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雄道:“我让你嘴硬,一会儿门开了看谁死!”

    撞门声响了好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有人道:“报告师长,这道门忽然变得坚如岩石,怎么撞都撞不开,请下命令允许我们拆墙。”

    外面的人应该不少,竟然连一扇普通的铁门都撞不开,屋里的人脸色不禁一暗,当听到师长下令拆墙时,众人脸上才算露出点希望来。

    “报告师长,墙壁突然变得比铁还硬,拆不动!”

    师长的声音响起:“挖地道拆房顶!不惜一切代价要将里面的人救出来,洪少若是受到任何伤害我拿你们是问!”

    外面的一举一动让屋里这六个人紧张的不得了。当听说挖到墙角后地泥土再也掘不动、房顶的瓦片像被超强胶水粘住,六人就跟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洪青掏出电话再次求救:“爷爷,我们被困在军区快速反应师驻地,对手是我们学校的一个神秘大学生,可能我永远不会再见到你,孙子不孝,请爷爷原谅。”

    电话那头的人道:“不可能,谁敢对我的孙子下手!在Z国没有。

    在世界他们也要掂量掂量。你的那些保镖呢?他们怎么会让你出事?”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疏忽没让他们随身跟来,他们这刻正在赶来的途中。”

    “宝贝孙子你别着急,我马上会安排人去救你。你再坚持一会儿,爷爷马上就到。”

    毛雄、孔鹏和华鹰也纷纷打电话催促援兵。我对洪青说:“对了,严亮家里麻烦你帮忙打个电话过去。他这会儿口吐白沫,只怕顾不了这些。”

    我一直轻松无比地神态,而门外越来越着急地呼喝声音,让屋里六人越来越感到恐慌。

    洪青精神有些萎靡,说:“周天翔,你到底何方神圣,我洪青大人物见过无数,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我最失算的一步是把你当作了花言巧语的小白脸,卓雅、周珍妮、周晴这都是何等地人物,她们能把你当个宝,可见你绝非一般,可惜我百密一疏最后还是落到了你手里。”

    我对洪青道:“洪少,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灰心丧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漫漫长夜时间难熬,要不让两个才子提个建议,我们再来玩点什么?”

    常健苦着脸说:“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尿裤子了。”

    没过多久门外的声音再次乱起来,一个男声道:“把部队给我拉上来,用坦克,用飞机,用大炮,我不管你们使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给我安地救出来!”

    我对洪青说:“外面地那个是你老爸啊,挺关心你的,不知道还有几拨人马没到,大家再耐心等一等吧。”

    洪青简直要发疯,这里空间狭小,精神特别压抑,他站起来吼道:

    “周天翔,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你地目标不在我们,是汉子是真刀真枪来一仗!”

    我对洪青说:“来一仗是肯定不过要再等一会儿,好像还有几家没到齐吧。”

    洪青咬牙切齿,“你不要得意,今后你们周家上下都是我们洪氏的仇人,就算你们家族是住在僻远的农村,我照样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站起来挥着‘手镯’对洪青吼道:“好,我会等着你来。你爷爷的背后跟我做对,我实话告诉你,那个霉国‘怪兽’就是让我们杀掉的,你还有多少人马拿出来好了!我今天要是怕了你,今后就跟你姓!”

    说完我在瞬间撤掉外面的防护罩,强大的意念力刹时间爆发,将这间小黑屋除了地板外冲得片瓦不留,众人立刻暴露在外面救援部队的眼前。

    洪青他爸正火头上胡乱指挥救援,忽然眼前砖瓦横飞,再定眼来看小黑屋消失了,只见空荡荡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另有七个人隔着桌子对坐,其中围在一起的六个人身如筛糠抖个不停。

    洪青等人一看小黑屋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马上站起来向救援部队跑,刚跑没几步砰砰人人都像撞到了一层保鲜膜,跌坐在地上。

    我重新尘回椅子中,对围着那层透明防护罩转来转去找出路的六人说:“老老实实的坐下来看午夜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洪青他爸伸手想去拉儿子,没想到手碰到一层透明的膜,再也探不进去,两人只能隔膜兴叹,洪青他爸气愤之余命令师长道:“给我弄破它!”

    场上这刻己经围了密密麻麻几圈人,有士兵有警察有政界要员,接到命令的师长马上安排非战斗人员撤离到安范围内,然后调遣火力对挡在双方中间的透明‘膜’展开攻击。

    一队士兵上前挥刀就砍,锋利的匕首却像砍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丝毫没有破坏到这层保护膜,然后又上来一队士兵一顿重机枪猛射,除了地上堆了厚厚一层弹头弹壳外,还是半道缝隙都没有找到,最终师长才确信这层膜坚固度绝非一般物体可比,便命令通迅兵调上一门大口径火炮,对准这层膜的边缘地区进行爆破试验。

    不大会儿功夫火炮拖了上来,师长对洪青等人喊:“后退,后退,到那个角落去,小心被误伤到!填弹准备,放!放!放!”

    三枚大口径的高爆弹在防护罩外爆炸,烟雾未散几名士兵就上前查看结果,“报告师长,攻击失败!”

    这位师长在北鲸军区也算一等一的作战高手,此刻在自己地盘上竟然摆不平一层怪膜,他一时火起对通信兵喊道:“把坦克和武装直升机调来!我就不信了,一个师竟然对付不了一层保护膜。”

    望着外面爆炸的炮弹,毛雄第一个崩溃了,这种诡异的场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眼见自己的家人就在外面,但隔着这层可以抵受炮弹轰炸的薄膜,这些高官们竟然都无能为力,对面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戴手铐的神秘高手,看他刚才镇定自如谈笑风生的神态,就知道这层坚固的透明膜是人家的防护武器,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都这么厉害,要是站起来伸出根手指头还不要了人命!

    毛雄地心理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扑到我的椅子下对我哭喊道:

    “周天翔,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找妓女污陷你,让武警抓你都是洪少他自己的主意,与我们无关啊。”

    洪青又怒又怕,怒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毛雄这刻竟然敢把所有罪过都推到自己头上,怕的是他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也被烤成焦炭。对手实在是他从未碰见过的那种顶级型。多年来建立起的自信心这刻被打击的一点不剩。

    孔鹏和于梦星爬起来也想过来求饶,我对众人道:“都老老实实蹲好,让你们待在这里是为你们安着想,一会儿我办完事自然就会放你们出去。”

    洪青地老爸应该是在场地政界最高领导人。他纵然心里有千般不信,却又奈何不了这层奇怪的膜。与四虎到场的家人商量一番后。他站在防护罩边上对我说:“里面的那位同学,你到底有何目地。为什么要抓一群手无寸铁的学生,你想要钱还是要别地东西,我们都可以满足你,只希望你安地放他们几个出来。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他们几个要是伤了一根汗毛,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我举起还戴着手铐的双手给他们看,“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才是被他们抓回来地犯人,你们竟然说我抓了他们几个,麻烦搞清状况再说好不好。”

    洪青的老爸和另外几个家长看到手铐面面相觑,知道自己的儿子又闯了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师长上前道:“根据现场情况和我们手头的资料片判断,这层膜状物应该就是军委那帮老家伙搞出来的超级防护武器‘铁幕装置,’不过奇怪的是我们竟然看不到发射器。根据手头资料所知,这种武器在使用过程中会消耗掉大量的能源,只要我们不断加强攻击,用不了多久能源就会耗尽,到时候他就任我们宰割了。”

    洪青的老爸道:“好,就依你的计策而行,不过一定要保证里面人质的安。”

    师长点头,开始发布命令:“调集武装直升机、坦克等重武器,对准目标边缘进行重点火力攻击!”

    因为攻击目标位于军营中,很多阻挡坦克进入攻击范围的围墙和建筑物很快被推倒,不过这些东西就算毁了也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洪青大少爷的安危。

    飞机、坦克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不绝于耳,不久从基地中开出十多辆坦克,六架武装直升机,可惜的是这些武器都是以旧能源作动力,看来北鲸军区确实已被军委排斥在外,那么多次换装机会都没有轮到他们,由此也可见北鲸军区确实存在问题,若非如此很多次军事行动和武器绝密资料也不会对他们守口如瓶。

    飞机坦克即将进入攻击区域,黑暗的夜空中突然亮起五道巨大光柱,响彻云霄压过坦克发动机轰鸣声的广播音道:“下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弟八军区特战师部队,你们己经被包围了,所有士兵马上放下武器原地站好,直升机降落熄火,坦克就地关掉发动机,若有反抗我们将发射对地导弹消灭你们!”

    洪亮的广播音重复了好几遍,从天空中射下来的光柱将整个场地照得如同白昼,洪青他爸和公安局、能源部、交通部、央行的几个头头们都傻了眼,这算是什么意思,第八军区虽然早有耳闻,但特战师又是什么东东?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竟然还要已方放下武器投降。

    快速反应师的师长也是大惑不解,师部有自己的雷达系统,头顶上的东西应该是飞机,可雷达兵没有报告不说,竟然也听不到对方发动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