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泉的手指敲一敲桌子，“真的不需要厂里的帮扶？”
凌酒嘴角挂着憨憨的笑容，“真的不需要。龙厂长，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车间干活了，不能耽误生产。”
龙清泉点点头，“去吧。”
目送凌酒一瘸一拐地离开。
没一会儿，岳振奋走进他的办公室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可疑之处？”
龙清泉刻意压低声音，“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茶叶味，跟当初韩啸身上的茶叶味相似，其余的，没什么发现。”
“需要我时时他吗？或者派人暗中跟着他？”
“不用。振奋，对他像平常一样即可。”
龙清泉心中有了打算。
岳振奋向来听龙清泉吩咐，立马应声，“好。”
“振奋，再喊几个人过来。”
“好。”
既然打着厂里帮扶的旗号，干脆真的帮扶一下困难职工，龙清泉分别跟其他几个人谈话。
临近中午，龙清泉才离开鞋厂，去中医院接秋楚涵。
吃过午饭后，龙清泉跟秋楚涵说起凌酒的事。
他俩一起去凌酒的住处看了一眼。
晚上八点，秋楚涵和龙清泉进入空间。
空间带着他俩去凌酒家中。
发现凌酒没在家。
空间缓缓前行，秋楚涵透过对外窗口，看到凌酒在京市医院的急诊科。
他正在挂吊瓶。
身旁没有陪同的人。
喊来一位男医生陪他去厕所。
上完厕所，他坐在走廊的长凳上，望着窗外。
脉脉含情。
仿佛在看心上人。
那位男医生帮他把吊瓶挂在长凳旁的架子上。
“有什么事尽管喊我。”
凌酒收回目光，看向医生，“谢谢！”
目送医生离开后，再次看向窗外。
空间里的龙清泉和秋楚涵都诧异凌酒的表现。
“清泉，我记得窗外的那栋楼是病房楼。凌酒看着病房楼发呆？”
龙清泉若有所思，许久后，才开口，“或许病房楼里有他暗的对象。”
“暗的对象？他只悄悄的看？”
不等他俩想通，空间外的凌酒已经打完吊瓶，一瘸一拐的离开医院。
空间跟上他。
他走出医院一段距离后，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病房楼。
大约五分钟，才再次朝家走。
凌酒回到家后，没有洗漱，倒头就睡。
空间带着龙清泉和秋楚涵回家。
回到卧房后，龙清泉开口说道，“楚楚，今天咱爸在医院值班，对吗？”
“对。”
“我给咱爸打电话问件事。”
“去吧。”
龙清泉走到客厅，拿起电话筒，拨通秋军平的值班电话。
“爸，是我。”
秋军平的声音传来，“清泉，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有急事？”
“我想拜托帮忙查一下急诊科的病人，他叫凌酒……”
听龙清泉说完，秋军平立马答应，“好，我马上去。一会我给回电话。”
十来分钟后，秋军平拨通龙清泉的电话。
“清泉，我查到了，这半个多月来，凌酒每天晚上都会到急诊科打吊瓶，他关节痛，打得那些针，都是止疼消炎的。”
听到这话，龙清泉眉头轻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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