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有类似的疑问。
明颜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免费赠出两份，找人来试服一下，就可以更直观地看出效果来了。”
“可是现在这里好像没什么孩童和青少年啊！”
明颜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释：“之所以说它专为孩童和少年人定制，是因为每个年龄段的发育速度和对于药液的吸收速度有所不同。
超龄的也可以服用，只不过效果比不上适龄好罢了。”
“我！我愿意试服！”
“我也愿意！选我选我！”
众人再次争先恐后地抢夺起这两个名额，一口下去相当于白得五两银子，谁会不乐意呢？
明颜并没有挑选他们任何一个，而是把权利分发下去，叫他们互投。
这样选出来的人比较公正，也能避免被怀疑是拖儿。
因为规定了不能投自己，大家选人的时候就随意了许多。
第一位被选出来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壮年大叔，在附近的矿上干活儿，还是个小小的包工头。
为人勤劳本分，再加最近小儿子刚刚出生，他的工友们便乐呵呵把他给推举上去了。
第二位被选出来的，年纪也在三十出头，只不过是个无业游民。
更确切地说，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无业游民，是个傻子！
他之所以会被选出来，就是因为傻得远近闻名，会配合作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明颜替他号了号脉，发现他体内是有灵根的，只是不知为何，灵根没能正常生长，如今枯败如断裂的朽木。
巧了，这便是典型的可以用聚灵液治疗的症状。
聚灵液发挥作用需要时间，傻子便先被安置在一旁坐下。
趁着这个空档，她又替包工头检查了身体。
对方的灵根和灵脉均已长成，不需要再服聚灵液，但由于长期做工缺乏调理，灵脉有些微的损伤，倒是可以用舒脉丹强健一下。
众人眼巴巴看着他把那枚丹药吞下去，迫不及待追问：“咋样啊张哥，这丹药吃了是啥感觉？到底有用没有？”
包工头憨憨地挠了挠头，“有，有用吧？我觉得一股热意在体内流动，好像浑身都有劲儿了不少！”
“热意？我说张哥，该不会是错把尿急当成那颗药在发挥作用了吧？”
“哈哈哈！”一片哄堂大笑。
包工头脸色微红。
被人这么一打趣，他还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丹药在作用了。
“那傻子喝的聚灵液又如何了？有效果了没？”
“问谁呢？难道还指望那傻子回答的问题不成？”
“怎么就不能指望了？喂，傻子，问话呢！”
不管周围人如何嬉闹逗他，傻子自然都是听不懂的，只会傻乎乎看着他们笑。
明颜见时辰差不多了，再次捉住他的手腕，探查了一番。
灵根枯败已久，再加他本身年纪也比较大，聚灵液对他的作用十分有限。
只有头部寸余的一截，焕发出了丁点生机。
当然，只这一点，也足以证明那药的价值。
朗声道：“不用他亲口回答，拿块灵石来测测，不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