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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低着头,他也跟着低头,云烟知道他又开始犯病了。
云烟用棉签沾着酒精时,故意多倒一点,滴到血肉上瞬间冒起白泡。
云烟偷偷注意他的表情,发现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云烟试探问他,“墨痕,疼不疼啊?”
墨痕眼神瞬间又变得雀跃,语气都带着一丝兴奋,“我不怕疼。”
他以前还试过朝伤口撒盐,他很喜欢麻木的感觉,痛感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很喜欢疼痛,也享受着疼痛。
墨痕见她表情变了,急忙假装疼痛的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她,他怕她把自己当做怪物。
云烟听到他的吸气,手上动作终于开始轻柔,安抚地说:“不疼了啊,已经好了,以后别让自己受伤了。”
云烟用湿巾小心地帮他清理指甲里的血迹,墨痕一直用着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她。
云烟睫毛轻轻颤动着,声音娇软的说:“墨痕,现在为什么总是看着我?”
“我以前也看着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现在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有点让我害怕。”
他突然顿了一下,低垂着头:“对不起。”
云烟将拿出的东西放回原位,她盘腿坐在他的前面,“不用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刚才看我的眼神太奇怪了,有点恐怖,让我有点害怕。”
墨痕有些紧张抿唇,手足无措地用指甲扣着地板,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就想一直看着她。
他不喜欢她消失在视线里,他想一直看见她的身影。
云烟察觉到他的退缩,又往他边上挪了挪,抓住他的衣角,“我知道不是故意的,也不会伤害我,只是的眼神偶尔让我害怕。”
她真诚地向他说着自己的感受,让他明确的知道他的一些行为会吓到自己。
不断地提醒他,让他慢慢改正那些异常的行为。
其实很多情况下病娇都不想伤害别人的,吸引了他,带给了他温暖,他只想跟好好相处。
只是性格的缺陷让他不知道如何正确和相处,他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
如果最后没按照他想的方式来做,他又找不到办法,只能用一些偏激的行为留住。
要常与他沟通,教他该怎么做,慢慢的他才会控制自己的行为,情绪,才不会那么偏激。
墨痕听到她又害怕了,只能牙齿颤抖地又重复一遍:“对不起。”,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不想又让她害怕。
他身躯又开始逐渐颤抖。
云烟上前拉住他的手,手指勾起他的头,迫使他看向自己。
“墨痕,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的,我在跟做朋友之前就知道很奇怪了,但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我想走近。”
墨痕颤身躯开始停下颤抖,有些迷茫地望着她。
云烟微弯了唇角,“墨痕,我不会离开的,不要害怕,即使情绪失控,我也没怕,因为我知道不会伤害我的。”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眼神很恐怖,让我不是特别舒服,以后眼神柔和一点好不好?”
墨痕重重点头,眼神迫切的说:“对,我永远都不会伤害的,别离开我,以后我会改正的。”
“我会努力做个正常人,曼曼,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眼中的祈求几乎凝为实质,语气充满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