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水怜黛心玉娇溶 > 忠仆为主求两全
    “万劫不复?”黛‘玉’冷笑,瞥了水溶一眼,又看向别处,“是堂堂的亲王,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哪里会万劫不复?万劫不复的,只是咱们这些平常百姓罢了。”

    “‘玉’儿!”水溶听黛‘玉’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便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在她跟前,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抬头看着她,十分好脾气的说道:“咱们不吵架,行不行?”

    “行,请王爷离开这里,便没有吵架这一回事了。”黛‘玉’想‘抽’回手,却被水溶用力攥住。若是原来的时候,攥住也就攥住了。可今天不行,黛‘玉’死命的往回‘抽’,水溶怕用力太大把她‘弄’疼,最终还是放开了。

    但是水溶一放手,黛‘玉’便觉心中一空,那一份委屈又多了几分,眼泪汪汪的别过脸,轻轻‘抽’泣了一声,泪珠便滚落下来。

    “‘玉’儿,别哭,听我给解释,好不好?”水溶听见她‘抽’泣,心里像是塞满了棉‘花’,满满的,堵堵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走吧,什么也别说,说了我也不听。”黛‘玉’起身,甩开水溶再次伸出的手,走到窗前吹风。

    水溶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那颗心,明明是为了她好,如今却节外生枝,‘弄’得二人心中都不开心。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是自己没说清楚在先,可当时那种情况,若是明说,自然会让黛‘玉’心理上大受打击,若是她总是抑郁伤心,总不能开怀,反倒对她的身体更加没好处。

    黛‘玉’听水溶叹气,便觉得水溶厌倦了,心中更加酸楚,眼泪更加不争气。但心中又要强的很,拿着帕子擦了眼泪,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水溶慢慢站起身来,走到黛‘玉’身边,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背靠在自己‘胸’前。

    黛‘玉’扭了扭身子,这回没有扭开,只好任凭水溶这样揽着自己。

    “‘玉’儿,为了的身子,我也要听云轻庐的话,可知道,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我二人的孩子,但是……”

    “王爷好歹也是个男人,不要什么事情都去找别人的原因,又说云轻庐说怎样,又说妾身的身子不好,这说来说去,倒是只有王爷一个人是没有错儿的?那就请王爷离开这里,自此咱们两不相干。”黛‘玉’因为心中生气加上委屈无比,所以说话比往日更加刻薄。

    “‘玉’儿,若真的这样想,为夫的一片心却是白费了。”

    “妾身也知道王爷白费了一片心,又何苦在这里‘浪’费时间?”黛‘玉’冷笑着,抬手去推水溶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了两下推不开,便反手去掐他的左手,“走,不要让我看见。”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水溶任凭她掐,尖尖的指甲掐进了‘肉’里,手背上薄薄的‘肉’皮被掐破,渗出鲜红的血珠。

    黛‘玉’的手指掐在水溶的手上,心中却绞痛无比,便暗暗地骂道,这个憨包,为什么还不放手?

    “‘玉’儿,如果这样心中的怒气会撒出来,那为夫自己来好了。”水溶放开另一只自由的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剑,手指一摁弹簧,剑鞘掉在地上,剑锋一闪,一抹蓝幽幽的光从黛‘玉’眼前闪过。

    “要做什么?”黛‘玉’大惊,急忙放开他,双手握住他拿剑的右手。

    “‘玉’儿,的指甲留这么长不容易,若是想出气,为夫便把这只手臂划两刀,给出气如何?”水溶轻笑,仿佛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划吧,划吧,大不了划伤了自己,我从这里跳下去!”黛‘玉’气急,索‘性’推开他,转身贴近窗口边。

    “‘玉’儿!”水溶忙扔掉短剑,上前把她抱住。

    “王爷到底要怎么样?”黛‘玉’无力的哭泣,身子因为‘抽’噎而颤抖。

    “是‘玉’儿到底要怎么样?”水溶真是着急啊,可又觉得自己再着急都不能拧着黛‘玉’,这小‘女’子看上去娇娇弱弱,其实内心强悍的很,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一点脾气没有,她还委屈的不行。

    “王爷真的听妾身的?”

    “‘玉’儿说的合理为夫就听,不合理咱们再商量。”水溶这个累啊,这比朝堂之上跟文武百官辩论都累。

    “听妾身的,王爷自回府去,妾身回沐辉兄的家。等云轻庐来了,说个明白,妾身再回府给王爷赔罪。”

    “不行!”水溶当机立断,云轻庐这会儿还没消息,说句不吉利的划,若是他有个万一,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不回去了?

    “这么说,这件事跟云轻庐没关系了?”黛‘玉’轻笑,冷冷的看着水溶。

    “‘玉’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讲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逼’迫为夫?”水溶哀声连连,就算是这样说,都被她抓住了话柄,这可如何是好?

    “谁‘逼’迫王爷了?是王爷自己来的,妾身可没请王爷来

    !”黛‘玉’说着,再次甩手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又去椅子上坐下。

    “好好好,是我自作自受。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水溶彻底服气,举双手投降。一边点着头,一边往‘门’口走。

    黛‘玉’见他真的要走,泪水便又忍不住掉下来。果然,果然他是不在乎自己的。

    “好好把,为夫走了,‘玉’儿好好保重。”水溶走到‘门’口,没听见黛‘玉’说话,便停住脚步悄悄地回头,却见黛‘玉’依然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王爷慢走,妾身不送!”黛‘玉’咬咬牙,心中的那句:‘不要走’硬是没说出来。

    无论如何,水溶还是一个王爷,从小众星捧月般的长大,没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今儿被黛‘玉’挤兑成这样,真是破了天荒。男人的自尊心在落到低谷时慢慢反弹,那股臭脾气也慢慢的上来。抬手咣的一声把‘门’打开,冷着脸出‘门’。把‘门’外的几个丫头吓了一大跳。

    黛‘玉’却被这样的一声‘门’响给‘激’得,心中的委屈都化作了悲恨:“王爷用这么大的劲儿,‘弄’坏了我的‘门’,可是要赔的。”

    “王妃放心,本王还没有赖帐的习惯。”水溶不回头,冷冷的说完此话,转身下楼。

    “哎!”紫鹃长叹一声,原指望王爷能劝劝主子,这下好了,这‘弄’得更加糟糕了!

    晴雯和素心也没有办法,两个人对了一眼,只好跟在紫鹃身后进‘门’,无论如何,这个时候还是伺候好主子要紧。

    “主子,生气不怕,把这气撒出来就好了。跟王爷吵一顿也好,发发火,咱们也吃点东西,行不?”紫鹃见黛‘玉’泪痕点点,一边用帕子给她拭泪,一边劝道。

    “谁跟他吵了?他大呼小叫的,跟我摆王爷的架子,我哪里还跟他吵?”黛‘玉’一边哭,一边说道。

    “好好好,这回咱们让王爷吵,回头主子吵他,把今儿的仇报回来,如何?但主子也用饭啊,不然哪有力气跟王爷吵架呢?是不是?”紫鹃真想大笑一顿,这位主子,何时变得如此不讲理了?刚刚在‘门’外听着,明明是她的声音又响又大,王爷一直都在陪着小心,可她非说人家摆王爷架子。

    “说什么呢??我怎么听都像是们站在他那边儿,到底是谁的丫头?”黛‘玉’越想心中越委屈,凭什么他撂下一句话就走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自己是什么人?想到这里,黛‘玉’便又气的站起身来,走出房‘门’,站在楼梯口对着厦‘门’的林湛说:“林湛,以后再不许这个人进我们淬华斋!”

    “主子,您说的是谁呀?”林湛为难的看看身边的水溶,这北静王根本就没走啊,还说什么再来?

    “没事,林湛,尽管听们主子吩咐便是,反正本王今晚也没打算走。那个,谁,搬一张板凳来,就给我放在这儿,这儿——,对了,就这楼梯口边上。本王今晚给们淬华斋看‘门’。放心,绝对丢不了一点东西。”水溶说着,大大方方的往那张长板凳上一躺,反剪双手当枕头枕在脑后,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这……王爷,这……”林湛这个为难呀,就别提了。

    行商十几年,还没像今晚这么为难过。

    水溶却不在乎,反正这里都是黛‘玉’的家人,这面子也不会丢到哪里去。就这一招,还是刚才下楼梯的时候想起来的。水溶还真是佩服自己,如今在朝堂之上磨练的‘性’子竟然用到这里来了,别说,若是自己今天真的从淬华斋的大‘门’走出去,只怕下次回来将更加难办。索‘性’,还是坚持到底吧。

    黛‘玉’站在楼梯口,把下面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没想到,一个亲王竟然可以耍这样的无赖。不过这无赖耍的黛‘玉’心中有几分温暖,刚刚的气也消了大半。又想到这男人一定是下了朝便赶来了,晚饭定是没吃,每回他回来都跟饿狼似的,今儿为着这事儿,让他饿了这许久,心中还真是不忍。于是又沉声说道:“睡就睡罢了,这板凳睡上去估计比凉榻还舒服,只是林湛们走的时候把吃的都收起来,别晚上再招了耗子。”说完,黛‘玉’气呼呼的转身回屋。

    林湛忙用手掩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好家伙!堂堂天朝亲王,被主子骂成耗子,还真是天下奇谈。好吧好吧,为了不把这大耗子给饿着,林湛摆手,让小厮出去定了一桌子酒席,干脆今晚上自己也别走了。真让王爷看‘门’,赶明儿主子还不得把自己剁吧剁吧喂狗去?

    黛‘玉’回房后,紫鹃等人便把刚热好的饭菜也端进来,王爷没走,主子这气瞧着也消了几分,好歹要劝着她吃一点吧。不然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呢?

    紫鹃和素心晴雯,一言我一语的劝黛‘玉’,黛‘玉’的心思便活泛了一点,吃了半碗粥,便要茶漱口。

    紫鹃便长出了一口气,能吃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刚生了一肚子气,若是吃多了,反倒不好,反正这里有风炉,这粥一直

    用瓦罐温着,待会儿主子的气儿再小些,再让她吃点。

    紫鹃和素心晴雯三个人也倒替着用饭。便听见下边有人送饭菜来,知道是林湛叫了酒菜在下边招待水溶,几个人心中也偷偷地笑。

    水溶躺在长凳上,原本看不见黛‘玉’是吃不下饭的,这会儿刚跟她吵完架,心中正有几分懊恼,又听说她吃了半碗粥,知道她气消了些,自己也才觉得饿、闻到饭菜的香味,不觉睁开了眼睛。林湛便过来躬身施礼:“王爷,好歹也吃点东西吧?这人是铁,饭是钢啊。”

    “嗯,有道理,人是铁饭是刚嘛。”水溶点了点头,抬手拉住林湛,从长凳上坐起来。看见那边接待顾客用的条桌上摆满了饭菜,肚子便忍不住咕咕的叫起来。

    “来,王爷快请坐。”林湛陪着笑脸,把水溶让到上位,自己坐在下首相陪。

    “多谢多谢,哎!原本还以为本王今晚真的要做耗子呢,不想竟然成了猫。”水溶笑笑,伸手拿起筷子,先往口中送了一块清蒸鲑鱼。

    “那是我们主子提点奴才呢,奴才能听不出来?奴才若真是饿着了王爷,明儿奴才就是被埋到‘乱’坟岗子上去了。”林湛冲着水溶笑,眼睛里透着得意之气。

    “嗯——不会!家主子顶多把剁吧剁吧喂狗。”水溶摇摇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是王爷了解我家主子的脾气。哈哈……”林湛偷笑,不敢让上面的人听见。

    “说说,们家主子小时候就这么霸道吗?”水溶冲着林湛眨眨眼睛,他听说林湛是林家的世仆,小时候跟王沐辉义气给林如海当书童。自然也知道黛‘玉’小时候的事情。

    “嘿,王爷问奴才算是问着了……”林湛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快说说呀。”

    “王爷,您先说您能给奴才什么好处,奴才再说。不然的话,将来我们主子知道这事,奴才是要被主子骂死的。”林湛摇摇头,装模作样。

    “啧啧,这狗奴才,敲起本王的竹杠来啦?有种!”水溶抬手,拿筷子敲了一下林湛的脑‘门’。

    “这没办法,我们主子说了,没好处的事儿以后不许咱们干。若是主子她知道奴才我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就把她小时候的事儿说给了王爷,她一定会骂小的不长记‘性’。王爷您见谅吧。”林湛说着,便下手抓了一只‘鸡’‘腿’,大口朵颐。

    “喂!那个给我留着!好家伙,这可是五芳斋的烤‘鸡’!”水溶伸手,把另一只‘鸡’‘腿’抓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先霸占住。

    “哎,王爷啊王爷,想不到您被我家主子整的这么惨。”林湛摇头,轻声哼起了小曲儿,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足了小人。

    “好吧好吧,等云轻庐回来,我让这小子把他医馆的所有的用‘药’,都给们淬华斋。要知道这京城多少大户人家都在暗暗的打听云轻庐的医馆用哪家‘药’铺的‘药’。这可是的活招牌。”

    “成‘交’!”林湛把手中没吃完的‘鸡’‘腿’往桌上一放,大手也拍在桌子上。

    “林掌柜!”楼梯口传来晴雯的声音,“主子叫说话小声点,再‘乱’嚷嚷,就叫滚出去。”

    “得涞,奴才知道了。”林湛对着晴雯挥挥手,连连点头。

    水溶看着林湛拿可笑的样子,忍不住又笑,这个‘玉’儿,把家人给管成这个样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可他又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林湛在他王爷面前演的一出戏而已。

    林湛不傻,自家主子一个弱‘女’子,能得他一个王爷如此看待,也算是不容易。可若是一味的较真,把这个男人‘逼’急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这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若是王爷有了新欢,主子连生气都不行,还得装作大大方方的接受。所以呢,自家还是乖巧些,把王爷逗乐了,回头主子回了王府,这王爷还能多疼她几分。

    再说薛蟠的案子,经过皇上御批,同意了李丞相的处置方案。薛氏祖先免去“紫薇舍人”的封号,所有牵涉皇商的店铺一律查封,‘交’户部清点帐目,银钱财务务必‘交’割清楚,不得有一丝一毫的茶匙。薛蟠因身带人命案,判斩监侯,送刑部死牢,秋后问斩。诰命淑人王氏一案,因证据不足,当堂释放,因薛蟠等人曾借住荣国府,王氏总有失察之罪,夺去诰命之封。贾政官降一级,在家闭‘门’自省。贤德妃贾氏‘私’自出宫毒害大理寺罪犯一事,因查无实证,仍搬回凤藻宫,听候太后处置。

    这天,王夫人从监牢里被放回家,元‘春’从宫监里回到了凤藻宫,而薛蟠却从待罪的牢房迁入了刑部死牢。

    薛姨妈痛彻心扉,哭的晕死过去几回。宝钗只好强撑着自己不倒下,生意没有了,所有的店铺都被查封,她把自己的金银首饰拿出一部分来,连夜典当了,给薛姨妈请大夫煎‘药’。

    薛家老宅里,灯火昏黄,大部分家人都自寻

    活路去了,留下来的唯有一个老管家,还有莺儿,和薛姨***两个丫头同喜,同贵。

    几十年的老房子里,处处都是‘阴’暗的角落,墙壁上有的地方墙皮已经脱落,又得地方因为下雨‘潮’湿长了苔藓,斑斑驳驳。处处都散发着一种霉烂的气味。宝钗闻不惯这个气味,总是时不时的打一声喷嚏,莺儿便以为她病了,劝她明儿趁着大夫来时,也让大夫瞧瞧。

    宝钗摇摇头,从母亲的身边走开,来到院子里看炉子上煎的草‘药’。一切都无法挽回,拿着部家当去打点的薛蝌也没了消息。宝钗的心落到了最低的谷底。

    “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诡异。

    宝钗心头一紧,这个时候,谁还会来这里?是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

    “姑娘,开不开‘门’?”老管家佝偻着身子在边上问道。

    “去开‘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薛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怕谁再来踹上一脚。

    破旧的大‘门’吱嘎一声被老人打开,外边站着一个黑衣人,修长的身材,披着长长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脸,在这夏夜中一声不响,犹如鬼魅一般。

    “呃——”老管家虽说上了年纪,但还是被这人身上冰冷的气息给吓了一跳。

    “们家姑娘在吗?”黑衣人看着老人惊恐的面容,丝毫不在乎,沉声问道。

    “在……在。”

    “管家,是谁?”宝钗听着声音有异,便回身问道。

    冷‘玉’堂推开老管家,径自走向院子里,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小院,是薛家的先祖尚未发迹时居住的地方。多年没有修缮,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让宝钗这样的美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的确有些暴殄天物,但这在冷‘玉’堂的心中却另有一番滋味。

    想想吧,娇‘艳’‘欲’滴的美人一身素净的绸缎衣衫,站在一片废墟之中,这种鲜明的对比,不也是一种美吗?

    “冷‘门’主?”宝钗有些惊讶,想不到自己搬到了这种地方他也能找来。

    “几日不见,憔悴了不少。”冷‘玉’堂冰冷的眸子中闪着得意的目光,仿佛看见了意见保存了千年的‘精’致瓷器终于在自己面前打碎一般,那种快感无可比拟。

    “多谢冷‘门’主关心。”宝钗冷笑,自始至终这个人就没拿出一两银子来帮自己,此时此景,面对此人,怎一个恨字了得?

    “不客气。”冷‘玉’堂丝毫不介意宝钗眼睛里充满恨意的目光,仿佛她越恨他,他就越开心似的。

    “宝钗今非昔比,对冷‘门’主已经毫无用处,请冷‘门’主离开吧。”

    “谁说对我毫无用处?有没有用处,只能由我决定,不是吗?”冷‘玉’堂淡淡一笑,抬手捏住了宝钗的下巴。

    “那也请冷‘门’主看看时候,我母亲卧病在‘床’,尚在昏‘迷’之中,我虽然不孝,但作为‘女’儿,在这种时候也无法同别人寻欢作乐。”宝钗冷冷的扭过脸,想要从冷‘玉’堂的手中挣脱。但冷‘玉’堂手上略一用力,便把她的下巴捏在手中,让她的脸又转向了他。

    “没关系,我有好消息可以让提起‘精’神来,同我同欢。”冷‘玉’堂魅笑一声,一双眼睛盯着宝钗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的说道:“如果我把家原来的铺子都‘交’给,会不会给我打点的比林氏的生意更好?”

    宝钗一听此话立刻愣住,继而又苦笑:“冷‘门’主说什么笑话,我们家的生意都被官府查封,又不是皇上,凭一句话,就部‘交’给我了吗?”

    “哈哈……皇上就是万能的吗?如果皇上也万能,为什么他这次不赶尽杀绝?反而只让们薛家顶了罪?”冷‘玉’堂不屑的笑道。

    “哼,还不是害的?若不是我被休出贾府的大‘门’,我们薛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连舅舅家都闭‘门’部件,我们如今都成了落水狗!”宝钗恨恨的看着冷‘玉’堂,一切仇恨的源头,都在这个可怕的男人身上。如今自己一无所有,还怕他做什么?

    “哈哈……”冷‘玉’堂开心的笑着,逗‘弄’着面前的‘花’猫,“怎么会是我害的呢?如今我又被害的得了相思病,又是谁害的?”冷‘玉’堂不是什么调情高手,他向来喜欢直来直往,对于‘女’人总是要有就有,做完就扔,如今能对宝钗说这个话,也算是难得的了。

    “——”宝钗的心目中冷‘玉’堂就是一个禽兽一般的人,所以这句话也让她感到意外,让她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好了,废话少说。一个月后,我把们家原来的铺子都‘交’到的手上,并且给一成的股份,不过要让我看得见的诚意哦?”

    “要我怎么做?”宝钗开始考虑冷‘玉’堂的话。不管怎样,只要能把原来的铺子拿回来,宝钗便有本事让薛家复兴!

    “今晚,要好好地取悦我。”冷魅的一笑,冷‘玉’堂抬手把宝钗抱起,向屋子里走去。

    这段时间低落的生活,消磨了宝钗原有的自尊,再加上冷‘玉’堂刚才那些话,的确点燃了她的***,二人进屋只好,房‘门’被冷‘玉’堂一脚踢上,她紧紧的攀附在冷‘玉’堂身上,只在冷‘玉’堂为她脱下‘裤’子的时候,分开一下。冷‘玉’堂啃咬着宝钗,宝钗也试着撕咬着他,很快,两个人的脖子和身上就出现了‘吻’痕。

    冷‘玉’堂急切的把手伸入宝钗的衣服里,拉掉了她的内衣肚兜,‘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又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舔’宝钗的尖端。下身也在宝钗的‘腿’上重重的碾蹭,好像提醒宝钗,这里需要安慰。

    宝钗轻笑了一下,眼梢都挂着万种风情。她伸手,解开冷‘玉’堂的汗巾子,血点子似的大红‘裤’子便褪到了地上,掏出他的硕大,紧紧抓住,然后用手上下的橹动。她从小就看过有关这些的书,所以若说取悦男人,她并非一窍不通。原来的时候不曾这样,一是因为,他们在一起都直奔主题,因为,冷‘玉’堂喜欢‘激’烈的,器官的‘交’媾。二是因为,宝钗从来都没甘心把自己‘交’给他。

    冷‘玉’堂把宝钗挤在墙壁和自己中间,拽起宝钗的***,就想冲进来。她扭动着身体不配合他,她今天有些高兴,情致也算是很高,总是忍不住想逗‘弄’他。她伸手握住冷‘玉’堂的***,从后至前,从柔软处到坚‘挺’处,一点点的,细捻慢‘弄’的挑逗着它,却让他更觉得没着落,内心的渴求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

    冷‘玉’堂看着宝钗跪下,面对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他。冷‘玉’堂觉得自己要涨爆了,‘欲’求不满的低喊。捏开她的嘴,就冲了进去。

    这可超出了宝钗的预计,她只想逗逗冷‘玉’堂的。她原来看过一些图画,上面便有这种方法,刚才也是想讨好他。但始终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想到图画中那些‘女’的还很享受的表情,她觉得真不理解。原来的时候冷‘玉’堂幸好也没有这样特殊的喜好,并不要求她。

    现在,冷‘玉’堂在没有铺垫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的进来了,宝钗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顶得她无法呼吸,冷‘玉’堂也一样不是很舒服,宝钗没有经验,她的牙咬到他了。冷‘玉’堂虽然有过类似的经验,但都是被人服‘侍’,那些妓院里调教出来的***都经过老鸨们的特殊训练,而此时的宝钗却不知道这种方式到底应该怎么样。

    索‘性’,宝钗的口里湿湿暖暖的,能让冷‘玉’堂稍稍止渴。这个两个人的新尝试也让彼此都很‘激’动。

    宝钗调整自己头部的角度,不让冷‘玉’堂太过深入她的喉咙,无意间,舌头碰到了冷‘玉’堂,他便低吼着:“对,就是这样。”

    柔滑的卷起的舌尖,讨好的‘舔’‘弄’着嘴里的他,“该死!藏好的牙齿。”在又被刺痛后,冷‘玉’堂低声诅咒。

    她腾出手,照着冷‘玉’堂的***给了他一下,打得好大声,意思是不要太过挑剔,目前这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了。但相反冷‘玉’堂却被她的举动‘弄’得更热血沸腾了,只觉得宝钗的‘舔’‘弄’太过敷衍,根本就不止痒。他搬正她的头,也不管她是否容纳得下,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起来。

    跪在地上的美人“嗯,嗯”的挣扎,却越挣扎,越让她深入,宝钗觉得喉咙一阵阵的紧,除了窒息还有呕吐的感觉。但就是这种反‘射’‘性’的紧窒,带给冷‘玉’堂越超乎寻常的满足,他低吼了一声,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弄’了她一脸。

    她跌坐在‘潮’湿的地面上,不断地干呕,这样做比真的做还要辛苦,宝钗有些脱力,用力撑着身子,大口的喘息。

    冷‘玉’堂却没有因此满足,他一把抱起她,摁倒穿上,便要从后面进入。

    “唔——我要累死了。”她扭动身子挣扎着。

    而他却压着她,寻找着入口,“没关系,歇着,马上就好。”好字还没说完,他便一‘挺’而入。做到后来,就算是宝钗这样的人,都有了骂人的冲动。

    蝶舞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