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别的,把戏演好就行了,演戏嘛,我们都不会当真是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这个时候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一把将秦梅拥在怀里,秦梅一声轻‘咛’,身子靠在了我胸前。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急促。胸口似乎喘得厉害。秦梅伸出双手环到我背后,抱住了我,将自己的头放在我脖下,那带着幽幽甜香地呼吸。吹得我脖子发痒,我听到她浓浓的鼻息中轻带着几声‘嗯’。

    “得啦。孩子!你给了我生路,我有了命啦!……”我真正地抱着秦梅边说着对白。棍子可没说不准我抱秦梅,她男朋友现在又不在这里,我们是在演戏嘛,刚才她自己也说了,只是我这样抱着秦梅说着对白,自己心里感觉好舒服,懒洋洋的一种幸福之感油然而生,就像上午周珍妮靠在我怀里的感觉。

    ,”棍子在旁边咳了一声,将我和秦梅从好梦中惊醒,棍子小声说道:“打扰二位了,先签了吧,我今天真是受不了了,早早结束吧,我要回家哭去。”

    秦梅大羞红着脸从我怀中挣脱,站在一边也不说话,我不敢去看晓雨现在什么脸色,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敢想像下去了。

    最后一幕守财奴见上帝的戏终于结束了,大家纷纷鼓掌,应该说秦梅的表演确实比郭蓉蓉要放开得多了,而且她比晓雨了少了那些‘多余’的动作,离剧本要求最近,周珍妮老师对着秦梅比了比拇指,表示夸赞。

    晓雨忽然对小雪说:“小雪,你也是你们班地女一号呀,来,你也排一遍,让老师指导一下。”

    小雪赶紧躲在我身后,对晓雨直摆手,“不用排,不用排,我们班地葛朗台是个女同学,我就不排了。”

    最郁闷的是大发和棍子,出了三场力,受了三场刺激。两人在一边对我偷偷比着扁人的手势,周珍妮看在眼里,对棍子说:“听说陈富贵同学会弹吉它,好像还在车上带着呢,拿出来为大家弹一曲吧。”

    棍子一听周珍妮主动提他的长处,可来劲了,马上忘记了刚才地郁闷,兴致勃勃地去后备箱里拿自己的吉它,本来他一直把它放在音乐室,下午听说要出来排戏,就去找音乐老师把它拿了出来,准备到时候在郭蓉蓉面前秀一把,现在周珍妮主动提出来,这如何不让他高兴。

    棍子略一试音,对郭蓉蓉说:“郭蓉蓉同学,你说弹什么吧。”

    郭蓉蓉脸一红,棍子单独问她,这让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说道:

    “让老师说吧,我随便。”

    周珍妮从来不是客气人,说道:“我最近听了你们Z国地一首歌,我起头唱几句,陈富贵同学看看能不能弹下来。”

    大家一听周珍妮要唱歌,连晓雨都跟着鼓掌,周珍妮毫不回避众人,看着我,樱唇微启,柔软不甚标准的普通话音响起:“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她一开口,棍子就喊道:“《得意地笑》,可以弹得来,大家一起来呀!”

    秦梅低声地跟着周珍妮合唱:“名和利呀,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郭蓉蓉应该也听过这首歌,因为她也跟上了节奏,“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晓雨自己有笔记本电脑,这些老歌她都存有,太过伤感的歌词,她不甚喜欢,不过这几句还对她的胃口,所以她也唱了起来,“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

    哈哈,最后这一句就让我来,随着大发和棍子,三人吼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晚霞下的白天鹅湖静如明镜,只有偶尔几条蹿出水面的小鱼,激起湖面一片涟漪,众人的歌声和根子根本不熟练的吉它声飘出许远,大家又仿佛回到了当年在这里唱《让我们荡起双浆》的时侯。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只是欲语泪先流。人总是要长大,想避也避免不了,人长大了就会有伤感吗?为什么那些女孩子们唱到“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什么玩意……”的时候,眼中都是水蒙蒙?秦梅放眼望着远山,嗓音略带哽咽,她有心事吗?

    且不说我们这一群年轻人在大抒情感,湖边公园的一片冻青丛后,隐者的身影突然冒出,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嘿嘿,你们就笑吧,今晚有你们哭的时候……”

    在隐者身后不远的地方,七号也闪现出身影,望着面目狰狞的隐者,他也笑了起来。

    大家都来一起笑吧,得意的笑吧,看看谁笑得最好,谁笑到最后!

    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歌趁今朝!

    [BT]第一百六十五章 秘密初现

    回家的路上,棍子和大发兴奋得不得了,还在不断哼唱,我被感染也随他们摇头晃脑,三人坐在后面‘笑’了个够。晓雨和小雪从后视镜中看着我,脸上是无尽的幸福柔情。

    吃饭的时候老爸见我心情大好,问我:“儿子,又有什么乐事儿?

    Z国又出新武器了?对了你赶紧给我买新杂志去,我急着看。”

    晓雨听到这里,像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跑回卧室,一会儿拿着一本杂志又跑了出来,“叔叔,给,我和小雪妹妹给您买的杂志,以后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小雪了,保证不耽误您看书。”

    “好,好,真是好孩子,”老爸边说边想去接杂志,老妈挡了他一下,把杂志接过来放在身后的椅子上,说道:“大家都吃饭呢,你看什么杂志,吃过饭,我给你泡杯茶,你爷俩爱看什么就看什么,你们就算研究攻宝岛、打霉、称霸地球,我也不管,可现在,都给我老老实实吃饭。”

    呵呵,我和老爸相视一笑,赶紧开始吃饭。小雪和晓雨一左一右坐在我身旁,二女不时给我挟菜,我发觉家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很幸福,即使是老妈的唠叨,老爸的半真半假军事理论,在我听来都是那么温馨。唯一可惜的是另外三女不在,否则这个家就大团圆了,那时候五美齐聚,围坐在一起吃饭,老爸老妈该有多高兴!

    心情一好就多吃了一碗饭。吃过饭,老爸急着要看书,早早回自己屋了。我则陪着晓雨和小雪做作业,小雪笑着对我说:“哥,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呀,好久没有吃这么多饭了。”

    旁边正在写作业的晓雨。抬头接口道:“他当然心情不错,当了三回男主角,占了九次便宜,我那两次就不和他计较了,小雪,你的三次也不会跟他计较了吧,郭蓉蓉的两次我们也不说了,就说梅梅这两次。

    你搂得她那么近。那么亲热,怎么解释?”

    晓雨那两次到底是谁占谁便宜,我刚一张口想要反驳,又想起那句真理‘女朋友面前永远不要争论对错’。所以把话又咽了回来。

    不过秦梅的事可与我无关,是不是因为那所谓的‘基因吸引’。还是什么‘王者之气’‘龟者之气’,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更不能用这个理由来跟晓雨解释。

    “报告班长,你这回可真地是冤枉我了,我也算是受害者,剧情是这样要求的,我就这样去演了。再说秦梅那场戏,是她自己主动让我抱,都到了我怀里,我还好意思把她推出去呀。”

    “啊!坏蛋,占了便宜还卖乖,小雪帮我摁住他,我给他点教训。”

    我见晓雨又要无理地对我使‘家法’,便一扔手中的书,跑回自己房间,然后把门反锁上。

    长长呼了一口气,幸好这五个老婆只有晓雨这样‘野蛮’,要是个个都这样,我早晚要被她们折腾死。嘿嘿,今晚安照日程安排是晓雨来陪我,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我就是不开门,让她在外面干着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掐我。

    边想着我又得意地笑起来,今天这首歌唱得我喜欢上得意地笑了,下回周珍妮要是再唱一首《糊涂的爱》这可怎么办?就糊涂地爱一回?

    反正也没事可做,就趴到写字台上给周晴、卓雅和乔小小写‘家书’。三女竟然都说喜欢我给她们写信,而不喜欢PDA太直接的联系方式。

    她们说喜欢那种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读信时的幸福感觉,没办法我每个周都要抽时间给三女最少送一封信,当然不是邮递员送去的,而是我自己亲自去送。

    虽然我不是言情作家,但脑中地那些资料都不是吃白饭地,拿出来给三女写家书,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三封信一会儿功夫就写定。认认真真地看清了那封给谁,然后放入信封中,这可马虎不得,万一把给周晴和卓雅地信,放到了给乔小小的信封里,会发生什么样后果,我没敢去想。

    “哥,你拿枕头给我,”小雪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我心里想:“那边又不是没有枕头,干吗非要用我房里这个,小雪不是挑剔的人呀?”

    我边想着边随手开了门,门刚开了道缝,就挤进一个人来,她随手又关上了门,对我道:“翔哥哥,我错了,你别把小雨关在门外行不行?”

    好小雪竟然帮着晓雨来骗我,这主意肯定

    是晓雨想出来地,不过看在晓雨对我爱意绵绵的份上,就不计较这件事了。

    “下回敢不敢再掐我了?”我严肃地问道。

    晓雨爬到我床上,缩在床地一角,小声地说:“再也不敢了,翔哥哥你原谅我这一回吧,小雨知道错了。”

    靠,肉麻死我了,受不了了,先上床再说……

    “嗯……啊!”晓雨一声比一声大,吓得我边运动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好老婆你想把老爸老妈招来不成,这时间他们肯定没有睡,求求你了,忍一忍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