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愿意。”
这样一来，秋楚涵和龙清泉的工作单位离得很近，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见个面需要奔波很多时间。
秋楚涵不挑工作，也不计较工资，只要离龙清泉的工作单位近，一切都好说。
龙清泉有些心疼，“楚楚，为了我，让屈才……”
“我没觉得屈才，对我来说，比我的工作重要百倍。对了，有件事还没告诉。算了，电话里说不方便，改天见面跟说。”
“好。想年后调到中医院还是年前？”
“年后吧，这样咱俩可以一起过寒假。”
“好。那我跟药房的那个人说一声，等年后再调。”
“啊？是不是药房的人想调到学校当老师？”
京市中医院属于中医大学的下属单位，两个岗位对调没问题，更何况中医大学老师的工资要比中医院药房的工资高，秋楚涵更占主动权。
“是的。”
“对了，清泉，加班批改试卷，不会耽误复习功课吗？”
“不会。我每天在工作之余都有复习计划。”
“那就好。”
又聊了一会，他俩挂断电话。
龙清泉继续批改试卷，效率比之前提高很多，完可以把打电话的时间补回来……
翌日，秋楚涵到了单位办公室后，艾琳琳走到她面前，“楚楚，昨天下班后，有人给打电话，我听着像是龙清泉……”
秋楚涵笑着回应，“嗯，我知道，昨晚上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说来着。艾老师，谢谢告诉我。”
“跟我客气啥？对了，我听说张鸣的脑袋被开瓢了。陈霜的丈夫干得，但张鸣没敢告他。要是我豁得出去，我也去给陈霜脑袋开瓢。不过我还有女儿要养，不敢那么任性。”
“这件事女儿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还特意嘱咐我女儿，让她去看张鸣呢，张鸣感动得不行，对她说，他绝对不会对不住她，以后一定当个好父亲。我现在看得开，只要张鸣对我女儿好、肯给我女儿花钱，我就懒得再跟他计较其他事。”
“艾老师，能这么想，说明是个聪明人。”
“人活着，要往前看。生气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气到自己。自己要心疼自己。”
这时，秋楚涵忽然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她打听艾琳琳办公室在哪里。
没一会，有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走到艾琳琳面前。
艾琳琳脸上无法再保持平静，“妈，怎么来了？”
秋楚涵知趣得走出办公室，留给她们母女说话的空间。
艾妈妈哽咽着说道，“闺女啊，我说这几天怎么总躲着我，原来离婚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娘家人一声？我闺女离婚的消息，我竟然从别人口中得知……”
艾琳琳自责地说道，“妈，对不起！我都四十多了，还让您和我爸操心，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门外的秋楚涵这才知道，艾琳琳离婚是先斩后奏。
不打算继续听下去，准备去上课。
刚走出去没几步，艾琳琳的呼救声传来，“快来人救救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