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擦在林锦儿柔嫩的手心,他心意一动,连后背的伤都感觉不到什么疼了。
林锦儿没有察觉到陆景年心底的异样,严肃又认真的看着他:“我想要看看的伤口,将的伤口给我看!”
“锦儿,我知道关心我,但我伤口没有什么大碍,我和说过了,动手的是我亲爷爷,就算是他再怎么偏爱孙宝宝,也不会为了孙宝宝而不顾我的性命,这可以放心。”陆景年温和的说道。
林锦儿握着陆景年的手腕没有松开,而是固执的说:“陆景年,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将浴袍脱下来,要么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