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忽然靠到我的后背上,对我说:“谢谢你周,我不值得你这样关心的,我知道在你们中国人眼里,最注重的就是女人的贞操,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贱女人,一个人人唾骂的淫娃荡妇,根本不值得任何一个中国男人同情怜悯,我就算死十次也换不回自己纯洁的身体,否则我宁愿死十次一百次,为你换回一个无暇的我。”

    我对玛丽说:“其实你不必介怀这些,在你们霉国不是提倡性解放吗,呵呵,你将来找个霉国人做男朋友不就行了,他一定不会介意这些,只要你以后改过自新,不再把错误,你会幸福的。”

    玛丽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说:“周,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会介意这些吗?”

    我腾地从床上跳下来,回身对玛丽说:“还是不要拉拉扯扯了,你也别打我什么主意,我年纪还少,不适合你,你还是回霉国找你真正的白马王子吧。”

    “有,白马王子,你相信这些童话故事吗?我见过的男人无数,上到政府高官首脑、富可敌国的巨商,下到普通公司职员和毫无素质剪言的贩失走卒,哪一个男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睛不是色得冒火,恨不得立刻将我剥光拉到床上,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而已,和他们在一起你觉得我会有爱情可言吗?”

    这种谈话让我觉得很尴尬,这些话她怎么可以对我说,霉国人就是开放,人家把这些事情看得很淡。不像中国古代那样,年纪轻轻如果丧失,就得守一辈子寡,包括现在的中国人还是谈性色变。

    “我看你还是回去找我试试吧,说不定会让你遇到一个呢,待在这里始终是穷山沟,不适合你地,我明天找人送你到烟市。你坐飞机回老家吧。我们中国男人又穷又色,你不会中意的。”

    玛丽说:

    “谁说穷山沟里就遇不到金凤凰,我就遇到了一个呢,你要我回老家。

    我的老家就是中国,我养父母死后都葬在中国。我每隔几年都会回来祭拜他们二老,我记得小时候他们还对我说过。说要回中国给我找个中国老公,只是她二老是见不到这一天了。男人穷有什么可怕,谁天生也不是富翁。那些锦衣玉食靠着父母过日子的花花公子,我从来不看在眼里。色是男人地本性啊,色到好处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一个男人如果连色都不会,一般女孩子都不会喜欢,谁愿意整天守着一块木头呀。”

    我过去掐了一下蜡烛的灯花,让它烧得更旺,对玛丽说:“你守着你的金凤凰偷偷色去吧,我走了,你脑子里净是些资本主义坠落思想,让我听到了还好,要让校长他们知道了,只怕你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万一让你把学生教坏了怎么办?”

    玛丽见我真的要走,从床上蹦下来,鞋都不顾得穿,过去拉我,我实在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我觉得玛丽在有意调节气氛,只怕再待下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收拾了。

    我要走,玛丽就在身后拉我,两人拽来拽去,我一着急双手狠狠推了玛丽一下,情急之下也忘记了女人胸部不能碰,这一推恰好将双手接到玛丽丰满的胸部,本来她的胸部就裸露了有三分之一,里面穿的衣服又少,胸罩地质料也是十分轻薄,那种手感跟真正触摸到没什么两样,我双手放在她胸部上硬生生将她推倒在地。

    玛丽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抽泣着说:“上午你就把人家胸部撞得生疼,现在倒好下手那么狠,我胸部要是两个气球,只怕早被你弄破N回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不知道疼惜人家。”

    表面上看,上午我知道了玛丽地秘密身份,便以此挟制她,使她一直处于下风。可实际情况从下午开始,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玛丽一直不停地用言语和身体诱惑我,在与这个女特务第一次正面交锋中,我失败了,谁让我是个正常男人,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武器。

    “对不起了,我下手重了点,我先走,你自己揉一揉,多按摩几下就不疼了。”边说我边心里想:“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去帮你按摩,不过你现在是霉国特务,我们算是阶级敌人,我还是赶紧离你远点地好。”

    玛丽依然坐着对我说:“你走我也不拦你了,不过你不想知道我来这里的任务?还有我知道一些对你们国家十分有用地情报。”

    “那你得给我规规矩矩,距离再进入一米我就马上走,毫不客气。”玛丽来这里的任务,在派出所里与五号八号探讨过,多半是冲着清爽地配方而来,这点倒不必担心,恐怕还没人可以从我脑中盗走那个配方,不过玛丽说的对国家有用的情报,我要听一听。我感觉她在一步步把我拉下水,这个白骨精绝非泛泛之辈。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我要是以后生了小孩没有奶水,就懒你,好疼!”玛丽边说边站了起来,用自己双手从下向上托起那一对大乳F,她在的位置略一高,我就见到衣领处又多露出一部分肉,更加诱惑人。

    玛丽毫不避讳我,改双手在为单手,腾出另一只手,轻揉着双乳,我看着在她揉搓下那对豪乳不断地变换形状,身下小DD突然不受控制的变大,吓得我赶紧到床上坐好,掩盖身下的丑态,然后用意念控制它缩回。

    玛丽不顾我的感受,边揉着自己的乳F,边坐到床上接着讲:“刚才我提到救我出监狱的胖子,就是现在霉国中情局的局长德克斯,不过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特别行动组地组长。他前后一共训练了多少秘密特工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跟我同一批的只有另外两个女孩子,不幸的是她们中的一个,到某国执行任务时不幸泄露了身份,被对方用凌辱方式活活窒息而死,而另一个到非洲执行任务却误入食人族区域,被土著活活分割食用。而我运气最好,一直以来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

    出师无往不利。大大小小执行过几百次任务,从来都没有出过岔错,这个记录一直保持到今天上午。”

    玛丽一转身背向着我,说道:“帮我解开内衣带。你刚才推得我胸部好疼,我需要好好揉一揉。要是淤血不散开只怕会引发乳腺癌。”

    玛丽说的很可怕,况且刚才确实是我把她推倒了。而且推的不是地方,就出手帮她解开了乳罩后扣带,背对着她说:“你要敢脱光,我马上走,而且以后绝对不会再理你。”

    “你想得到美,戴着乳罩不方便,不过外面衣服我才不脱呢,要脱以后也只能脱给一个男人看。”玛丽麻利的隔着外衣将乳罩解了下来,扔到一边。

    “行行行,要真有那一天,假如我们还不是敌人,我一定会去祝贺你,你赶紧说正题吧。”

    玛丽脱下乳罩后,整个乳F地形状完显露出来,那两粒突起更为明显,她自豪地轻轻给那两个做按摩,边对我说:“你先说上午怎么会看破我地,如果是我接的电话泄了密,你又如何会有中情局的密码手册?中午的警察为什么会对你很恭敬?你怎么会精通多国语言?下午训导主任打你地时候又发生什么事?”

    我脸色一正对玛丽说:“抱歉,我是来听你讲你的事,而不是来自我介绍。”

    玛丽见我不肯说,也不生气,双手轻轻按住自己地胸部慢慢揉,说:“在新一届霉国政府中,中情局的地位大不如前,新起地国家情报局获得支持远远超过中情局。狡猾的德克斯早在上任第一天就在给自己铺设后路,他用自己家族的名义,在霉国多个州经营各种行业,并且获利丰厚。在不久前,中情局得到情报,在中国市场上出现了一种奇怪饮料,这种饮料人喝了后,会有一段明显的精神兴奋时间。中情局很快拿到了这种饮料样品,并且送到科研机构进行了成份分析,经分析这种饮料不含兴奋剂和

    其它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它之所以会对人体神经造成一定时间的刺激,很有可能是其中一种还未分折出成分的物质造成,这种物质不是目前地球仪器所能检测出来。专家对饮料中这种物质提纯,进行活体注射试验。实验证明,即便加大人体摄入量,也不会对活体造成任何伤害和不适。专家分析,这种物质会自动调节被人体的吸收量,当一定时间内人体血液中,这种物质含量达到一定浓度,即使摄入再多的这种物质,人体也不会再对其进行消化吸收。这绝对是一项伟大发现,德克斯利用手中的权力,将所有实验数据压了下来,没有上报国家,他计划取得这份饮料配方后,就从中情局退下来,自己制造经营这种饮料。而我是来执行这项计划的最佳人选,第一我的资料不为国家所知,即使出了差错也不会影响到德克斯的地位,第二大地实业总栽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对付男人那是我的本职工作。”

    玛丽说到这里,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对不起啊,不包括你在内,你和别的男人不同。”

    我没有应玛丽的话,心想:“这伙霉国人把我的饮料分析得倒是透彻,不过他们想要自己制造,做白日梦去吧!等到一两百年后他们能分析出这种物质的合成,我早就开发出新的东西,让他们追都来不及。不过那时候我还能活着吗?对了,我到底应该能活多久,一百岁,还是更长,甚至更短?”

    玛丽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生闷气,伏到我后背上,说:“真生气啦,我执行完这次任务后,就不会再去惹别的男人。专心对你好,你别吃醋行不行?”

    我只觉得后背上有两大团软绵锦的物体挤来压去,真的是非常舒服,一时间差点轻有出声,神经似乎都在放松麻木,真想让这一刻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