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倒是不计较怎么称呼,但在军队和社会上,上下级关系比较严格,称呼显得比较重要。

    “大家不用理这些,怎么方便就怎么喊。我不喜欢邓些乱七八糟的。不过不瞒七哥,我这司令其实是个光杆司令,目前为止队伍还在组建中,没有什么兵将可领导。”

    七号憨厚地笑了笑:“院长。您喊我声七号就行,这七哥太……

    “行了。咱俩别磨呢这个了,我以后就叫你们七哥、五哥、八哥、九哥。怎么说你们年纪都比我大,为了我又不得不窝在这小镇上,喊你们声哥也不为过。我们来说一下这两天镇上的情况吧。”

    七号见我说得坚决,也不再对此反对什么,开始给我讲这几天镇上众人地情况。

    “邦和隐者这些天将烟市游了个遍,九号陪着他俩可算玩了个痛快,他们昨天傍晚刚回来,估计这一两天会有事情发生;大犬八郎昨天傍晚终于将防空洞挖开,之前出了点意外,挖到一半的时候发生一次坍塌,打伤了一个农民工,大犬赔偿给他不少医药费,因为这一意外耽搁不少时间,所以到昨天才算挖开。里面的通风系统可能早就毁掉了,洞口塌倒后成了密闭空间,一时间根本不能进人,到现在为止大犬还没有要进去的意图。百合小姐没什么事,只是心情不甚好,可能计划要回易本了。”

    我自言自语道:“这个破防空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大犬八郎大费周折,很值钱吗?”

    七号道:“要不我们先派人进去看看?”

    我拦住七号:“里面空间想必十分大,当年改防空洞那么大的工程,都没听说有人找到什么,我们这样进去乱翻也未必会有结果。我看还是盯住大犬八郎,跟在他后面,等着捡现成好了。”

    七号没有反对我的提议,不知道大犬八郎到底要干什么,盲目地打草惊蛇未必是好事。可惜这几天一直没碰到大犬八郎,要不然查一下他的脑信号,看寿防空洞里到底有什么玩意儿。

    七号看着车上反光镜对我说:“玛丽过来了,我先回避一下,院长有什么事情直接发短信给我,你放心我们之间的通讯都转在军方专用频道,不必怕泄露秘密。”

    七号边说边下了车,赶在玛丽过来之前消失在操场一角。虽然我现在不用害怕玛丽来套情报,但她那勾魂地眼神和样子还是让我不愿见她,因为我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就麻烦大了。

    身边地车门被拉开,一阵诱人淡香中一具火辣的身体坐在了我身旁,玛丽今天竟然穿了件低胸吊带裙,雪白嫩菲的肌肤在胸口以上暴露无遗,健美的小腿上并未着丝袜,让人看着更想一探其秘。

    让人喷血地是玛丽故意趁着上车的动作,在我眼前做俯身状,本来低胸地吊带裙更掩不住丰满的胸部,乳罩拢裹下地丰乳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红着脸低下头,对玛丽说道:“你干什么呀,这样子哪能当老师,回去换衣服去。”

    玛丽往我身边一靠,暇意地仰头长呼一口气,说道:“在你身边的感觉真好,很放松,很安,什么都不用多想,什么都不必担心。怎么,你不喜欢我穿着性感呀,男人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希望人家更暴露一点,嘴上偏偏要说不喜欢。哦,你跟普通男人不一样,那你是担心我会被别的男人偷窥,所以你在吃醋。”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吃你哪门子霉国鸟醋,现在我真会悔帮了你,早知道让邢个老流氓吃了你算了,省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

    玛丽听了我的话,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规规矩矩地坐好,又将春光外泄的胸口整理了一下,“我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谁知道你是块木头,你真有那么狠心么?”

    [BT]第一百六十二章 珍妮其人

    “玛丽同志,”签于她已经摆脱霉帝国主义的控制,我觉得可以称其为同志了,“我郑重地劝告你,既然你已经脱离了罪恶的苦海,那就没有必要再对我这样,我是个正常男人,可我也不想做对不起女朋友们的事,麻须你走的时候把车门锁好,我先走了。”我边要下车,边说道。既然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抵受不了这种诱惑,我还是走为上策。

    玛丽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好啦,我以后不再这样了还不行吗?来Z国的时候,只带了这么一件夏天的衣服,天气越来越热,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穿了出来,你以为人家愿意在你面前暴露呀,这不正想请你陪我去买几件衣服吗。”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坐了下来,对玛丽说:“邢你要到县城去了,镇上卖衣服的还真不多,就算有也未必会有适合你的款式。你穿着这身去,可千万要小心点,别让坏人打上你的主意。”

    玛丽媚眼如丝,又坐在我身边,“你觉得应该是谁小心谁?”说完伸开手掌给我看,“我从你老婆那里借来的车钥匙,你陪我去县城买衣服。”

    “不去,我有事要做,再说我也不会开车,你恐怕也没有Z国驾驶证吧,所以对不起了,这车开不走,先说好了,你少打小雪的主意,我才不会让她旷课给你当驾驶员。”

    玛丽见我下了车,也跟着下了车,随在我身后。我只好回头劝道:

    “玛丽老师你快去上课吧,要不然我可又要上厕所啦。”

    玛丽笑着说:“你不陪我买衣服,我就穿着这身跟在你身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就算你进男厕所我也跟着进去,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被你非礼一番。”

    我心想:“谁非礼谁呀?”

    玛丽接着说:“再说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忍心看着我用自己去换衣服吗?”

    我不解地问:“不会吧,你干了这么多年特工,竟然连买件衣服的钱都没有?”

    玛丽脸色一暗,回身俯在车上,声色抽泣。“身无分文还是好的。

    我一个异国女子无依无靠,无人疼怜,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对我又冷冷淡淡,连陪我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已经想好要过新地生活。

    甚至将自己的Z国名字都想好了,可是在这片陌生的国土上。没有人肯真正对我好,我活着还有意义吗?”

    我让玛丽说得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也真难为她了,养父养母过世后,只怕就再也没人给过她真正的温暖和关心,每天还要虚情假意的应对那些各国男人。现在终于能过自由生活了,但这是一个与她的文化生活格格不入的国家,能说得上话的人,估计除了我也没有别人。

    算了,既然她已经不是特务,我也别太难为人家。至于她诱惑我地事,我就尽量忍一忍好了,她这大概是职业习惯,以后慢慢就会改掉地。

    “别这样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我不是不想关心你,只是你总是穿得这么性感、暴露,我邢几个女朋友都不愿让我跟你接触。我知道你是真心想重来过,不管任何时候,我绝对会支持你。钱我们不缺,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多少,只要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就好。”

    玛丽拉开车门,止住哭声对我道:“想不想知道我的Z国名字,进来坐吧,站在车外让老师们看到就不好了。”

    我想想也是,凭我这年纪,要是传出段师生恋来可麻烦了,赶紧回到车上坐好,说道:“让我听听玛大小姐的Z国名字,你可千万别说叫什么红呀花地,那样的名字可不高明。”

    玛丽坐下来,拉住我地胳膊道:“不,这两个字都没有,告诉你吧,我的Z国名字叫珍妮,呵呵这是沿用孤儿院地名字,不过我随了你的姓氏,名叫周珍妮。”

    “不行,”我差点跳了起来,“赵钱孙李,你姓哪个不好,干吗要姓周,这又不是什么贵姓。”

    “不,”玛丽拉着我的胳膊,坚决地说道:“我就姓周了,是你给了我新的生活,是你让我脱离了恶魔的控制,而且你是我今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想跟在你身边,养父养母最终的愿意是想让我回Z国,现在我做到了,他们也该瞑目了。”

    看到玛丽,不周珍妮十分认真的样子,我只好同意她:“好吧,随你的便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帮你。你若是不喜欢做老师,我可以重新给你找点事儿做。在我们国家的地盘上,我可以绝对保证你的安,你以后也不必怕德克斯来找你麻烦,他到现在都未必会知道档案已经丢失,就算他知道了胆敢派人来找你麻烦,也有我给你顶着呢。”

    周珍妮可能被我的真诚大为感动,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谢谢你,我都听你的安排,只要你不再赶我走

    就好。我知道你女朋友多,我给你做情人行不行,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乱说什么,什么情人,万万不行,不说我们种族不同,我家里人已经够多的了,我不和你开玩笑,这铬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

    我就是再令得无厌也不能再要了,邢样岂不是成了老种马?她诱惑我,我让眼睛吃顿冰激灵也就算了,但要上纲上线就不行了,老妈会同意我给她搞个外国媳妇回来?

    我的态度让周珍妮大为失望,不过她非但没离开我的怀抱,反而抱得更紧,双手紧紧环在我后背,我试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她的哭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凄谅。

    我真不忍心再推她,只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你的本质不坏,将来一定会重新做回好人,这也是我要帮助你的原因。

    我知道将来喜欢你地男人会排成队,有你眼花缭乱的时候,我不会是适合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