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我在末日开农场 > 第346章 反复
    原本已经是战功显著的秦狩这一次又平定了远东地区的大叛乱,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最起码也可以在俄 国当一个大 将。

    当然要是放在特殊时期,别说是大 将了,元帅都可能。秦狩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再次返回莫斯科的时候,才显得非常的低调,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子,带着几千士兵在城外等着。而是自己就带着几十人仓促回来。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俄 国方面需要防备欧洲方面的那些强大的国家会过来,而且在这个大陆的另一边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国家。

    就像是粮食一样的情况来讲的话,一个国家有平时的粮食,还有战略储备粮,平时的那些粮食怎么样吃都好,但是战备粮食是不能吃的。到了打仗或者是闹饥荒的时候,平时的粮食就算都吃完了都是这样,都不能动战备粮食。

    所以他们留着更强大的军队,一方面是为了保存实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范于未然。

    俄国方面也知道,现在由于科技实力,已经因为高新技术还有重工业受到严重摧残的情况下,没有办法再顺利地发动信息化战争。所以他们在针对原本的在针对原本就没有怎么建设的远东地区的情况下,才会显得如此相形见绌。

    在外太空那里的那些卫星,不要说是自己发射上去的了。就算是美 国方面的gps定位卫星,现在能够用的也已经废掉了9/10。

    对于现在想要通讯来讲,仿佛又回到了二战之后的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那个时候。大家就只能够利用地面的通讯来相互沟通。

    不过现在秦狩来到这里想要做的事情还是那一件,那就是想要帮助龙国收回外东北。那是自古以来都栖息着中华文化的地方。

    在现在的末日情况来讲,这个国家连一个远东地区都如此的保护不了,更不用说更远东地区的那外东北地方了。

    秦狩一方面是希望这个国家能够自觉一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就自己承认并且弥补他,另一方面也是想着自己都帮了这个国家这么多了,物质也给了,军事方面也帮助了,而且面子也都交出来了,如果这样还不肯的话,那就只能够动粗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秦狩又回到了莫斯科,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喀秋莎这首歌。

    迎接他的不是再次热烈欢迎的场景,而是似乎有些平静的情况,甚至连回来的时候,也只是几个人简单的来询问一下自己,随后单车带着自己就进去了。这期间没有任何人给他特殊的保护,也没有任何人给他特殊的问候。

    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会有一点意外的,秦狩原本还以为他们会像龙国那样一直比较重视。

    车子一直开,似乎都没有想要带秦狩去酒店的样子。在车子路过酒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终于要去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克里姆林宫。

    这个地方位于俄罗 斯莫斯科的中心,是处于这个国家心脏地带的地方,可以说是心脏当中最重要的地方。

    ……

    疗养院

    早就已经枯萎的树木只留下了树干在那里,由于这里地区比较寒冷,所以一直保持着原来差不多的外观基础。此时此刻,大雪已经将这一棵树的下半部分给埋了起来,堆起来的一片雪堆。

    那树上的树枝现在样子就像是不能够用力承受拉扯的干柴一样,但意外的是,上面居然还有雪,而且天上还不停的会有雪花飘上来压上去,但是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又会把一片雪给推下去。

    来自北极那一边的寒风就这样子从西伯利亚那边吹过来,又吹到这一边。当那些北风夹杂着雪花吹过来的时候,巡逻的士兵总会想念那些温暖的地方。

    “斯——呼——”士兵托里夫如同前几天一样,穿着厚厚的保暖衣服,走在这里,背上背着一把备用手 枪。他手上的那把 枪幸好经常保养,不然的话,在这样零下三四十度的情况下不知道还能不能开。

    但是与此同时,在疗养院里面。

    由于身体问题,已经退休的前任副总统莫索夫此时正静静地呆在这里,这个地方还是这片地区少有有阳光的地方。

    这也是这个地区会有这样一处疗养院的原因,这个地方是这周围几十万平方公里少有的在这样的秋天的时候还会有阳光的地方了。

    自从末日之后到了秋冬季节,莫斯科就仿佛也被拖到了更接近北极的地方。在当初抵抗过去寒冬末日之后,大家就意识到了阳光对于他们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就想要修建一个好好疗养的地方,在查来查去之后,发现整个俄 罗斯也就十几个适合建造的地方,其中有一个非常幸运的,就在欧洲地区的莫斯科附近。

    那个之前就来到这里的中年人此时站在了这里。

    他今天身着正装 在自己头上,这次好好的洗了一次头,而且还把那些头发给细心的用发胶做了一次打理,这对于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臣来讲,是很少见的。手上戴着一个朴素的怀表拿着一根拐杖,穿着着红黑色的西装。

    面前是一个身穿疗养服的老人。这个老人虽然就没有实权了,但是依旧受人尊敬。

    中年人看着面前的老年人说道:“朋友啊,你在这里度过了十几个星期的平静日子,我知道这对于以及不健康的身体来讲,或许没有太大的帮助,但我也希望安静祥和的环境,可以带给你些许休息的作用。”

    老人看到这个人来了之后,想要起身跟这个人聊聊天,表示尊重。

    “哦,不,不不不,老朋友,你没有必要起来的,你现在是一个病人的,你需要休息。”中年人在那里将老人给扶了回去。

    “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有很多工作了,不应该赶紧去把它们给处理完,但是我真的想来看一看你,我的朋友,我待会儿就要离开的人,所以你也不必要太过于注重跟我今天的相处情况。没有办法,这是我自己主动承担下来的。”

    两个经历过世俗重任的男人,成为了朋友之后,也明白对方的独立,但是同为朋友的他们,也更加希望对方能够过的好。

    “韦德。”老人躺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庄重的人,经过已经有一些不像是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

    “怎么了朋友?”韦德在那里,看着面前的老人问道。

    “是国家的压力太大,把你给压的有些疲惫了吗?你看上去比以前老了好几年。”老人在那里看着这个朋友问道,相比于几年前,那个看上去像是二三十岁的意气风发的小伙来讲,现在更像是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了。

    “哦,不不不,你看错了,我还是你以前意气风发时候认识的那个年轻人啊。”韦德在那里把自己的拐杖放到另一边,两条腿站直着身子,在那里展示自己的身体,“可以看一下,我现在还是很健康的,即便是像年轻人那样,工作12个小时,甚至16个小时,我也撑得住。”

    老人看着这个有点勉强的朋友,摇了摇头:“对于国家财 政部部 长来讲,一天工作12个小时,是没有办法长期维持下去的。”

    老人活了这么多年,看着面前的这个朋友有些勉强的样子,其实是看的出来的,毕竟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是白有的。韦德虽然是一个只有着十几年工作经历的人,相比来讲还是一个年轻派。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派,现在在帮着国家的财政 部部 长。直接一点就是,这个政治界里面的年轻人,现在就是那个部 长,可以说是非常有能力。

    但现在这个国家问题有很多,即便是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在处理问题的时候,也会遇到很多困难,即便他现在相对比较年轻而且还很有能力。

    “韦德,相比于我们这些老人家来讲,你现在还年轻,没有必要让自己背负太多责任,不然就很难能够撑到我这个年纪进来这里。”

    “没关系的朋友,对于现在的国家来讲,像一个国家的大臣,面对天灾的时候,跟普通人面对末日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在抛弃这些身份之后,也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国家公民而已,只是在为了这个国家努力的贡献出自己的能力。”韦德静静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压力很大,也清楚现在自己很有可能会因此没过几年就倒在这里。像这样的人,历史上不是没有过。最著名的,或许就是龙国的那个总理。

    “也是的呢,在我们这个伟大的国家上面身份是不值得摆弄的,我们都在为俄 国这一片广阔而浩大的国家努力着。”

    伟德听了老人的话,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子民,都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如果这个时候还想着在内部搞分崩离析和内斗的话,沉浸在暴力里面,都不过会成为末日天灾下被时代抛弃的家伙。

    他们两个人都在为了不让国家变成这样子而努力着,但这并不代表这国家里面没有其他人这样。

    “伟德,你看上去有些生气。”老人看着面前人

    “……抱歉,朋友,可能是和他们工作的时候,让我有了不少心中的矛盾。”伟德不好意思的说,“这些矛盾让我积攒了不少怒火。”

    老人点了点头想要伸手拍拍年轻人的肩膀,但是发现距离不够,于是又收了回来。

    “没事的,总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至于那一些繁琐之事,不需要我们去耗费时间精力把他们深思。”老人看着韦德说道。

    “别担心,老朋友,我也有同伴,还有跟我有同样志向的人的,我们都在一起努力着,我们知道自己走的路是正确的。那些敌人自以为自己很有力量,其实不过是在自甘堕落而已。”韦德安慰了一下自己的这个朋友,“我相信这样下去的话,胜利终归会属于我们。”

    “那些拥有着资本,还有权力的人会不会成为你们的困难,我担心你们可能对付不了他们。”老人看着面前的韦德说道。

    韦德摇了摇头,现在微笑的说道:“那些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依靠着功勋,在那里摆弄身份,还有掌握着军 权的那些老爷们,迟早会输在我们的手上的。等到他们输了之后,他们就会成为这片国家的尘土,我们会为了国家的伟大,将这些尘土去扫掉,让这些尘 土成为历史的尘埃。这个国家终究会变好。”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那么自信,老人也不由得点了点头。是啊,这样看来自己在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这个国家原本就处于特别为难的时候了,在之前解体之后,由于权力交接的问题,一直都有一些权力集中在资本的手上。这些人在后面跟官的一些人联合起来,成为了自己拥有实权的人,通俗一点这些人像是寡头。

    还有一些人是原本在军队里面就有着权力的。这些人在军队里面比较有威望,而且还在末日之后有一些人有了歪念想。

    这样子的例子,在以前的车臣那里也是有的。

    而且不仅如此,现在即便是克里姆林宫内部,也有着不少的问题。

    权力的斗争似乎已经给这个原本就有一些重大问题的国家,又加上了一些负担。

    “我们会为了我们的理想,把那些腐朽的家伙,还有阻碍我们伟大的国家向前进的人给一个又一个的除掉,让他们好好的在另一边。”韦德说,“朋友请你看着吧,我们会把以前那个旧时代留下来的腐朽的,黑暗的制度给撕碎。让光明重新照进来,给我们铺设时代的道路,相信我朋友,这条道路不是我说的这么轻松,那么好走,是很危险,但我们也要去做。”

    老人点了点头,他相信这个中年人可以的。

    这个中年人就好像是心中有煤炭一样,一旦点燃了就会一直燃烧到自己的心脏殆尽。

    “俄 国需要被改变。”韦德在那里说道。

    “老朋友。”韦德忽然间换了一种口气,“秋天来了,冬天也很快会到,对于已经年老的身体来讲,是需要保暖的,我已经通知了这里的服务人员,让他们特殊关照你的暖气问题。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在晚上在尽量关照一下自己的身体。”

    老人点了点头,看着自己那双脚,现在还穿着羊毛袜子。

    “还记得以前冬天的时候,我们都会静静的在那里处理这工作,一边想着冬天过后,我们就可以迎来暖和的春天,那样子的话,冬天的冰雪就会化为水源进入到土壤里面,让土地变得肥沃,等到我们春天播种之后,迎来了夏天,就可以看到成长的果苗。”韦德想起了自己以前,“记得我以前见到你的时候,也是秋天的时候,当时已经是收获的季节了,你在当时发表了演讲,我当时还只是个普通的财政人员而已,你已经是部 长了。”

    “那有一些局部冲突了,我只是站出来说出来了我想说的。”老人想起来了那个秋天。

    “现在其实也有冲突了,我们相互之间跟西欧那边已经发生了。”韦德叹息着说,“我们双方都为了能够在末日里面让更多人活下去奋斗。”

    老人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感叹。

    “发动战争的是我们,我们侵 略那一方。”韦德有一些无奈的说道。

    俄 罗斯这个国家看上去虽然很大,有1700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且由于土地还有物产资源的丰富感觉,加上他军事力量的强大,让人们感到这个还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一个强大的国家民众一般来讲也肯定是过的好的,至少不用担心温饱问题。

    但这个国家在末日之后,针对于别的国家发动的冲突,虽然让这个国家在这一片地区拥有了一定的威望,而且那么上层阶级又没有了更好的生活条件,但是实际上在这一片总体资源已经不够平均的国家上面,下层阶级已经活的有些辛苦。

    “冬天就来了,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老人看着韦德问道:“韦德,我们可以看到春天的到来吗?”

    韦德点了点头,“当然。”

    其实韦德不确定的。按照以往的常识来讲,春天应该是比较温暖祥和的。

    春天的到来,就意味着冬天寒冬的过去,但是根据这几天俄 国气象局的调查情况来看,未来的几个月里面,天气会越来越寒冷。而且环境还会更加苛刻。

    在这样的情况下,到未来的三五月份的时候,天气可能还会像寒冬那样子,还会那样让人感到难受。即便是时间已经到了春天的时候,但是对于一个有传统感觉那种往常春天的老人来讲,这似乎并不能够成为春天。

    “可是我感觉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是不是会在冬天里面待久一点?”老人问。

    “如果按照我的感觉来讲,可能这一次冬天比以往的都要久。”韦德摇了摇头。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确定,可能我们又会停在冬天。”老人在那里说。

    “老朋友,我们都不喜欢冬天。冬天对于我们这些钱上了年纪的人来讲,似乎有些太过苛刻。”

    “其实我有一个坏习惯,经常会在思考的时候抽烟。”韦德这个时候闻到了自己两根手指之间的雪茄味道,“不过我身体报告提醒我现在我的肺已经不太允许抽烟了,即便现在我需要加班。”

    老人家也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有坏习惯。

    在以前喝醉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很放松,因为那样子的话,既可以让自己更加有精神,又能够让自己在冬天的时候能够御寒。但其实到后面老了才知道,喝酒对于御寒一件事情是没有太大帮助的,甚至还是会冻伤。

    如今老了也不喝了。

    可是他也明白,即便是回到以前的冬天,他也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子,再用酒精去麻痹自己,让自己就这样子平静地度过冬天。

    老人担心的是冬天大家难顶着过去。中年人则是相信自己和大家会顶过去,即便死

    一个曾经的副总统能够做到什么?他在位上面的时候当然可以做到很多,但是他现在已经退休了,很难再做到其他的事情。

    现在这个已经拥有了实权的年轻人,对于这个曾经的副总统来讲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但两人在交谈的时候,也就是像当年就是双方认识的那样不计较地位。

    “看看那一帮腐朽愚昧的家伙,他们还有多少力量……其实他们曾经是有的,不过我们至少压住了他们。他们更有威胁的人已经下去了,但是他们现在还是要跟我们斗下去。”

    伟德在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无奈。

    他们这样子,其实结果无论怎么样,都会耗费国家的国力。

    “我……我没有办法帮到你呀我的朋友。”老人本来想要开口提一些建议的,但随后想了想自己的道理,中年人也应该懂。

    中年人韦德摇了摇头:“虽然在军队方面还有外交方面,我并没有权力去管理他们,但是每当过注意到这两个方面,给我们国家里面带来的经济方面的困难,还有生产以及居民生活的压迫的时候,我是很难受的,以至于内心感到痛苦。”

    “这些家伙总统的知道吗?总统应该会明白,让这些家伙没有在他的手下输掉的话,那么再过几年,总统下去,他们很有可能会乘势爬上来,再次为了自己的……”老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缓了一口气,“一己私利,然后又将国家拉近困难。”

    伟德点了点头,“总统是我们的同伴,他是知道这一点的,我们不应该为了他的仁爱,就这样子去责备他,每一个国家的元首都应该有铁腕,还有仁爱的时候。”

    不过随后他又说到,“相比于那几场叛乱的战争,其实对于我们国家危害更大的,还是漫长的权力斗争。就会让我们的国家陷入更大的内耗里面,会让我们的国力真正衰退。”

    “我们都希望春天来临的时候,我们可以过的更好。”老人在那里说道。

    “说的没错,朋友,我们都希望在春天的来临的时候,我们可以把我们想要播撒的种子给播撒到土壤里面,让他能够长出更好的成果。”韦德深思的说道,“为此我和同伴们都努力了很久,而且我也想了很多,即便我已经很努力了……很抱歉,其实我不应该这样说的,但是事实上我没有后悔。”

    中年人的谦逊让老人感觉中年人还有志气。

    “老朋友,你要肯定的是我们的总统,还有我们这些帮助他的人,会让这个国家走向更好的地方,我们前任总统还有前两任,他们都已经在他们的总统位置上面安的道路,还有算好的计划。我们现在要努力的去做好这理想计划,在我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些黑暗的到隐藏着自己恶心想法的人会由此畏惧我们,他们也必须得要畏惧。”韦德在那里说道。

    甚至认为自己的职责也正是基于这点。

    “请不要对此感到绝望……绝望对我们漫长的人生道路来讲,也只是众多情绪当中的一种。对于我们来讲,绝望不是永远的,但是愉快也不是永远的。”老人看着面前的中年人说的。

    中年人点了点头,“其实,这段时间,龙国方面的代表就要到达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这件事情老人并不知道,所以在听到的时候略微有一些微笑。

    “很抱歉,我不能去了。”

    老人有些自责的在那里说道。

    韦德摇了摇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老朋友。”

    接下来的事情是重点,这关系到两个国家的未来。

    当然不仅仅是关系到两个国家的未来,其实更注重的还是这个国家现在内部权力纷争的未来。

    对于龙国方面来讲,这件事情可能会只是一次普通的外交而已,重点也许就是倾向于个两个势力当中的哪一边更加亲近。

    但是对于俄 国内部来讲,那一边能够更靠近和拉拢龙国,就意味着自己跟胜利更加有接近。

    龙国现在总体实力来讲,其实是要强过俄 国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拉拢到龙国的话对于整个国家都是巨大的影响。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一次见面就很重要。

    ……

    克里姆林宫(mockoвcknn kpemль),是俄 罗斯的一组建筑群,位于莫斯科心脏地带,是俄 罗斯联邦的象征、总统府所在地,曾是俄 罗斯沙皇的居所之一。

    现在在经过了这个国家三四个阶段之后,依旧还是权力的建筑。

    如今,虽然这个国家已经陷入了困难阶段。但是这个地方还让世界的各个国家感到威望。

    来迎接他的人当中有一个叫帕丽的,是一个拥有着俄国人血脉和葡萄人的混血种。秦狩只看了一眼,便微笑地匆匆过去。

    “先生,对于这一个人你怎么评价?”

    高级机器人27号在旁边跟着先生一起走过去的时候,问道。

    “看她的样子估计是对于自己的容貌非常有自信,可惜不好。”秦狩随便说了一句之后,就快速的走进了里面。

    “哦,我的姑娘,你赶紧过来吧,还有事情要交给你。”一个人走的上来,跟这个女孩说了两句话之后就让这个人走开了。

    这一次参加会议的人总共也只有八个。除了现任的总统和副总统以外,其余的都是现在俄 罗斯境内有威望且有权力的。

    他们八个人分别是现任的总统列大林,副总统贝利亚,总理赫鲁,军事 部部 长朱可然,外交 部部 长列日夫,财政 部部 长韦德,副总理普曾。龙国的秦狩。

    这八个人都是可以决定这场会议走向的人,同时也是足够以一己之力,调动大众去影响整个国家的人。

    “老实说,权力有时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秦狩在走进会场之前,跟旁边的高级机器人27号说。

    “可是先生,也是因为有了权力所以您才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高级机器人27号说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迷失在权力里面,如果迷失了我只会被我自己毁了。”

    秦狩非常明白自己现在拥有的权力到底有多大。可以说如果控制不了的话,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毁灭。

    当年的历代那些皇帝是如此,有能力的那些天才科学家也是如此。

    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走进这个权力的漩涡里面,跟那一些老奸巨猾的家伙来一场权力的较量。

    总统自然是坐在会议桌的中央那一边的,在他两边分别是军事部部 长,还有财政部部 长。以此分别往下过去,分别是外交部,还有总理,再然后就是副总理和副总统。

    跟总统面对面的是秦狩。

    其实当见到总统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些情况。

    当时有五六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其中就有伟德。但是当总统走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旁边的几个人都站起了身来。

    其实他自己有点想要站起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腿脚有点不利索站不起来。

    按照机器人的感觉来说,就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总统走进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了,有的人其实是想站的,但是却因为身体原因站不起来。

    这样的情况,他在历史上面也听说过。

    当年丘吉尔和罗斯福在等着斯大林的时候,两个人其实都是住在一个地方的,等到斯大林走进来的时候,丘吉尔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是来,而且他能感觉到旁边的罗斯福也想站起来。

    这个男人,不简单了。

    “各位,报告已经整理好了。”

    副总统把自己面前的这份报告展示给各位看,在他们的面前,也同样摆着这样一份报告。

    “报告我们看过了,记得很详细,远东地区那边似乎已经好了!”军事部部 长在那里说。

    “总体来讲,大体情况我们也已经稳定。”外交部部 长在那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是这样说,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面都不约而同的有紧张感觉。

    秦狩在那里腰板挺直的坐着看着他们,他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不是像以前那样子,跟那些普通的达官贵人交谈,他现在是一个国家的代表身份,来跟这个国家的位高者聊天。

    他的言行举止,甚至是自己的一个眼神都可能会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国家。

    “各位,在我们享受胜利之后带来的光荣的事情,放下,请允许我让大家给那些为了祖国和平的烈士默哀。”总统站起身来跟大家说道。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在那里给那些为了国家付出如生命的人默哀。此时这里鸦雀无声的仿佛能够听到山里澎湃。

    默哀结束之后,大家又重新坐好,调整自己的姿势。

    在大家都做好之后,龙国方面的代表拿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在这一次两国的相互外交方面,龙国方面给俄国提供了数以百吨计的粮食。其中有效的净水器让俄 国的那些废水能够得到运用。”秦狩开始说出来了自己那一边的帮助,“在这一场末日当中,俄 国遭受到了很多困难,不仅仅在重要的军 工方面,还有普通的重工业方面都有了毁灭性的打击,而且连普通的水利工程方面,还有粮食的储备方面也有了危机。”

    这一句话不要说对方的总统了,就算是善于言辞的外交 部部 长对于这一个事实也是承认的。

    像这样的帮助,如果陈述下来的话,最起码要说十几句话。秦狩再说到这里的时候,也让他们明白了。

    “当我来到这里之后,原本是简单的想要处理掉三个叛乱组织的,但是在之后我又帮助俄 国方面处理了内部的军队判断问题,随后我又处理掉了俄 国方面之后的后果让远东地区又恢复平静。”

    “先生,我们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请允许我再次对您表示感谢!”副总理站起了身来对他表示感谢。

    秦狩点了点头,答应了对方的感谢!

    “可我这一次来,是想要拿走一些东西。”秦狩说着就拿出来了一份东西,“准确说拿回。”

    他把那样东西打开之后,让这些人都看了看。他们从副总理那边开始传递,一直传递到总统那一边,由于上面写的是俄文,所以他们都看得懂。

    这样东西里面写的就是外东北的历史,意思就是让他们明白的外东北的历史还有归属权,到底应该属于哪一点。

    “我们帮助了俄 国方面那么多而且俄 国方面给我们的回报似乎并不能够相互对称。现俄 国方面还有很多是几年之后才能兑现的空头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