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显示对之前两起悬疑命案知情。”

    我靠!要不是看她是个MM的面子上,我都要骂娘了,怎么不听人说完呢,有这么问案的嘛。

    只听那女警官问道:“之前见过这些死者么?”

    “没见过。”我没好气的说。

    “真的没见过?”

    我皱了皱眉,心想不就走个过场么。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么?我想了想:“啊,对了,我好像在H大门口附近见过他们,当时他们一起结伴出去,我认得他们得衣服。”我补充道。

    “们不是一起到的烤串摊?”

    “不是啊,我去时候他们还没到呢。可能是我睡着之后他们才去的吧。”

    “有没有发生过接触或交谈?”

    “我记得有个小姑娘朝我喊‘好狗不挡道’来着”

    那女警朝大刘一努嘴:“记下来。死者中曾有人谩骂嫌疑人,这可能是动机。”

    “啥啊。”我晕:“这也算动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一直没说话的大刘忽然伸出手在最后一张照片上点了点:“真不认识?再好好看看。”

    我又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大刘冷笑一声:“难怪不认识,如果不是死者兜里的身份证,我们也不会认识他。”我能理解他的说法,因为照片上的死者面目焦黑,不知道怎么弄得,根本就无法辨认。

    “他是?”

    “给作证的小摊主。”女警接口道。

    “啊?!”我呆住了。这小摊主是个新疆哥们,汉语不咋流利,我经常回去他那里吃烤串,有时候也会闲聊几句,算是朋友吧。我本来以为昨晚他早就跑了,没想到也在死者当中。

    “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大刘一拍桌子。

    我给他吓了一跳,心道,知道们要严肃执法,走过场嘛。用得着这么吓人么。我又看了看这女警,警衔比大刘高出一阶,跟马志一样,都是三级警督。我心下了然,有领导在啊,得,我配合一下吧。

    我苦着脸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请政府相信我。”

    我本来以为这句话很有喜剧效果,对面两个人一点发应都没有,那女警官哼了一声,把笔录扔过来:“签字,按手印。”

    “终于完事了啊。”我站起身,扭过身子去:“这样怎么签字?”

    大刘朝那年轻警员示意了一下,他过来把铐子打开,站在一旁,我松松手臂,这痛铐,疼死我了,回头非得让马志请顿大餐!

    我刚想签字,大刘蓦地朝那年轻警员吼道:“在警校就这么学的啊?!”

    那哥们一愣,缓过神来,赶紧抢过来,一抄我左胳膊,扭在背后,几乎把我上半身压在桌子上,大声道:“签字,按手印。”

    我晕,我强抬起头,狠狠的盯了大刘一眼,至于的么,太不够哥们了吧。

    我用仅余的能自由活动的右手签完字,又按了手印,唉,怎么搞得跟杨白劳似的。

    我站直了身子,大刘和那女警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拿起笔录开门就要走。

    哎哎,我连忙喊:“我呢?可以走了吧?我明儿还有课呢。”

    “哪也甭想去了。”大刘头也不回的道。

    “啥?!”我也有点恼了,我这么配合们工作,可不能把我真当成嫌疑人啊!好歹咱也是学过法律的,我心头火起,大声道:“传唤、拘传最多不超过12小时!差不多了吧!”

    “啊,”大刘一拍脑袋:“不说我都忘了。”说完转身回来,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纸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看,上边黑压压的抬头写着:刑事拘留通知单。

    我脑子嗡的一声,妈的我刚才就觉得大刘出去再回来之后,态度不对头,看着意思,真把我当成嫌疑人了,直接给拘留了,不至于吧,就算没有马志这面子罩着,这案子跟我也狗屁关系没有啊,凭啥拘我?!

    “凭啥拘我!”我是真急了。

    那小警员看事不好,早已抹肩头拢二臂,又把我铐上了。

    “在场七名死者身上,至少有三具身体上发现的指纹,的衣服上还有多名死者的血迹,不拘拘谁?”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脑子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耳边听大刘说:“提供一下亲属住址和联系方式。”

    我下意识的提供了老谢的地址和电话,同时居然不忘嘱咐:“千万别跟我妈说,她会来劫狱的。”

    第四卷 鬼点睛 第二章 牢狱之灾

    我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在看守所渡过一个晚上,待遇不错,单间。妈的,因为我是重罪嫌疑犯么?唉,今天上午还有刑事诉讼法课呢,得,不用上了,我自己来实践了,回去有的吹了,而且我坚信今年期末考

    试,即使不用天眼通,刑诉法我也照样能拿高分,这次印象太深刻了。对于我现在的境况,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吧?血迹可能是他们在打斗中溅到我身上的,可我的指纹怎么可能在死者身上?而且那场面,任谁看都能断定是内讧吧,几个人互相斗殴而死,干嘛对我一个喝醉酒的这么怀疑?

    这里太无聊了,每天除了在我的单间牢房里望天,我无事可做。也不知道老谢知道我的情况没?他有没有告诉我老爸老妈,唉,老爸还好些,要是老妈知道了,想都不用想,铁定来劫狱,一般警力还真挡不住他。司徒雪知道么?怎么他们都不来看我呢?对了,现在是侦查阶段,不能会见的,那委托个律师来看看我总行吧,再说了,以老谢的法力,想联系我还不是小菜一碟?是拘留通知书没送到?这里伙食也不怎么样,基本没啥油水,吃了三顿的白菜豆腐,吃得我都想跟猪睡在一块了。当然,我倒并不太担心我的处境,我没做过,自然心里有底,早晚会放我出去的。

    我的乐观没有维持多久,就像我从没想过有生之年会在看守所渡过一夜一样,我也从没想过,当我好不容易睡去,再睁开眼时,我可能会睡在一群犯人旁边。第二天,我被转到一间八人牢房。

    转移过程中我跟押送那个哥们套词,他告诉我说是牢房特紧张。

    每个重罪嫌疑人能享受一天单间就不错了。单人牢房和集体号离得不远,可是走在转移的路上我就有点打怵,如果不是两边高墙塔楼上各站着两名狙击手,我只怕会考虑越狱了。真的不是我胆小,虽然没亲身进来过,可是电影里里见得多了,虽然这里只是看守所,看押的除了我这样的嫌疑犯之外,还有些轻罪刑期短的,不像监狱。关押的都是重犯和无期徒刑之类的,可是这里边的恐怖程度也可以想象了。每个号里都有老大,新来的有什么好东西都得孝敬上去,吃饭时候不准吃,或者只准吃个半饱,菜要孝敬给老大的,只能啃窝头拳打脚踢是常有的事。最恐怖的是长的白净点的如我辈,搞不好会被老大看上的,寒。我当时看电影时候觉得很可笑,难以想象会有人为了几口白菜炖豆腐大打出手,可是昨儿吃了一天号饭之后,我完能理解了,没有油水的东西,根本就不饱人,到点就饿得慌。

    狱警把我带到一处牢房前停下,我一看大铁门上挂着310的门牌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跟老谢的办公室就是310啊。

    管这片的狱警过来,打开门,一股酸臭的气息传来,我看了看。里边已经有七位了,年纪有大有小,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我一进来,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但是有两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坐在床边。光着膀子,露出黑黑的胸毛。此刻正把脚担在对面床上,让对面一个小个子给捏脚,甭问,这就是老大了吧。另一个人本来不会引起我注意的,唯一的原因在于当我进来时候,所有人都望向我,只有他,站在窗前,不曾回头,一直背对着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看那背影居然说不出的孤单寂寞,而且,最奇怪的是我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一丁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狱警一指靠窗户的上铺:“那是的铺位。”

    门咣当一声在后边锁上了,余下几根铁条间的缝隙,作为我跟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我只心里一阵委屈,昨天在单人间还好些,因为毕竟是自己一个人住,没这么深刻的体会,现在设身处地在一群犯人当中,当真是说不出的心酸,心里开始期盼着老妈快来劫狱吧。

    我不知道我得在这鬼地方呆多久,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也算过江湖拜过码头的,当下径直走到那大胖子面前,清了清嗓子,想说几句场面话,类似“初到贵宝地,见过大哥”或者“小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大哥多多关照”之类的话。

    奇怪的是,我往里边一走,明显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那大胖子把他的粗腿也收回来了,瞪着一双牛铃一样的眼睛看着我,胸膛不住起伏着,这架势吓得我够呛,原来想好的话也忘了怎么说了。我一生讲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也经历过很多恐怖离奇的事件,可是进监狱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我站在他面前,一时手足无措,有点发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对峙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吧,他霍得站起身来,好家伙,比我高出一个头有余,宽度更不用说了,我真怕他一抬腿给我一脚,保证筋断骨折,到时候啥茅山秘法都来不及使了。

    他猛地一抬双手,吓得我吓得我腾腾腾倒退了三步,只见他双手抱拳,大声道:“老大!”

    啥?!

    “的事迹兄弟们都听说了,从今儿起就是咱310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