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晃着自己的脑袋像对大家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难道说史前文明的程皮真的要比我们高吗?亏得我们还天天自命不凡,以为天下万物唯有我们最聪明,我们连亿年前的古人类都不如。”

    唐甜却道:“我不这样认为,就算真有史前人类,而且他们的文明程度也足够高,已经可以修复遗传基因缺陷,但他们也不是一蹦而就,必定经历了若干年的发展,我们不应该叹息,而是要效仿古人,奋起直追。”

    黄教授笑道:“呵呵,让唐教授笑话了,我不是灰心丧气,只是就题发句唠骚而已,你是这方面的权威,那就说说你的研究进度吧,抽了这么多年人血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唐甜脸一红,说:“以前我只是蒙头乱抽,今后有了周天翔的加盟,我的研究将会有个新的开始,具体的情况让他给大家说一说吧。”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唐甜会来这一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又中了她的‘奸’计了,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BT]第二百一十八章 奇怪录像

    不过此刻我若不表现一下,这些师兄会更低看我,只怕以后在社团里混不开,最起码先说两句唬唬他们。

    因为我坐得比较远,只好站起身来说:“各位老师、师兄,我的构想是利用一种未知射线来刺激基因突变,以达到让其自行修复第二十四对染色体。目前理论数据不是问题,较为困难的是射线仪的制造和控制,以及寻找适当的试验体,当然这些问题我和唐教授以后会慢慢解决。当前最主要的事情是听大群哥讲地层塌陷是怎么回事,谢谢大家。

    喜欢考古探险未必会对基因感兴趣,众师兄们听了我最后一句都纷纷响应,对方大群说:“是啊大群哥,别吊我们胃口了,你电话里说地层发生大面积塌陷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拍到了一段奇怪录像又是怎么回事,快说下去吧。”

    喜欢基因未必会对考古探险感兴趣,唐甜听了我刚才的话脸色很是兴奋,别人不知道我还有个壹号研究院院长的身份,对我的话自然是三分信七分疑,而唐甜却知道我既然敢这样说,必定是心里已经有了底,我坐下后她一个劲冲我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去。

    我现在巴不得离她远点,当然不会过去,唐甜见我不肯挪地儿,搬起自己的椅子坐到了我身边。我挪着自己的椅子想要再住后退,唐甜一把扯住我的衣角,悄悄对我道:“还生我的气呢,那天你也没吃什么亏呀,要说吃亏的应该是我,我可从来没谈过男朋友,那种事还是第一次做呢。”

    我靠。有没有搞错,这些事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面提,我的脸腾地红了,对唐甜说:“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反正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今天你把我拉到这里就没安好心。”

    “你真是冤枉我了,如果你不想听方大群讲下去就可以走,我不信还有男生不喜欢探险。”

    我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心里牵挂着方大群的故事。我还打算再忽悠师兄们几句呢,于是不再说话,任由唐甜坐在我身边,继续听方大群讲下去。

    “我本来是在大沙漠中考察一个古城遗址。突然收到海川一个老同学地电话,他说海川煤矿在煤层中发现一个包着头盖骨的大琥珀。很有研究价值让我赶紧去看看,我的那个同学也是考古系出身。他特别跟我提到琥珀是在侏罗纪的完整煤层中发现,研究意义非同寻常。得知这一消息后我马上动身离开沙漠,终于在半个月后赶到了海川煤矿。我那个同学在煤矿做个不小的官职,矿工把这一事情汇报上来后,他已经做过紧急保护处理,剖出琥珀的大煤块还完整的保留着,内部的痕迹与琥珀完吻合。琥珀被他细心地收藏在自己保险柜中,为了进一步研究,我俩费了好大劲才搞下一块切片寄给黄教授。”

    方大群说到里看了黄教授一眼,黄教授点了点头,特快专递寄到那天,恰好唐甜在场,这事才有了基因系唐甜地参与,因为唐甜地缘故今天我才能参加这个会议。

    同学问道:“接下来你俩就深入到煤矿里?”

    方大群道:“是啊,我同学叫童楠,大家别笑是木子旁加南北的南,不是男人的男,他对我说这个琥珀的发现地是在5号煤矿地最深处,那里的煤块是中生代地裸子植物形成。两人搞完头盖骨后我提议到矿洞里察看一番,一来找工人问问情况,二来碰碰运气,看会不会在周围再发现别的东西。”

    方大群喝了口水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那个矿洞到底有多深,反正走了半个多小时地斜井之后就进了大吊罐中下竖井,前后倒了七八个吊罐,给我们带路的安检员才说到了。我们边说着话边随着安检员沿着开采过的坑道向前走,童楠说这个矿井的价值已经不高,因为深度太大,采煤成本越来越高,海川煤矿高层领导有意关掉它。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要到采媒现场,谁知道没听到轰鸣的机器声,却碰到一群惊慌失措的工人,他们说前方出现塌陷两部正在采场工作的自动采煤机掉了下去。安检员根据以往经验判断,出现塌陷情况多半是地下有断裂层,不过根据海川盆地的地质构造和地质年史来看,这个深度应该不存在大的断裂层,这些工人估计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把小断裂层说得如此夸张,我们决定不理他们继续前进,到现场亲自查看一番。采场的灯灭了,我们手里的矿灯照度有限,根本看不清前方的具体情况,进了采场范围走了没几步就听脚下的媒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安检员喊了一声不好,三人掉头就往回跑,感觉脚下的媒层在紧随着我们的脚步不断断裂,原来塌陷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延伸到了这里。”

    虽然明知方大群没事,但大家的心情还都是随着方大群的描述紧张起来,“我们三人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才敢停下喘口气,安检员大呼不可能,他昨天刚来检察过,刚才的位置离采煤一线还有不少距离,如果出现这么大的断裂带不会提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若说断裂带原本就有,那早期的地质勘探也应该发现。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问题,我和童楠都忍不住想冒险再回头去看看。最后三人小心翼翼地靠回断裂处,塌陷已经停止,我们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的利用矿灯来察看,原本的采场变成了一个黑呼呼的大洞,灯光照下去也见不着底,我捡了一个大煤块扔下去,一直到离开也没听到煤块落地的声音,当时因为没有充足的设备我们三人只能怏怏而归。”

    有一位师兄急切地问道:“那后来呢?”

    方大群说:“我们汇合了那群矿工一起返回地面,路上矿工跟我们说当时碰到了一个砰石带,采煤受到了些影响,他们几人研究后决定进行一次小范围爆破。并且也通过了矿上批准,点燃炸药导火索后他们怕头顶岩石层往下掉碎石,都跑得远远的,爆炸成功好一会儿后他们才慢慢腾腾往采场走,还没有走到采煤机跟前,也听脚下一阵阵咯嘣声,接着就在他们前方不远的采煤机突然向下落去,有机灵的意识到不好拉着还在发呆地矿工就住后跑。有个老矿工说他干了几十年煤矿工人。塌方的事遇到过。地层下陷他还是第一次遇上,他估计下面多半是大空洞,可能最近才形成所以早期的地质勘探才没有发觉。回到矿办公室,因为这次事件只是损失了两台采煤机。并没有人员伤亡,重新进行地质勘探费用太高。虽然根据早期的勘探数据显示向下的煤层厚度很大,但开采成本已经要超过煤的价值。矿领导决定关闭这个矿井。”

    又有一位师兄问:“真的关掉了吗?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

    “我那个同学童楠也是探险爱好者,他做通了矿领导工作,暂时没有关闭那个矿井,只是不再派工人下去采媒,我们俩人偷偷准备一番,决定下去看看大洞到底有多深,洞底到底有什么。我做了一个钢丝防护网罩,将一部DV机和强光矿灯一起固定在网罩中,找了几个矿工带了近千米的绳索又回到那里。我们离开后塌陷又发生过,大概遇到了我们脚下地岩石层这才停止,我估计这个洞地直径己经扩大了一百多米。这次我们带的矿灯不亚于大型探照灯,在强烈的光线照射下,目力所及处是空荡荡一片空间,什么也看不到。洞壁越住下越往四周扩延,我们好像站在一个金字塔的塔尖,塔基到底在哪里,我们想只能利用这一千米地绳索和DV机来探寻。”

    方大群这时候从背包里拿出一盘DV带,对大家说:“结果就在这盘带里,我不说大家自己来看。”

    因为早有准备,一位师兄拿过DV带插入DV机中,将图像外接到电视机然后按下了播放键,众人都怀里好奇的心情盯着电现画面。

    先是一片嘈杂声,估计是方大群和矿工们正在准备住下放DV机,紧接着在矿灯强光照射下,DV机左右乱晃着迅速下降。

    DV机吊在绳索下根本无法控制方向,只能是转到哪面拍那面,开始时还能看到洞壁,下放了不到一分钟四周就成空荡荡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整个画面除了虚无地空间外,冉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因为缺少有效参照物,除了刚开始还知道镜头是在下降,到后来根本看不出画面有任何变化;同样因为缺少参照物原因,明知镜头应该在不断晃悠,可就是看不出画面地颤动来,好像镜头是在对着某一处地方静静不动地拍摄,人人看得十分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