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都市第一仙 > 第八十七章 这是徐威的地盘?
    然而,林凡可不会管方旭这种蝼蚁怎么看,怎么想。

    他今天的目的很简单,通过考试,拿到驾照,找洛冰把车领回来还给唐傲雪。他可没有心思,跟方旭这种夜郎自大的家伙玩耍。

    如此一想,林凡看牛安东和李娇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结了账。

    牛安东见他站在车边等,赶忙趁方旭和蔡教练嘀咕的当儿口,跑过来对他说道:

    “林凡,小心点,方旭这家伙很记仇,这样拉了他面子,万一回头他真的把事情给捅大,让那个杀伐果断的渝州新龙头知道了可怎么办?”

    林凡一听,顿时被瓮声瓮气的他给逗笑了,忍不住摘下眼镜,扭头朝牛安东露出一个帅气的微笑:

    “老牛,如果我说,我就是渝州的新龙头,信吗?”

    “这!”

    “唉呀,二哥,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牛安东是真的急,若不是周围没人,他都想捂住林凡的嘴了。

    这老二哥也真是的,本来方旭那种小心眼的家伙就盯上了,还嫌事不够多吗?

    渝州新龙头的玩笑是随便能开的吗?开玩笑,人家可是一拳打爆大宗师的存在呢!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随便调侃的吗?

    林凡一看牛安东满脸认真,便也不再坚持,估摸着考试时间将近,便先行坐进教练车。

    蔡教练开车将大家拉倒交管所路考站点,林凡才发现,原来这次考试,是在临近渝西地块的一座新小区外,半山腰的一段郊区公路上。

    隔着小山沟,看着对面云雾缭绕的山头上,隐隐约约现出的荒废工地,林凡不禁眉头微皱。

    好强的鬼气!

    隔着这么远,轩辕长生体都能感应到怨魂的杀气,看来,里面必然藏着至少一只已经结成鬼丹的厉鬼!

    看来,得尽快准备好东西,进去把那家伙收掉,免得它再继续害人。

    想到这里,林凡果断收回法眼,十指微动,一边回想刚才通过望气术看到的鬼魂魄象,计算起鬼物的时辰八字来。

    也得是因为他因为重生,修为尽是,否则,若以千年道尊的金身护体,林凡才懒得做多余的准备,管是鬼王还是旱魃,直接横推过去了事。

    看到林凡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方旭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扬言说要向徐威打小报告而吓尿,于是走上前来,轻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切,看那熊样,搞得跟如临大敌似的,居然连大气都不敢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年轻人,给个忠告,谨记祸从口出,以后别他妈乱说话了!”

    林凡扭头看了看他,正好法眼的效果还没退去,正好看到他身上有几缕淡淡的鬼气,本想出言劝他小心,但一看这货动不动就针对自己,便打消了这心思。

    他可是堂堂仙王转世,不跟计较也就算了,难不成还热脸贴冷屁股地求让我救?想得到美!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啥人都救。

    真当诺亚的方舟是个人就能坐吗?

    佛都只渡有缘人,莫说是他林逍遥。

    方旭看林凡也不回话,只默默拿看伞兵的眼光瞅他,也觉得无趣,眼看考官已经驾驶考试车来到,便撇下林凡,跟蔡教练一起,给考官敬烟去了。

    原来,这考试顺序,个中还真有门道。因为考试路段两端,都是长直平路,如果操作没问题,很容易通过。

    但若是遇上中间那段,路况就相对复杂,小区附近行人车辆较多,还有一个路口。

    方旭之前拼命拍蔡教练的马屁,为的就是求一个首考的上上签。

    结果,还真让他给押对了。

    考官看到蔡教练递过来的名单上,方旭的名字上有道折痕,便很有默契地喊道:

    “谁是方旭,第一个。”

    “是我!”

    看着他有惊无险地通过考试,牛安东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人憨厚老实,是那种惟愿别人好的人。

    第二个考的便是牛安东。

    他这个人虽然接受能力弱一些,学起东西来比旁人要慢些,但胜在勤奋,基本功是林凡外三人中最扎实的,操作上基本没有瑕疵,如果能顺利经过路口,稳稳停下车子,通过便没有悬念。

    谁知,就在牛安东小心地驾车驶经路口,鸣笛警示,正打算趁路灯过街时,竟然从侧面爱民路上,冲过来几个骑哈雷摩托的飞车党,看到考试车,竟不避让,反而往车面前贴过来。

    领头的是个穿施瓦辛格在《未来战士续集》里同款那种皮衣皮裤的莫西干头,一看牛安东小心翼翼的模样,便肆无忌惮地朝同伴大声笑道:

    “哈哈,看那个大傻个,还想考驾照,我看,回家拉牛耕田更适合他!”

    幸亏牛安东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脾气总体还算温和,若是吴阿水和张北海那种暴脾气,指不定都顾不上是在参加考试,下车就找那班人理论去了。

    眼看他既不还嘴也不动手,而是老老实实地握紧方向盘,稳稳把车驶过路口,一班骑着拉风大摩托的家伙也是来了恶趣味,竟然一脚油门,把发动机震得隆隆响,追上了教练车。

    发现这班人到了近前,牛安东心中不免紧张,就在这时,恰好考试系统里又传来了要求学员靠边停车的指示,他顿时如获大赦,急忙松开油门,放慢速度,准备靠边停车。

    谁料想,之前嘲笑牛安东的领头飞车党老大,存心想恶心人,见他减速想让过他们,竟猛地一脚油门,串到了考试车前侧,猛地一个摆尾,突然插到车子跟前!

    突然看到大摩托厚重的车尾几乎甩到考试车,饶是神贯注的牛安东也被吓得一个激灵,本能地打算猛打方向盘,想朝路边避让。

    可若是那样,车子恐怕便会被GPS测定为超出考试路面的范围,系统也会判定考试失败。

    见此情景,林凡果断捏出一个“罡气外放”的法印,唤出无形的空气墙,拦在考试车的右侧,悄悄拦住了已经侧移的车头,将摇晃的车身稳稳控制在了路边。

    这一来,莫说一脸懵逼的牛安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突如其来的状况下控制住的车子,连随同的考官,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好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观察路况上,倒也没在意,牛安东方才那一通手忙脚乱的操作。他本以为车子恐怕要跟大摩托撞上了,可等他反应过来,车都已经停在路肩上,差一点便超线了。

    好家伙,遇见这种情况,就算是他,都无法保证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眼前这小伙子,竟然没犯新手乱打方向的错误,而是临机应变,稳踩刹车,将车子稳在了路边。

    想到这里,考官果断提起笔,在牛安东的名字旁,打了一个对勾。

    有惊无险地回到后排,对刚才的情况还有些难以置信的牛安东,忍不住朝林凡耸了耸肩。

    “老牛,还真是福大命大,被坏人捉弄都没事,真有的。”

    林凡看一脸憨厚的他挠头的模样有些好笑,也拿话打趣。

    “二哥,就别调侃我了,折煞老牛了。”

    “对了,等下开的时候小心的,万一这班挨千刀的混蛋又折回来那就惨了。”想起之前发生的惊险一幕,牛安东有些担心地说道。

    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百般绝技伴生的林凡倒是没觉得什么,反而那本就紧张,之前又连续四次路考失败的李娇,却慌乱地发起抖来。

    “糟了糟了!如果今天再挂科,我就要重新交钱报名了!”说着,瘦小的李娇愈发着急,当即哭了起来。

    看他惊慌落泪,牛安东很想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林凡看在眼里,想起之前带货直播时受了牛安东等人帮忙,便决定助攻他一波。

    “没事,这样吧,接下来便是路段末尾直路,跟我交换吧,小心点,能过。”

    “这,这可怎么好意思……”

    “没事,是我寝室兄弟的朋友,帮是应该的。”

    李娇一听,顿时破涕为笑,感激地朝林凡点了点头,又朝牛安东笑了笑,这才开门走向驾驶室。

    可万万没想到,李娇才把车发动,没走多远,之前别牛安东车,差点害他撞路基的那伙飞车党,居然又折回来了!

    这班人渣还真就是没事干。方才本以为捉弄下面相忠厚老实的牛安东,谁知居然没有成功。

    现在折回头一看,驾车的换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但就是有些土气的妹子,这班坏家伙顿时又来了兴致。

    “走走走!再去戏耍她一下!”

    听到领头的莫西干招呼,一伙人当即响应,三两下便调转车头,超过考试车,挡在了李娇的前面,先是空踩油门放出黑色的尾气,随即,竟猛地一齐踩下刹车!

    事情发生得太快,又被尾气混淆了视听,林凡反应过来时,大摩托的屁股,都几乎蹶到考试车面前了。

    李娇顿时一惊,急忙踩下刹车,虽然没有撞到几辆霸气的大摩托,但考试系统的提示音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学员无故刹车,考试失败!”

    这一来,一直憋着泪水的李娇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崩溃地推开车门,径直朝几个放肆大笑的飞车党跑去。

    “们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

    “我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把我别停!”

    “我这都是第五次考了,再挂一次我就要重新交学费了!”

    “像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苦,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只需吃喝玩乐就能成为人上人的人,能明白吗?”

    见到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几个飞车党人竟然丝毫没有同情,反而发出一阵饱含轻蔑和冷漠的哄堂大笑!

    见此情景,牛安东哪里还坐得住,当即推开车门,便朝几个欺软怕硬的人渣冲去,一巴掌便拍在领头那人的哈雷摩托上,震得警报乱响!

    “们这些家伙,只会捉弄女孩子,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

    那领头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看牛安东居然敢出头,顿时捋了捋他的莫西干发型,斜眼一瞅,阴阳怪气道:

    “他妈谁啊?老子的爱车都敢拍?”

    “这车配下来要六十万,都够买七八辆那破考试车了,拍坏了赔得起吗?”

    “这!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欺负女生!”面对这班牛头马面身上纹的社会人,牛安东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没有后退。

    看他壮着胆子把李娇护在身后,莫西干也是被整笑了。

    “傻大个,算哪根葱?”

    “给老子听清楚了:这可是徐威徐爷的地盘,我们可是跟他混的,就凭,能管咱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