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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心起涟漪

    王婶子,真是太给力了!——

    到了深夜。风云网.(手打)医院里鲜少有来去的人声车声。雨还在下,偶尔一辆汽车开过,溅起哗啦啦的波澜,彷佛是浪漫的海滩,依稀间闻到了带点腥的海风气息。

    “要不先回去睡吧?”躺在病床的萧牧歌无奈的望着筱温柔,从两天之前他住进医院之后,筱温柔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管萧牧歌怎么说,她就是雷打不动在他身边守着。就连晚上她也不愿意离开,还好特等病房里面有替陪护准备的床,不然萧牧歌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天也不能在医院里待下去。

    筱温柔摇摇头:“睡,别管我。”

    萧牧歌望着筱温柔那有些浮肿的眼睛,心底又怎么能放心?这两个晚上,他睡的都很浅,手臂上的阵痛让他经常睡到半夜就痛醒过来。要是知道自己手受伤会让筱温柔这样,他宁愿输掉那个球,“要不先睡一会儿?我好了叫。”

    筱温柔还是倔强的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萧牧歌心头突然觉得有些酸涩:“要不……”

    “嘘!”她的手指忽然按上了他的唇,像哄孩子般地柔声道:“别说了,快点休息,就今天一晚上了。明天就等医生给检查了。等睡着了,我就去床上睡。”那一刻,看在萧牧歌的眼里,她的眸子忽然从未有过的温暖,那么柔那么亮,像一潭映着夜空的湖水,星星点点。

    萧牧歌心底有些恍惚,似乎整个人都浸进这眼波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按着他的唇,眸子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萧牧歌有些慌乱低头,也许筱温柔对自己就是对长辈那样的心思,可是为什么看在自己眼底却让他有些心慌呢:“那……先睡……”

    说罢,萧牧歌就瞪着双眼,不妥协支起身子,这个动作明显的告诉筱温柔:要是她不乖乖的去睡觉,今天他萧牧歌也就不用睡了。

    问题是,这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呢?筱温柔轻叹一口气,替萧牧歌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自己也磨磨蹭蹭的朝旁边的陪护床走去。她假意闭着眼,眼皮却偷偷留出一条缝来,时不时地往萧牧歌身上瞟一眼。只见他配合的倾身将自己身上的毛毯盖得实了些,继续盯着她看。他的目光一投来,筱温柔便急忙闭上了眼睛,因为劳累而苍白的脸上染上了点点红晕。

    她虽然闭着眼,但是却能感觉到身边这道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以至于神经紧张。连动都不敢动。渐渐地,她脑海里开始浮现出萧牧歌的脸:为什么萧牧歌也有着跟自己一样的非赢不可的心态呢?难道他也是跟自己一样嘛?因为不愿意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自己最想要的人?

    少女心底那湾平静的湖终于投进了一颗石子,涟漪缓缓散开,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那冰冷的手脚终于有了暖意……

    在这样的温暖中,倦意终于袭来。

    第二天一早,医生就来到病床前面,替萧牧歌检查起来。

    筱温柔急忙凑上去询问:“医生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用颇好奇的眼神看了筱温柔一眼,然后皱起眉头,在石膏上面轻轻敲了敲,“还痛吗?”

    萧牧歌眉头一紧,“要是不动它的话,基本不会太痛。”

    医生面色微微松开,“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保证这一个月手不要碰水而且不要在受力,基本差不多了。”

    一听医生这话,萧牧歌的眉头立刻就松开来,“这么说,我就不用继续住院了?”这问题表面上好像是在问医生,可是分明就是问给筱温柔听的。

    医生十分配合的点头。“回去不用上班了,休息一个月吧。如果因为在家里照顾不周到导致病情复发或者是加重的话,就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了。们必须要权衡利弊,然后自己做决定。”

    就在筱温柔打算细细品味一番医生的话的时候,萧牧歌就起身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那现在就能办理出院手续吗?”

    见萧牧歌态度这么坚持,筱温柔也不好在坚持,只是跟医生又打听了一些也是要注意的事项。没错,筱温柔童鞋就是打算事必躬亲,亲自照顾萧牧歌。可乐虽然在照顾这方面有一手,可是在这些注意细节的方面,筱温柔还是不怎么能放下心来的。

    这次来接萧牧歌的不是安叔,而是萧陌飞。萧牧歌手受伤,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开车的了,再加上这次的意外,萧陌飞觉得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可是因为面子问题,他这三天一直都没有来看萧牧歌,一直等到把Mofer健身俱乐部里面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他才特意开车来接萧牧歌。

    先是由筱温柔帮忙把萧牧歌的一些日常要用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筱温柔径直朝停车场那边走了去,打算把怀里的这些东西放到后备箱。萧陌飞怔了一下,连忙拿起一个小包袱,紧紧的追了上去。

    有些默然的跟筱温柔并肩走在一起,萧陌飞没有说一句话,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筱温柔也早就在萧陌飞站在自己身侧的时候有些紧张了起来,步调有些不一致,同时也扰乱了筱温柔安宁的心底。终于在两个人行至汽车后备箱的时候……筱温柔率先开口了。

    “二哥,对不起!”筱温柔小声开口,手里局促地摆弄着后备箱里面的东西。“在球场上用那样的语气对说话……对不起!”这样客道的语气,一般极少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两个人除了斗嘴之外,说话都是带刺的,即使没有恶意。可是这样的局促,却越发的让萧陌飞感到不安了。

    “是吗?单单就为了这些?”萧陌飞微微一笑,“为了这些才跟我说对不起的?”记得以前自己要求筱温柔说一些对不起、谢谢之类的客气话,都会被她一句“兄妹之间就是不需要交代这些的”给堵上。而现如今,倒是她这么对自己说了。萧陌飞轻叹一口气,“不是说过,兄妹之间不需要交代这些的吗?”

    听到这句话,筱温柔按压在衣物上面的手指一根一根地逐渐僵硬麻木,缓缓紧握……真的是只为了这些吗?真的只是因为萧牧歌受伤吗?若是这次受伤的萧陌飞,她又会怎样的处理?她自己心里也在反复地问着……今天自己也猜到萧陌飞回来,原本想好了慢慢一箩筐的话来避免尴尬,可是见面的时候,她却忘记自己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了,究竟要说些什么呢?话就在脑海里,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抽丝拨茧,找到线头……

    就这般,萧陌飞也不再说话,只是跟着筱温柔重新回到医院。将萧牧歌接了回去。

    筱温柔本来是在萧陌飞哪里上班的,可是现在萧牧歌受伤,她实在没办法放心。头两天她还会交代可乐,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不过才两天她就发现了弊端,筱温柔下班的时候火急火燎的回来查岗,居然发现萧牧歌正坐在电脑面前,正在看那些下属发给自己的资料。萧牧歌是大少爷,他要做什么可乐又怎么敢阻拦?现在把可乐夹在中间。倒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在筱温柔的高压之下,萧牧歌万般无奈的写下了请假一个月的病假条,筱温柔怕Poer不肯那么容易批假,干脆就先斩后奏,直接不让萧牧歌回Poer,而是让安叔代替萧牧歌把病历本和请假条给送了过去。

    萧牧歌虽然跟筱温柔信誓旦旦的承诺,自己在伤好之前不管公司有什么事情,他都坚决不去。可是才到第二天,他就时常会在试衣间里面转悠。还不时的问跟在自己的身后的筱温柔,“我的头发会不会太长了?”

    筱温柔望着萧牧歌快要遮住眉眼的留海,感觉好像是长了一点,不过这样的花样美男般的发型也挺适合萧牧歌的。除去了平时短发的干练,柔软的发丝服帖的散落,倒显出一丝慵懒的意味儿来了。筱温柔憋着好奇,心里在思量着萧牧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注意头发了?”

    萧牧歌有点烦恼的样子,“公司明天一大早有个品牌推广会,老总交待我一定要去。”萧牧歌眸光一闪,在筱温柔变脸之前,连忙解释:“只需要打个过场,大伙儿看见我受伤,应该不会为难。依我看,这头发好像不太严肃……”

    筱温柔知道萧牧歌是个工作狂,若不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高压政策,说不定他就挂着石膏去Poer上班去了。这个时候,筱温柔更加确定自己不同意他上班是十分明智的举动了。从以往的经验来说,萧牧歌虽然听自己的话,可是这次遇到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他又跟自己开口了,所以想这么容易糊弄过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筱温柔坏心顿起,出了个馊主意:“大哥,还记得我们家门口那个理发店的大婶吗?”

    萧牧歌眉头一皱,“理发店的大婶?”

    筱温柔立刻点头如捣蒜,“嗯,现在不方便。如果要出门去理发店的话……那是没门的。我让大婶来我们家,给您剪头发。”

    萧牧歌当然表示很怀疑:“那个大婶会剪头发?”

    “当然!王婶子以前就是剃头的,外号王一刀。”筱温柔不容置疑,笑容满面地把萧牧歌按在沙发上面,“大哥就安心的等着吧,记得出院时候答应我的话,什么都要听我的哦!”说完这话啊,筱温柔又朝可乐挥挥手,“可乐们应付一下,我去请王婶子来帮剪头发。”

    可乐忧虑地看着安叔:“安叔,我觉得大少爷等会儿会生气的。”

    安叔:“真期待看到他生气。”安叔说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萧牧歌从小到大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像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能让他心情起伏的事情。

    筱温柔在心底暗暗发誓:萧牧歌现在最好是不要外出,他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要是手上留下什么后遗症,那这得有多少女人要哭死去?再说了,去聚会?当喝酒是必须的,医生明明就有交代不能喝酒的啊!萧牧歌这个腹黑羊要是跟自己玩什么手段,自己奉陪到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火急火燎的把王婶子带进筱宅,一路上还能看见王婶子惊诧的表情,还能听见她嘴里不停的碎碎念道:“原来筱家的宅子这么大啊,这回真的是长见识了。”

    萧牧歌皱着眉头,看不见王婶子的表情。筱温柔咬着嘴唇,望着王婶子手脚麻利的样子,忍笑,忍笑,“王婶子,您真是太给力了!”

    终于,王婶子在萧牧歌头上忙活了半天之后,终于大功告成。筱温柔笑的花枝乱颤的付了钱,还请可乐和安叔客客气气的把人送走了。萧牧歌从洗手间出来,黑着脸回到客厅里,问可乐:“我记得我有帽子放在柜子里。”

    可乐找出帽子之后:“呀,大少爷,您可真是,真是,真是……”一连说了三个“真是”,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巴蹲角落去笑得前仰后合。

    安叔手忙脚乱的递上可乐手里的帽子,“大少爷,请您戴上帽子,快!我一看这样就……啊哈哈哈哈……”

    萧牧歌悲愤地眼神让筱温柔心头一怯,不过旋即之后,她又理直气壮的抬头望着萧牧歌:“大哥,的形象真不错,就说了王婶子太给力了。要不,您就这样去参加酒会,还是什么?”

    看见筱温柔窃笑的样子,萧牧歌眉头一皱:虽然自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是这头发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了。再加上这次的聚会确实很重要,萧牧歌干脆将计就计,把鸭舌帽往脑袋上一扣,然后心急火燎地驱车冲到市最高档的安尼形象沙龙,一进店门就对服务生说:“把们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愣了一下,很久没有见到气场这么强的客人了,不是向来都是别人求着安尼帮忙做造型的嘛?服务员笑脸盈盈:“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您有预定吗?”

    萧牧歌眉目一沉,不自然的动了动帽子:“立刻把东尼叫出来,和他说我是萧牧歌!”

    萧牧歌属性腹黑,一般这样的男人都是属于妖孽型的,而萧牧歌就是那种隐藏的很深,而且不太乐于锻炼的人。所以他向来不认为自己多有n,也从来没有把杂志上面那些肌肉男当作自己终极目标。略显单薄的身子没有多少赘肉,挺拔却不见壮实。不过一见安尼,萧牧歌立刻就觉得自己无比具有男子汉气概,就连略显单薄的身子好像也应声壮实起来。安尼翘着兰花指跑出来,惊喜道:“呀!牧歌,怎么上这来了?”

    萧牧歌无奈的皱眉,没什么好气:“找当然是剃头!”

    安尼媚眼一横,跺脚,“讨厌啦,人家还以为想我了。”

    萧牧歌抽嘴角,脸上还是保持着管有的冷漠,只是头顶上那个被可乐选出来的帽子大大破坏了那张的脸的整体效果。

    安尼拉上他的手,热情地上下打量着,“想剪什么样的头发?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是从法国回来的……”

    萧牧歌截断他:“够了,什么设计师都不要,就,找个单间,我剃个……呃,板寸就行。”

    安尼没辙,只好把萧牧歌领进一个单间,絮絮叨叨地说:“牧歌啊我记得一直都是很有品味的,最近是怎么了?这种地摊一样的T恤也穿,还有这帽子啊,这都是五年前的款式了还戴?得,明天我送两顶……啧啧,怎么穿着这样的拖鞋满大街跑呀……”安尼痛心疾首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哎呦喂牧歌啊,做人不能这么邋遢,看长的这么帅不打扮清楚点多浪费啊……”

    萧牧歌无奈地望天:不是迫不得已我真不想来找……

    为了更好地刺激到娘娘腔,萧牧歌干脆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了三七分的西瓜太郎头。

    整个沙龙的人都听到了娘娘腔肝肠寸断的惨叫:“天啊——我的妈啊——太丑了!太土了!这是谁给剪的……哎哟喂我的心脏……”

    萧牧歌:“……”

    收拾完了之后,萧牧歌即刻回到筱家,原本打算等着萧牧歌垂头丧气回来的筱温柔,在看见萧牧歌精神的短发之后,居然会有一中看见阳光的感觉。那温暖的笑容,还有笔挺的西装。

    “原来萧牧歌就算是剪个板寸也是那么的有型!”这是筱温柔得出的结论,她望着萧牧歌,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上辈子就有眼光,还是应该哀叹自己这一次的小阴谋又失败了。

    自从那天会议结束之后,萧牧歌就再也没有动过要去Poer的念头了,不是担心筱温柔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而是放心不下她,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阳光明媚,连续几天萧牧歌都一觉睡到中午。暗紫色丝绸编制的落地式窗帘,遮光效果确实不错,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自己极喜欢的怀旧奢靡气氛。

    在这几天里面,萧牧歌似乎将所有的压力都已经抛开,有时候,能把脑袋清空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也就是在这几天里面,萧牧歌养成了一个习惯,他醒来从不穿拖鞋,而是直接下床,裸着脚走到窗前,打开帘子。耀眼的阳光迫不急待的挤进那条小缝隙里,跃入房间。地板,凌乱的床,中国红的沙发,直至占据整个房间……徐徐的清风吹打着窗帘后那层淡蓝色的纱质帷幔,没节奏的舞着。远处,小区里那些在阴影和强光交界处的别墅屋顶,淡淡的温暖,微微的惬意。

    负伤的萧牧歌这几天都静静地呆在家里,偶尔也会迎着阳光到屋顶或者花园,在阳光的爱抚看书。几片随风的枯叶,几瓣飘零的落花,都会拔动内心深处的那根幸福琴弦。因为自己不想闲着,就一边做着“单手家务”,一边享受难得的特殊假期。

    围裙上印的是肥嘟嘟的加菲猫,这抹好吃懒做的自私眼神风靡了球。背依在书房的立体柜上,旁边是还湿润的拖把。极喜欢看阳光细碎而稀疏,斜射进窗户,把木纹地板装饰得明暗有序,泛起悠然的光泽……

    这段时间,就连可乐都很少有机会能进萧牧歌的房间。她实在不明白,大少爷怎么开始自己动手做家务了?难不成金融危机了,自己要下岗了?

    安叔心底的疑问其实也不少,他不时的对着可乐念叨:“说我们大少爷做家务,二少爷还是个好厨子,是不是这段时间金融危机上来了,我们真的要失业了?”

    萧家大少爷在家里的养病顺便度假的日子总的来说还是挺惬意的,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有三大无法解决的烦恼:洗澡、挠痒痒和……

    蝴蝶结!

    “……”单手苦战了十几分钟,浴室的镜子里,那张俊脸的眉头已经扭曲成“川”字形。一件宽松的纯黑色的棉T恤,是筱温柔前两天淘回来的,她坚持说这个风格绝对适合萧牧歌的气质。也是因为筱温柔的这句话,让从来就不把这种风格的T恤纳入考虑范围的萧牧歌勉强穿了上去。下身配搭着极其宽松的居家裤,低腰的裁剪令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稍微显得有些桀骜不训逊了。左脚的裤管随意地卷起,看起来性感而不做作。

    刚才的沉默抱怨转为低咒声,“可恶!”萧牧歌望着手里的那一小根裤腰带,满脸挫败的表情。他以前怎么没感觉到系这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

    “哎呀!”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叹气,猛得打开房门,左手不忘提着宽松到完可以当麻袋穿的裤腰,跑过走廊,快步迈下楼梯。虽然右手打着厚重的石膏,但瞧这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完没有影响到他身体的平衡。

    “温柔,这条裤子太奇怪了!”人刚走到大厅,远远的就看见筱温柔正站在园子里面逗弄她的宠物—一大群奇形怪状的中华田园犬。清甜的笑容,还有调皮的朝筱温柔身上攀爬的小肉球,让萧牧歌看的心神一暖。

    “什么啊?”筱温柔的部注意力都放在那一群小土狗身上,可乐刚才告诉自己有一只小土狗受伤了,所以她这才火急火燎跑过来。轻薄质地的开身毛衣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头发很随意地在脑后这么一绾,零乱却又凭添了几分女人味。

    “裤子!”萧牧歌目光落在筱温柔的身上,言简意赅。

    “裤子怎么了?”筱温柔忙的没空回头,直接发问。

    “,不是松紧的,还要自己打结!”萧牧歌继续淡定的回答问题,目光依旧紧紧的缠在窝在筱温柔怀里的小肉球身上,突然,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注意力再次转回到裤子上面,如果是松紧的,只要前后左右这么用力一提,即使是单手也可以穿好,可系结的呢?依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扯开是简单方便,完事之后要想再穿上就……不亚于挑战极限!

    微微动了动身子,将怀里的小土狗挪开,筱温柔这才转身,正眼来看看一大清早就为条裤子而不淡定的某个男人,“大哥,我可记得是说松紧的穿着不舒服,腰上勒出了红印,痒痒的老要伸手去抓,我才要可乐给买的这种款式!”怎么男人的心思也这么反复无常?“买回来的那天,自己不是也说系结的方便,大小可以调节,吃多了就松一下,瘦了就紧一点的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萧牧歌提着裤子,脸上的淡定表情终于维持不下去,微微红了一些,“我只是觉得单手打结对目前的我来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眸光里面尽是无奈,干脆,他把长长垂下的裤腰带直接塞到了筱温柔的手里,随后腰身一挺,“负责搞定它吧!”

    筱温柔现在一头都扎在这根烦人的带子上,完没有考虑到刚才的这个动作,会让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尴尬。等到无意瞥见萧牧歌眼底一闪而过的狭促表情之后,筱温柔才幡然悔悟,脸上浮起的红晕。萧牧歌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扬起嘴角,绽放出诱惑人的微笑,“很热吗?额头都冒汗了!”

    不知道萧牧歌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明白,筱温柔拢了拢他的后腰,以最快的速度打好结,憋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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