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一台随身空调。

    在乔小小家楼下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下楼梯地脚步声。乔小小披着一件外套,穿着她那双鞋头上绣着可爱兔子的拖鞋,从楼上下来。

    “你速度好快,每次总比人家先到,我怀疑你是不是先偷偷藏到楼下,然后再给我发短信。”乔小小对我瞬移的功能知道得很少,她只知道我很厉害,但具体是什么,她从来没有问,我也不愿让她为我担心,并没有多说,女孩子在爱情面前有时候是盲目的,就像乔小小,有次我认真地问她,假如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她会怎么办,她毫不犹豫地说,那她就变成个老妖婆陪我这个老怪物,让我很感动。

    “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还不拿出来看看。”乔小小眉间轻蹙,伸出可爱的娇手。

    我故作神秘地说:“先陪我走一走,压压马路,免得你将来在孩子跟前说我不浪漫,没有情调。”

    乔小小急着跟我申辩,“谁说给你生小孩子了,我还没想好呢。”

    她虽然这样说还是随在我身后,沿着路灯慢慢向前溜达。

    我轻轻拉过她的手说:“不着急,你还有时间考虑,不过凭我英俊的相貌,我完有自信,不怕你不答应。”

    “你羞不羞呀,幸好这么晚了路上没人。”

    我从口袋里把PDA拿了出来,递到乔小小手里,说:“猜一猜这是什么?”

    乔小小翻着看了几遍,犹豫地说:“应该是块手机,不过好像功能要比单纯的手机强多了,莫非这就是掌上电脑。”

    看来乔小小并没有读死书,对外界地信息了解还算是丰富。于是我就把这块PDA地所有功能和注意事项都对乔小小解释了一番,把乔小小吓了一跳,比手机大不了多少的PDA功能竟然如此之多。

    “天翔,你已经送给我一块手机了,这个PDA这么贵,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好了。”

    我掏出自己那块对她说:“傻老婆,我自己有的,你收好了,千万别丢了,以后用这个联系,还可以看到对方影像,这可比手机高级多了。”

    因为实在太晚了,两人溜了一会儿路灯竟然到时间熄了,月色下乔小小依进我怀里,说:“我回去了,万一姐姐或者妈妈到我房里,就会发现我不在,那可没法解释。”

    我有些不舍,就问她:“最近学习没有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不需要我去帮你复习一下功课吗?”

    乔小小知道我没安好心,捏着我地鼻子说:“馋猫不会这么好心吧,若让你上去,一会儿准发坏。”

    我赶紧正色道:“不会,不会,我向月亮大姐保证,如果敢不听你的话,就天天让女人追得满街跑。”

    乔小小笑了起来,说:“做地什么保证?谁会像我心甘情愿,傻呼呼地跟着你呀。”话虽然这样说,可乔小小却把身子往我怀里偎了又偎。

    走到楼梯,乔小小嘱咐我:“走路的时候小点声,要不然让楼上楼下地邻居听到了,明天谁会向我妈提起。”

    我的天啊,简直跟做特务似的,蹑手蹑脚,屏住呼吸。对了说起特务不知道玛丽在做什么,今天七号没有向我汇报她的行动,那就应该没什么大动作。

    乔小小轻轻打开防盗门,自己先进去查探了一番。没有情况才回身对我做了个安手势,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隐身或者爬阳台进来算了。

    乔小小妈妈的房间熄了灯,不过乔真

    真的房里却亮着灯,一定是还在学习,这姐妹两个学习上一个不让一个,不过千万别累坏了的好。

    两人像做贼般进了乔小小房间,我地妈呀,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乔小小低声对我说:“真对不起了。其实这本来应该是你的家,却害得你像个贼。”

    我的家?我赶紧向乔小小申辩:“我可不做倒插门女婿,就算我愿意,我老妈和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打死他们也不会同意。”

    乔小小突然捂着嘴忍着笑对我说:“谁让你倒插门了,我是说这房子本来是用你的钱买的。说是你的家也对呀。”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乔小小家里没有男孩子。她妈妈打定主意要招倒插门女婿呢,不是就好,要不然的话还真让我为难。“什么钱不钱的,你是我老婆,给你买个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乔小:“我们年纪太少,你总是老婆老婆地叫,让人觉得很不好意思,叫我小小好不好?”乔小小唯一肯喊我‘老公’地时候,是两人激情时,平常她是怎么也不肯这样称呼,不像我见了哪个老婆都要喊一番。

    我往乔小小床上一躺,心想:“称呼呗,叫什么还不一样,年纪是少了点,可是我心理成熟,(呵呵,单指男女方面)再说了我这身体也不算少了,建国后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大人还长不到我这个头呢。”

    乔小小脱掉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已经换上了睡衣,可能她已经上了床,又被我叫了出去,“喂,不是要辅导我功课吗?干吗又往床上跑。”

    我故作小心地说:“我们到被窝里学习吧,用被子挡一挡声音,要让你姐姐听到就不妙了。”

    乔真真就在隔壁,而且屋里还亮着灯,好像没有休息,确实要小心些,乔小小便拿了书和笔纸脱掉拖鞋上了床。

    “你脱裤子干什么?”乔小小见我突然开始解腰带,问我。

    我对她说:“穿着裤子进被窝太难受,要不你也脱掉吧。”

    乔小小眼睛一转,说:“我才不呢,你准没安好心。”

    我只是笑,将裤子和外衣都脱掉,跑到了床的里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乔小小拿着纸笔也钻进被子,把东西都递给了我,她自己靠进我怀里,对我说:“你自己做的保证,不准发坏,要不然会让我姐在那边听到。”

    我搂着乔小小,心里想:“不准我动你,又相处得这么亲密,这不要我命吗?”

    乔小小忽然要从我怀里挣扎起身,“忘了把手电拿上来,我去拿。”

    我抬头一看手电正放在桌子上,距离不远,但躺在床上两只胳膊加起来也拿不到,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把乔小小一把拉回被窝,搂进怀里挡住她视线,一用大脑意念力,放在桌上地手电就‘自动’飞了过来。

    我把手电递给乔小小,她起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真棒,我好幸福。”每次我在乔小小面前做了什么奇异的事,她总会像鼓励似地在我额头上吻一下,今天也不例外。开始的时候她还很不能相信,不过我表现出来地特异功能越来越多,慢慢她就习惯了。

    这辅导老师是要赶紧开课,不先搞定功课今晚不用想别的。两人趴在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手电打开,乔小小翻出题来,指给我看,“这个题我虽然看过标准答案和题解,但总觉得不对我的思路,我想看看你的意见。”

    “呵呵,你怎么看你姐的书,好像这本还没有学到吧。”我问乔小小。

    乔小小如实回答:“嗯,是没有学,不过我想提前预习一遍,这样高二时候会轻松些。”

    我翻了一下书上的解题方法,然后拿过笔,将剩下的几种算法部在纸上写出,让乔小小选一个最能对她思路的。

    乔小小拿着笔在纸上演算,我闲着无聊,慢慢地眼睛就飘向了她的睡衣领口。心里猜想:“今天小小穿的是前系扣内衣呢,还是那种半透明式内衣,或者是她曾经说过地其它款式。”

    不过乔小小今天穿的睡衣领口开得太小,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春光,我又不愿意去透视内部情况,那样就跟玩游戏做弊一个道理,没意思。

    我不断调整着位置,想从扣子下。或者其它地方观察一番。乔小小终于找到了一种适合她思路的解法。一抬头却见我眼睛盯着他领口不住地看,她机械地捂住胸部对我说:“看什么呢,是不是又想歪了。”

    我用手电故意在乔小小胸部照来照去,对她说:“好小小。你上次不是答应我,给我看你买的几款内衣吗?今天就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好。”乔小小红着脸拒绝,虽然她买的时候打定了主意是要穿给我看。但真到了这一刻,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这样做。

    我使出网上最新流行的磨人大法,开始磨叽起来,最终乔小小还是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同意换一件给我看。

    我心想:“能先看一件也行,看完这件再说其它地。”

    乔小小下床把她那堆内衣拿了出来,然后让我挑一件,我每件都先仔细研究一番,五个老婆地内衣各式各样,我见过的也算不少,不过只听乔小小特意买过几件我提到的款式,从头翻了个遍,拿出其中一件缕空半透明型内衣,递给了乔小小让她换上。

    乔小小早在我翻看她内衣时候,就在一边红着脸看,她边接我递给她的内衣,边对我说:“就知道你会选这件,是不是透明或者不穿你更喜欢呀。”

    我这些老婆们没有一个不知道我地癖好,男人有时候都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也许这种心理是与生俱来,他们对乳F地渴望甚至超过了那里,也许这是孩子时期本能的一种

    延续,有地人延续至今,而有的人在断奶后就慢慢淡漠了。这个理论是我闲着没事,在网上看过《绝世好BRA》后总结出来的。

    乔小小背过身,轻轻脱下睡衣,里面只剩了一件普通内衣,她肯定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会来,所以只穿了件普通款式。乔小小背过手自己解开了扣带,将原来穿的内衣脱掉,留给我一片雪白耀眼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