兴的叫道,随后自顾自的愉悦,嘴里呢喃道:“我终于有翻身的机会了!”

    奥斯里简临出门时听到了秃头壮汉的呢喃声,不由得嘴角上扬,而后步离至街道上。

    “这种家伙指望的了他们帮忙做事?奥斯里简到底在想什么?”走在街道,恩泽里多环手于胸,没好气地朝奥斯里简道。

    “我能窥探他人内心所想,而不能,所以觉得该相信我呢?还是相信自己?”奥斯里简皱眉道,对恩泽里多所说的言语不满。

    “就算能看到别人的内心所想,也需要那个人在场吧!在场的就只有那秃头男,东泛山可不在那里。”恩泽里多呛道。

    “我很早前就捏住了他接下来的动向,龙骨是他目前最在意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他无暇看顾,接下来就等着他死亡的消息便好。”奥斯里简冷淡的说道。

    “我和说,无论做什么,得把我俩的命算稳妥了,那女的说什么我不管,我不会无条件的为她办事。”恩泽里多抱怨道。

    “老大如果知道是这么想的,她可伤透了心,想当初她把我们救下了可不是为了现在这么对她。”奥斯里简对恩泽里多斥道。

    恩泽里多无言以对,惟好看去别处,继续向前走着。

    瓯阳命并不清楚他们俩人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谁,只知道现在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要说出口的话憋回肚子里。

    “阿命,和恩泽里多去找富人庭六柱人,除东泛山与崂冷外的其余四个,我想知道他们在哪里。”

    “是的!我知道他们的大概位置在哪里,但是我们需要做些什么?”瓯阳命神色凝重道。

    “去跟他们说明白崂冷的情况,还有东泛山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别忘了一点,不能直白的告诉他们东泛山的动机所在。”

    “明白!那...奥里斯简先生要去哪呢?”瓯阳命凑近奥斯里简身旁,朝其问道。

    “我得去找宋卉岚。”

    “眼下这里的计划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们得去南区掺上一脚。”奥斯里简低声道。

    “南区?那里的情况熟悉吗?”瓯阳命疑惑道。

    “我自有办法,分头行动吧。”话毕,俩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分岔口,分岔口的一旁站着赌气的恩泽里多,他环手于胸,此前的情况想来,现在的他并不愿与奥里斯简进一步的谈话。

    奥斯里简淡淡的望其一眼,随后走去了别处,而瓯阳命则走至恩泽里多身边。

    “恩泽里多先生,我有些话要和说。”

    “行了行了!无非又是奥斯里简那家伙想劝服我,都是诸如此类的话语罢了。”恩泽里多铁青着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