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金屋藏娇 > 第二十五章
    ()    第二十五章

    回了府,感觉一切都松懈下来了。宫里的紧张,不安,防备。统统都放在一边,还是樱府舒心呐。有灏轩在的地方就是安心。云苏末惬意的靠在转椅上休息。

    樱灏轩处理好公务,看到云苏末表情一会叹气,一会欣喜。这宫里真是那么有趣吗?情绪变化那么快,让她回府后居然直囔囔着无趣,非要陪他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再睡。

    被叩门声打断了思绪。樱灏轩轻步上前,“末儿。”没有得到回应,便说了声:“进来。”

    叶沐白和暗夜等人进书房的时候,正看到樱灏轩摘下挂在墙上的披风,轻柔的搭在云苏末身上。

    “灏轩,她。”叶沐白有些紧张的开口。

    “她睡着了。轻些声,不要吵醒她。”樱灏轩连同披风一起,抱起云苏末,向着书房屏风后的小床走去。

    云苏末闭着眼,感觉到樱灏轩的脚步渐渐离去。才微微睁开眼。

    灏轩到底想要什么呢?颜菡曦能参与能知情,而她却被排除在外的,到底怎样的阴谋一场。

    屏风外,叶沐白,暗夜。还有未曾听过的嗓音,是谁?

    云苏末屏住呼吸,依稀能听到屏风外的对话。声音低沉听不清晰。不连贯的对话。

    谁提到了雪初晴。宫里。

    自己的那个杀手姐姐现在在宫里?

    没过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去。有脚步声沉沉向屏风而来。云苏末连忙闭上眼睛。感觉到樱灏轩抱起起她离开。

    整个身子偎依在樱灏轩身上。灏轩,不用什么都我隔离在外,其实我也可以像颜菡曦那样为付出。我想要的是和一起并肩前行,而不是什么都活在的庇佑下。

    还是真的认为,我什么都比不上的青梅竹马。

    “末儿,”樱灏轩感觉到靠在他胸前的云苏末有些不对劲。“哭了?怎么了?”

    “没事,只是一场梦罢了,灏轩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什么梦,这么伤心?”樱灏轩小心的牵着她走。

    “我梦到瞒着我很多事。”云苏末感觉到樱灏轩牵着她的手顿了一刻,又说道:“爱上了别人,不爱我了。”

    樱灏轩松了口气,笑着环着她,“怎么会呢。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我这不好好在身边吗?看看。我只爱一个,也只要一个。在月老祠我们不是都发过誓吗。不要乱想,嗯?”

    “我知道了。”云苏末冲他释然的点头笑笑。

    只爱我一个,只要我一个。是这样吗?樱灏轩,那把颜菡曦置于何处?

    第二日,樱灏轩去上朝,云苏末在府里四处走走。樱府还是没有什么变动,一路的弯道。一如太后的行宫。

    “小末末。”叶美人的独特称呼。云苏末转身,看到叶沐白大步跨来,一脸的神清气爽,多灿烂的笑容呐。

    “小白,”好久不见,美人依旧是美人呐。“的伤痊愈了?”

    叶沐白耷拉着脸,“这都多久的事了,早就痊愈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到我受伤的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说就是了。”看到叶沐白沉闷的脸色,云苏末想到不能刺激到他。“啧,美人啊,心灵呐总是脆弱了。我保证彻底忘掉受伤的事。”

    “若是小末末担心我,能前来照顾我,我倒是愿意再受次伤。”

    叶沐白扬起脸,笑容妖娆又好看。

    “一边去,我才不给当丫环使唤呢。”云苏末撇了他一眼,美人计对她不管用。灏轩英俊,皇帝不凡,二殿下也是潇洒翩翩。都是美人。

    “若是樱灏轩,怕是小末末衣不解带的守候在一旁照顾吧?”

    “那是自然,灏轩是我夫君。”云苏末响亮的回复。“我去看看希琰,有些日子没瞧见她了。怪想她的。”

    若是樱灏轩,她宁愿,所有的伤都转移到她身上。

    叶沐白,停在原地,看着她离去。已经是第几次了,这样的场景?

    见到她,心里美的似花朵开放般美好雀跃。远远的看着,调好心情,装作不经意般的和她说笑,好几次,多么勇敢的把内心展现,却被她视作玩笑般无视。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樱灏轩?错过了相遇的时间,就错失了一切?

    多么虔诚的等待,心里张扬的花在现实里花开不败。

    也许什么时候,樱灏轩的花开花败了。他的奇迹是不是就来了?

    有呼吸,就有希望,再冷的冬天也会有花开。用心等待吧,无论多久都可以。

    叶沐白的心,云苏末永远都不会明白。

    在叶沐白伤神的时刻,她正雀跃的奔向樱希琰。因为,在路上,他听到家丁说起上尧的新花魁,自郢阳而来。

    这人正是--娆蕊

    灏轩不在,此时不出去,更待何时啊。

    “希琰,我们出去走吧。我带去见个故人。”两人寒暄一会,云苏末便直奔主题了。

    “故人?”

    “美人,是我在郢阳的旧友。我给引见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人。”

    两人在四处逛逛后,去了云苏末私人的宅子。

    “希琰,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这里,这是我的私宅。连我爹我娘都不知道的。很隐秘。”云苏末说着,便拿出两套男装。

    “换上吧。”扔出一套给希琰。“我们身材差不多,应该也能穿。试试看,合不合身。”

    樱希琰接过衣裳,换上。去见美人还要换男装?

    换好男装,两人在宅子里待了一会,便出发奔着美人而去。

    “除了后宫,看美人,最好去处自然是青楼了。”在青楼前,云苏末看到樱希琰待在那里,这么说上一句,拉着她进去。

    “我们是兄弟。我是木苏,是木琰。可千万别记错了。”云苏末想到灏轩以前用木轩这个名号骗她,木姓还是很好听的,便如是借用了。

    入内,上尧不愧是金都,各方面都比郢阳来的气派。可是花魁还是郢阳的娆蕊。娆蕊怎么会来了金都?

    入了楼,云苏末便僵在原地,人生何处不相逢。人生还真是何处不相逢啊。逛妓院都能碰到熟人!

    那人可不就是她的亲亲表哥温子杰吗?那么显眼的出现在青楼。看来娆蕊的面子可真是大啊。

    包下那么绝佳的位置,不知道掷了多少银子,这光,不沾白不沾呐,若不想岚清表嫂知道,那他自然也没有理由赶她走了。

    拉着樱希琰,大步跨去。近前,在看到厢房里的人时,云苏末的脚步再次顿住。

    “嫂子?”

    云苏末没时间给希琰解释,只是拖着她迅速掩进身边的厢房。

    “怎么了?”

    “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可惜了那么好的位置,云苏末打量了四处环境,这间也还不错。原来是二殿下包了最好的厢房,就说嘛,她表哥哪敢那么招摇。居然连尉迟樊也在,云苏末看了看樱希琰,也不知道她和尉迟樊怎么样了。

    云苏末接过希琰递过的茶,轻缀了口,说道:“希琰,先休息下,等演出结束后,我引去见她。”

    希望在那之后,讨厌的二殿下不要留了娆蕊才好。不然这次可就白来了。

    云苏末正思量着,却听到脚步声沉沉而来。

    刚才,二殿下应该没有看到她吧?

    “两位走错地方了吧。”声音冷而不带任何色彩。

    来人不是二殿下,却比二殿下更有架势更清傲。一袭黑衣,利落却不失霸气。上尧还有这样的人物?还真是卧虎藏龙。也不知是哪家权贵之子。

    想到背后有灏轩,温府撑腰,再不济后宫还有颜菡曦,云苏末定了定气,说道:“是们走错了,我们,只是坐着而已。”说罢,故作潇洒的执起茶盏一饮而尽,挑衅的看着来人。

    “。”身后的男子男子有些怒意的想要上前,却被那人挥手挡住。

    云苏末挑了挑眉,宫里的人脾气隐藏得很好,到了宫外,这一个个都暴躁的很嘛。很好。生活还真是不单调。

    云苏末刚感叹着,却只见“啪”的一声脆响,樱希琰手里的杯子滑落了。

    “没握紧,不小心滑落了。”看到云苏末疑问的表情,樱希琰慌忙解释道。

    “隔壁怎么那么闹。”

    “我这就去看看。”

    隔壁宁王的厢房听到声响,有些不耐烦。听到有脚步声前来,云苏末心里直念叨着,来人可千万别是温子杰或者尉迟樊呐。

    而蹙在门前的黑衣男子人迅速的窜进屋内,依桌入座。

    “打扰几位了,万分抱歉,只是刚才和义弟喝的正欢,一时落了杯。”在来人到门口时,另一男子隔帘解释。

    “怎么回事?”

    “樱大人,可总算来了。宁王殿下等了有好一会了,今日可得自罚三杯。”

    “好说。樱某自当认罚。”

    几人说说笑笑的入了厢房。

    “两位怎么称呼?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一同吧。也算是咱们有缘。”黑衣男子,一边说着边对着樱希琰笑着示意。

    “我。”“在下木苏,这是家弟木琰。”云苏末怕希琰说出真名,便打断,说道。

    “木苏,木琰。”那人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两人名字。“在下陌辰天。在此遇到两位真是幸会幸会。”

    “多谢陌兄器量大,刚才是我们无礼了。”

    四人,就这般算是结识了。云苏末没有问询陌辰天的身份,即便问了获得个假身份有什么意思呢。

    说不定连陌辰天这名字都是虚假的,一如她和樱希琰的木苏、木琰。

    意兴阑珊的看了表演,娆蕊果然是被请进了隔壁厢房,七弦玲珑,恍如梦。

    只听到隔壁娆蕊的琴音,不见人。果然,权势是个好东西。

    今晚白来一趟了。结实了陌辰天倒也算是一大收获。谈吐不凡,富有远见,应该不低于灏轩才对。

    云苏末看到陌辰天也有些不痛快,便说道:“陌兄下次再来吧。今日怕是没机会了。在下先行离去了。再会。”

    说罢,便领着樱希琰离去。

    一路上,感觉到樱希琰有些不对劲,可是她不说,云苏末也不便多问,莫不是发现尉迟樊所以心里不开心了?

    今日樱灏轩也到场了。他和娆蕊算是旧识了吧?上次在郢阳,灏轩有给娆蕊传过信。写信的人难道是宁王殿下?

    想不出结果,两人泱泱的回了府。

    隔了很久,樱灏轩才回府,一袭酒气,看来喝了不少。

    “灏轩,怎么样?喝了不少酒吧。我让人给备醒酒汤。”

    “不用了。”樱灏轩拉过她,顺势坐在床榻上。整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头落在她肩胛上,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浓烈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