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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四日有一条轰动社会的大新闻。这一天的《日耳曼邮报》早报,以一整版的版面,刊载了自称是“凶手的投稿”的文章。原文是英文,同样意思的德文也并列刊载在报纸上。

    给亲爱的老板:

    警方的各位大人好像以为抓到我了。这实在太可笑了。因为警察大人们的错,害我整天捧腹大笑。因为我过得好端端的,而且还可以在柏林的马路上大摇大摆地行走。

    快点来抓我呀!否则我还会杀人呐。在被逮捕以前,我是不会停止我的行动的。

    那些警察大人真是愚蠢至极。这样的信件我不知已经寄给警方多少次了,他们却看也不看。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寄到报社了。

    被我切走的玛格丽特·巴库斯塔的一段肠子,们应该已经看到了吧?还有墙壁上的涂鸦文字也看到了吧!我住在伦敦贝葛路的赫尔尼希饭店207号室。

    爱们的柏林开膛手杰克敬上

    这个新闻理所当然地吧柏林卷入一个大暴风雨之中。赫尔尼希饭店是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小饭店,因为这个新闻,原本狭窄的大厅立刻涌入大批的媒体记者、作家、犯罪学家、好事者和观光客。现在的柏林街头,已经出现以“柏林开膛手之旅”为目的,从外国来的观光巴士了。这些观光客们在游览了市区后,都挤进了?99lib?这间小饭店。

    饭店服务台的老先生汗流浃背地应付这些人。而207号室的客人则是昨天就外出了,并没有在房间里。在每一记者固执的发问下,服务台老先生的回答大致如下:住在207号室的客人叫做克林·密斯特利,是一位年轻的英国人,从十月八日起,就住进这个饭店。他的身高大约是180公分,黑头发、黑眼珠,肤色比较深,看起来好像有东方人的血统。老先生还说那个客人是自己一个人来住饭店的,而且独来独往,不管是进酒吧还是进餐厅,都是独自行动,没见过他和什么人碰面。

    把十月十四日的报纸摆在眼前的老先生对记者们表示:那个人不管是走路的方式,还是言谈举止,甚至于眼神,看起来都非常阴沉,有点罪犯的样子。于是记者们进一步再追问到底是什么样子,老先生就说,他好像很钻牛角尖,但是态度又很果决;还有脸上很少有笑容,好像随时都在想事情,但动作又很俐落。

    老先生的这些说词很快就被变成文章。记者们用电话把老先生说的话传回报社,好成为明天早上的头条报导。

    就在这个时候,卡尔·舒瓦茨、佩达·休特罗哲克和欧拉夫·奥斯特来希也赶到饭店了。老先生只好把刚才对记者们讲过的话,对刑警们再说一次。

    之后,刑警们在门厅内交谈。

    “休特罗哲克、舒瓦茨,们觉得如何?207室的房客真的是开膛手杰克吗?”欧拉夫问。

    “不可能!”休特罗哲克马上回答:“杀死五个妓女的凶手,一定是雷恩·何尔查。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除了他以外,不会有别人了。住在这里的客人一定另有企图。”

    “他有什么企图?”

    “那就不知道了。或许是想将我们的注意力从雷恩的身上拉开。搞不好他的目的是想救雷恩。”

    “没错。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怎么可能特地告诉别人他的藏身之处呢?这是死刑案件啊!”

    “有道理。那么,我们不可以随着这个可笑的企图起舞。”

    “可是,不能这样置之不理吧?有必要把207室的房客抓起来,好好地调查一番,了解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搞出这样的闹剧。”

    “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不会回来这里了吧?”

    “房间的费用怎么办?”

    “听说已经付到今天晚上了。”

    “看过他的护照或证件之类的东西吗?”

    “这里是小饭店,所以他登记住房时,并没有被要求出事证件之类的东西。”

    “他是以林克·密斯特利这个名字登记住房的吗?”

    “是的。”

    “大概是假名。”

    “嗯。”

    “他的行李呢?”

    “行李箱好像还在房间里。”

    “那么,今天晚上他后续会悄悄跑回来,然后趁机逃走。”

    “这种可能性很高吧!”

    “也有可能放弃行李就逃走吧?”

    “不会,行李箱里好像有贵重的物品。不过,或许他不会自己回来拿行李,而请别人来拿。”

    “不如这样吧!在他的行李箱上装置小型的电子追踪器如何?最近科技搜查研究单位不是开发了一种叫做MW—47的电波发信机吗?可以放进手掌里的小型追踪器。如果把那个东西合租昂在行李箱上,只要一移动行李箱,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他的动向。那个发信器的发信范围可达半径20公里,如果他想逃的话,我们也可以很快就追捕到他。”

    “嗯,可以,就这么办吧!那样就不必部署监视网了。现在就马上打电话,请署里送MW—47到这里来。”

    此时媒体记者已经蜂拥过来要求采访了,所以他们立刻解散。电波发信机是百年前伦敦还没有的科技产品。

    当天晚上十点半左右,电波收信机掌握到MW—47发射出来的信息,在赫尔尼希饭店的行李箱被移动了。电波收信机安装在两部警车上,卡尔·舒瓦茨与佩达·休特罗哲克,欧拉夫·奥斯特来希与汉兹·狄克曼分坐在两部警车里,开始进行追踪。

    因为有两台收信机,所以可以掌握到电波发信机的位置。因为两台收信机上显示出来的方向交集,就是收信机的所在位置。为了让两台收信机产生交集,两部警车之间的距离要尽量拉远,bbr.;/abbr走不一样的道路,然后再以无线电联络。

    行李箱好像通过动物园前站的附近,往郊外的黑森林前进了。刑警们觉得很奇怪,因为行李箱前进的方向除了森林外,什么也没有了。不是应该往机场或车站的方向,才比较妥当吗?

    如果行李箱的主人不想那个依赖大众交通工具的话,那就更如袋中的老鼠一样了。西柏林是被周长200公里的墙壁包围起来,是墙壁中的城市。行李箱的主人逃不出警方的追捕了。玉树四个刑警像在享受追捕的乐趣般,并不急着追上去行李箱的主人。反正只要发信机没有被丢掉,迟早都会追上的。

    对方的交通工具是计程车吧?行李箱的移动速递相较之下比较快。重案组试着打电话到赫尔尼希饭店后,得到207的房客已经退房的消息。

    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那个叫克林的英国人在想什么?四个刑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叫克林的人,真的就是宣称自己是凶手,寄信到《日耳曼邮报》的人吗?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逮捕到他,就可以明白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休特罗哲克,行李箱停下来了!在五公里前方的森林里。那边的收信机也停下来了吗?请回答!”

    欧拉夫的声音从无线电对讲机里传出来。

    “我这边的也停止不动了。”佩达·休特罗哲克回答。

    “那一带有什么?知道吗?”

    “有一家老餐厅。餐厅的名字好像‘克倪西’。他大概进去餐厅里面了吧!”

    “进去干什么?”

    “吃饭或喝一杯酒吧?”

    “我们要在克倪西里逮捕他吗?”

    “OK,就这么办!”

    “明白。”

    于是两部警车各自加速,从不一样的道路进入黑色的森林。路两旁民宅的窗户灯光消失了,四周一片黑暗,车头灯的白芒又白又长地延伸到黑暗的彼方。

    车头灯的细长光带里,有闪闪发亮的东西。“啊!”卡尔·舒瓦茨的心里才感到疑惑,就看到细细的水滴滴滴答答地滴到车前窗上。下起濛濛细雨了。

    雾气开始笼罩浓密的森林,先变成雾,再变成雨。汽车前车窗的雨刷开始动了。原本无声的森林里,雨水的声音已经盖过汽车的引擎声了。道路弯弯曲曲的,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白色的前车灯光芒像剑一样地向前射出,左右挥砍笼罩黑色的雾。

    开膛手就在这个森林里吗?卡尔·舒瓦茨喃喃地自语着。风雨交加的声音、敲打屋顶的雨滴……和九月二十六日那天凌晨的情形非常相似。

    “克倪西”招牌的灯光,出现在黑色的森林里了。越来越靠近“克倪西”了。欧拉夫他们的车子好像还没到。才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看到好像是他们车子的车灯光线,从正面的黑暗里射过来,并且逐渐接近。

    “这里没有计程车。他已经走了吗?”欧拉夫的声音传了过来。

    “要立刻闯进去吗?”

    “好。”

    于是两部车间隔5公尺停了下来,四名刑警各自车内冲入雨中,奔向“克倪西”的大门。从嵌入门框的黄色厚玻璃,可以看到店内的灯光。感伤的查尔斯顿曲调,从店内流窜到门外的木廊上。

    欧拉夫打开门。店内空荡荡的,听不到客人说话的声音,外面的雨声填补了室内的空间。一位刚刚步入老年、类似店主的男子拿起桌子上的白桌布,把桌布挟在腋下,然后把椅子翻过来,放在桌子上面。

    “欢迎们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但是本店今天已经要打烊了。”半老的男人脸上浮着笑容说。

    “刚才应该有一个拿着这样的灰色行李箱的男人来过这里。”欧拉夫说。

    “啊,是有那样的人。是一个有点奇怪的英国人。”半老男人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回荡着。

    “怎么知道他是英国人?”

    因为他只说英语,而且是不列颠英语的口音。我小时候在英国长大,不会听错的。那个一定是英国人。”

    “他现在在哪里?”

    “他只喝了啤酒就走了。”

    “他去哪里了?”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个时候,汉兹·狄克曼跑进来说:“行李箱又开始动了,现在正往市区的方向前进。”

    于是四名刑警再度冲入雨中,回到车子里。

    雨势变大,而且持续地下着。从英国来的开膛手,好像要在雨中回去柏林的市区。他的速度相当快。难道是用错追踪的方式了吗?刑警们忍不住这么想,并且加快了车速。

    “不要追得太过接近,那样会有危险。万一发生车祸,媒体就更会找麻烦了。”

    “雨中的激烈汽车追逐,让人不寒而栗。”

    欧拉夫和佩达以无线对讲机对话。

    “尽量在他从车子里下来的时候逮捕他。小心不要伤害到计程车司机。”

    “明白。总之不要太靠近就是了。”

    两部警车在雨势不断加强中,回到了柏林市区。

    “行李箱停止了!”佩达·休特罗哲克叫道。

    “没错!我这边的信号也停下来了。”卡尔说。

    “在北边!接近警署。是修密特街的方向。”

    “喂,佩达!”欧拉夫说:“从我这边看的话,他在东北边。确实是修密特街的位置。我再往北边绕,那样交叉点就会更清楚。”

    “了解。我这边的车子也会减速往北开,慢慢接近他。”

    “了解。”

    两部警车像要夹攻停下来的黑点般,显示拉开距离,然后再慢慢接近。就这样,他们发现了一个奇妙的情形。

    “喂,欧拉夫,越来越靠近我们的办公室了。真奇怪!”

    “佩达,们现在在哪里?”

    “在行李箱的正南方。从这里一直往北的话,就是柏林署。”

    “我们在行李箱在正西方,一直往东的话,就是柏林署。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或许是柏林署旁边的建筑物。”

    “我们不必行动就可以了吗?”

    “好像是的。”

    越靠近柏林署,藏在行李箱里的发信机的电波就越强。

    威风凛凛的柏林署建筑物出现在雨中了。休特罗哲克让车子继续往北走,经过柏林署后,电波的来源就变成在后面。很明显的,车子已经超过目标点了。

    欧拉夫的车子也发生同样的现象。他的车子从东往西,一通过柏林署的建筑物,电波的来源就变成在车子的后面。也就是说行李箱的地点在包含柏林署在内的南北线的某一点上。

    如果分居休特罗哲克这边的收信机的话,则行李箱在包含柏林署在内的东西线上。将这两条交叉之后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行李箱在柏林署里面。

    四位刑警分别乘坐的两部警车,紧邻地停在柏林署中庭内的停车场。他们隔着车窗,百思不解地面面相觑。

    打开车门,从车子里下来,站在小雨中时,收信机仍然显示行李箱在柏林署的建筑物内部里。

    欧拉夫·奥斯特来希率先走在前面,佩达·休特罗哲克、卡尔·舒瓦茨、汉兹·狄克曼随后,四个人从面对停车场的后门,进入柏林署的内部,四位刑警看到了一个奇特的人物。

    空旷门厅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样子很滑稽的人。他的头上戴着黑色的大礼帽,从 5e3d.quot; 帽子的边缘冒出来的头发,大多是银发。但是,银发里也掺杂着几许白发,虽然数量极少,但可以很勉强地看出他的头上还是有黑头发。

    这个人的鼻子下面、下巴、脸颊都有胡子,胡子的颜色和头发一样。也就是说:他的脸大部分被埋在银色的头发和胡子里了。只靠着滑稽的圆眼睛,让人知道那是一张脸。此时,他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朝他走去的四位刑警。而灰色的行李箱,就在他的脚边。

    半老的男人一看到四位刑警,身体立刻像装了弹簧般,从沙发上跳起来,并且一边伸出右手,一边走向四位刑警。这个男人的体格不错,腰围相当粗。

    四位刑警好好地打量了这个半老男人的身,然后不禁张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搭大礼帽,老人穿着像大礼服般的上衣。但是上衣的颜色非常特别,颜色鲜艳到会让人熬夜到几乎张不开眼睛的人,也不禁会张大眼睛看的大红色。上衣的下面是灰色有黑色条纹的长裤。比较起来褐色鞋子的颜色显得老实多了。写着虽然擦得很干净了,但是他身上下仍然都有雨水的水滴。

    “嗨,欢迎。”穿红色大礼服的老人精神饱满地说。

    佩达·休特罗哲克因为一时被老人的装扮吓得有点恍神,不自觉地也伸出右手,要和他握手。老人发出打到天上都可以听到的声音,以英语大声地说了上面的话。这时说“欢迎”这两个字固然没错,但不该是老人说的话,因为这里是四位刑警的办公室,并不是老人的地方。

    “我知道的名字,久仰大名了。一定是柏林署重案组里,精明能干的刑警欧拉夫·奥斯特来希先生。”

    “我是佩达·休特罗哲克。”休特罗哲克简单的自我介;bdo..;/bdo绍。

    “啊,对不起。那么您,是奥斯特来希先生。”

    “我是卡尔·舒瓦茨。”

    “哎呀!真抱歉。那么是……”

    “我们叫什么名字都可以吧!”真正的奥斯特来希忍不住焦躁地开口了。这个穿着与言行都异于常规的英国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叫错别人名字,而露出沮丧的模样。

    “名字这种东西,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意义,真正重要的,是每个人为自己的人生做了什么事。幸好各位的英语都非常好,让我得到很大的方便。因为我虽然能看、能写德文,但是要说德语的话,就完不行了。好像把狗放进猴子笼里一样,不管够怎么狂吠,周围的猴子还是完不懂它的意思。”奇怪地老人这么说着,然后就哈哈大笑。

    “如所说的,我们也很想知道为人生做了什么事。而有没有在上个月底杀死五个妓女,则是我们最想知道的事情。”欧拉夫·奥斯特来希以戴着浓浓德国腔的英语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老人吓了一大跳似的,睁大了眼睛,说:“说……我杀死了五个妓女?”

    “没错,我想知道是不是杀死了她们。柏林署精明能干的刑警,想知道是不是凶手,是不是柏林开膛手。说吧!是不是?”

    结果老人尴尬地低着头,说:“问我是不是这次开膛手杀人事件的凶手……是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希望快点回答。”欧拉夫不耐烦地说。

    “的说法有点不够严谨。”

    “什么事情不够严谨?”欧拉夫几乎是跺着脚说的。

    “我是不是杀死妓女的凶手……”

    “寄信到《日耳曼邮报》,说自己是柏林开膛手的人,不是吗?”佩达·休特罗哲克也忍不住焦急地吼叫了。

    “叫我们不要怀疑那封信的内容的人,不是吗?”

    “我没有杀死五个妓女。”英国人说。

    “说什么?”

    “那么为什么要寄那样的信给报社?恶作剧吗?”

    “我不是凶手。不过,我虽然不是凶手,却可以告诉们谁是凶手。这样就够了吧?对们来说,我没有必要是凶手吧?只要知道凶手是谁,能够把他抓起来,那样就好了。不是吗?”

    “我们没有必要让告诉我们谁是凶手。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于是老人“啧”了医生,然后伸出手指,在嘴边白色胡子前左右摇晃。

    “啧、啧、啧、,那是错的。们说的凶手名字叫雷恩·何尔查。嗯?我没有说错吧?是们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如果我没有来这里的话,们就会犯下被世界人耻笑的错误了。我保证不久之后,们就会为了感谢而亲吻我了。不过,我先要拒接们的亲吻,因为我最怕被吻了。”

    “就算拜托,我们也不会吻。”

    欧拉夫·奥斯特来希终于生气了,说:“也是为了推销自己的推理,所以耍手段来这里,想要成名的家伙吧?为了和我们见面,就谎称自己是凶手,写信给报社,这是欺骗社会bbr99lib?;/abbr大众的行为,不是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不管我怎么寄信给们,说要告诉们事件的 771f.quot; 真相,们都置之不理。我也来了这里好几次,每次都被挡在门外。所以我只好这么做了。”

    “啊哈!”卡尔想到了。“就是那个英国人吗?研究开膛手杰克的专家!”

    “答对了!可喜可贺还有人记得我。所以说,各位都看过我的信了吧?”

    “看过了。不过,并不觉得有见的必要。”欧拉夫狠狠地说。“因为想和我们见面的原因,只是为了推销的推理……”

    “不是推理,是事实。”

    “对我们来说都一样,没有什么差别。总之就是为了想让我们听说明事件之谜,所以打扮得像圣诞老人一样,跑到这里来。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圣诞老人?”老人吓了一跳似地说,然后低头慢慢打量自己身。

    “的话太过分了!”老人好像生气了。

    “为了和们见面,所以选择了正式的礼服,没想到受到这样的侮辱!我觉得我受到伤害了。我想回饭店休息了。”

    “请便。”欧拉夫冷冷地说。“正面玄关的门已经关了,请走后门吧!早点回去,我们也可以休息了。”

    “不、不、不,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让们听完我的想法。为了这个目的,我已经花了很多计程车费了。”

    简直受不了了!

    欧拉夫不耐烦地说:“好吧!那么就坐在那边说。喂,佩达、卡尔,大家都坐下吧。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在听了,要说什么请快点。不让赶快把话说完的话,我们的麻烦更大。这几天忙得无法入睡,早就睡眠不足了,所以拜托长话短说。”

    于是死俄日刑警分坐在两张长沙发上。那个半老的男人也缓缓地坐下来。可是,他一边坐、一边却开口说:“是这样的,各位,我想先看到里奥内多·宾达搜查主任再说。”

    欧拉夫发火了,他忍不住站起来说道:“喂,的意思是我们的层级不够高,所以不能对我们说吗?”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请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节省们的时间。们听了我说的话后,一定会把我的话转告给们的主任听,所以这不是花两倍的时间吗?我是在帮们节省时间呀。”

    “说的话值得我们转告给主任吗?”欧拉夫发脾气了。

    “没错。我保证。”老人认真地说:“因为我说的是真相。”

    本以为欧拉夫会对老人的提议有所犹豫,没想到他已经站起来,大步离开坐位了。但是,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半老的男人说:“没有名字的话,不能向主任通报。叫什么名字?”

    “克林()。”老人回答。

    “清洁()?叫清洁什么?”

    “密斯特理(MYSTERY,意指谜团)。好名字吧?我的头衔是伦敦开膛手杰克研究会名誉顾问。”

    欧拉夫瞪着那个半老的男人,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而克林在他背后,很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刑警先生,还有一件事情。”

    于是欧拉夫翻翻白眼,瞪了一眼天花板,才慢慢转过身体,面对那个半老的男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什么事?”

    “这个……有点难以启齿。我是说我饿了。刚才虽然去了餐厅,但是餐厅的厨房已经休息了,所以我在那里只喝了啤酒。空肚子喝啤酒,老99lib?实说非常痛快。我现在的心情非常想唱一首歌。知道是什么歌吗?苏格兰的古老民谣〈马呀!卷起棕色的尾巴〉。”

    “到底有什么事?”

    “那我就直接讲结论了。现在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话,那就太感激不尽了。可以的话,最好不要是汉堡,因为那种东西我在伦敦已经吃腻了。德国香肠就可以了。我每次来德国就吃那个,都会觉得很开心。”

    “我们也还没有吃晚餐,这完是托的福。好吧!我去找找看有什么吃的。这里的警署和贵国的警署一样,不会有什么令人满意的食物。”

    欧拉夫抛下这句话后,便踩着大步走了。他的脚步声随着他的身影,一起从走廊消失后,只听得到微微的下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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