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透过这个大房间内的几个窗户看到了屋外的情景,有一个中年男人大呼:“‘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计算机再次失控,与上次情形完一样,‘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

    他喊的不正是我,这时候我明白为什么公路上众多的数据包停住不动了,为什么有些数据卡在进出口上不进不出的,原来都是因为我的入侵让它们失控啦。吓得我像偷东西被人发现喊抓贼一样,嗖地收回潜入互联网的那部分意识,直接扔掉电话线从互联网退了下来。

    我觉得头发根根站立,头皮发麻,完了,原来闯了大祸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这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虽然天气已经渐凉了,可是汗还是不停地流了下来,世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也是的,从第一次上过网之后,我就没有时间看过电视,报纸我们家也没有订,收音机我也没有,即使老爸在单位看过报纸登载的事件,可是他恐怕连电脑什么样也不知道吧,更不用说去关心这些事了,对了好像损失报告中提到Z国损失相当少,这可能因为电脑普及和应用率低,损失相对其它发达国家来说是微乎共微的,想到这点我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安慰,要是造成国重大损失,即使没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要背着沉重的包袱生活了,毕竟我还是爱自己祖国的。

    正在我悔过的时候,世界各国计算机监测中心都在上演同样的事情:监测中心警报再次响起,监测人员通过专线电话(普通电话此刻由于电话公司的交换机已经失控不能用了)向首脑做了汇报:计算机再次失控,‘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不过这次没有复制数据,仅仅停留了十多秒钟后撤出了互联网。(虽然刚才我做了不少事情,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这是因为我自身速度过快,相对而言时间就觉得过得相当漫长了,而当时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会在短短十多秒内做了那么多事情。)同上次一样,这次的入侵也是毫无踪迹可寻。

    我躺在床上傻傻地想到一点多钟,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中:这件事情的作者也就是我,现在岂不是成了球所有国家的公敌,我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一想法让我更害怕了,汗流得更多,睡衣都要湿透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要是他们都知道是我干的,我还不早被抓起来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了,好像那些资料里都没有提到过发现是谁做的这件大事,最起码连那个国家的人都没有提过。

    而且有人认为是外星人,这与我何干。就算是病毒,是黑客,不过都证据不足,应该不会发现我的。

    乱七八糟地又想了半个多小时,我决定再上网查看一下有关情况,不弄明白事情来由誓不罢休,不过这次我总结了上两次的经验,结合我对自己超能力的一些认识,这些认识主要来自对别人的催眠实践中。

    对别人的催眠,实际就是在脑电波中加入自己想要对方去做的动作指令,我想上网这件事也应该不外如此,况且刚才我上网的同时就想着不让它复制资料,结果它就做到了,隧即决定在放出那股意识流的同时给它加入几条意识指令,第一:不准再随便接管计算机的控制权,以免影响计算机的正常运行;第二:不准随便复制或者破坏受控计算机内的数据,以后需要什么资料我自已上网查找即可,不需再在大脑中备份(复制资料时头疼的滋味不好受);第三:隐蔽好自己,不要被人发现,否则将万劫不复了。

    在接通之前我默念了几遍刚才的三条指令,然后颤抖地将电话线捏在了手中,瞬间意识流遍布整个互联网,一切又是那么自然地重现,不同的是这次密如蛛网的公路线上的包包不是停止的而是按照它们既定的目标快速移动去了,尝试成功了!

    我又来到上次帅哥的那间房间,只见帅哥一脸色相地盯着屏幕,一大堆各式数据包从门外不停进来,进入到房间标着进的装置中。我见帅哥那付痴呆呆地色样,好奇地用意识打开了几个数据包查看,却是像放电影一样的在上面显示着一个性感漂亮的MM,此刻她正对着帅哥做着几个勾魂的动作,连我都差点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外面坐着的那位了,哎呀,网络果然有趣,以后要经常来玩了。看来这几条指令绝对有效呀,最起码帅哥不喊死机了。

    又来到网一那个中年人大呼小叫的房间,只见那个中年人正坐在电脑前认真思考,一会儿又拉过鼠标点了几下,随着点击只见从大嘴里吐出几个奇形怪状的数据包快速飞出房间,上了纵横公路,不久大量的数据包向房间涌来。看样子中年人应该在网络上查询什么资料,不会是要查我吧。

    当我发现自己的介入不再影响互联网的计算机后,自己可高兴了,这下没有后顾之忧了,看来自己的好多超级功能还有待研究啊。

    因为潜入互联网的这股意识流,早在一进入的时候就遍布了整个互联网终端,就像是一个巨大而又有无数触角的章鱼,将触须伸入每个房间,只要我想到要去那个终端,瞬间便会从一个终端移到另一个终端,而且每个终端都有一个单独的IP地址,非常方便我查找。

    每个房间中的资料大部分在我脑中都已有了存储了,无需再费力巴劲地去乱翻了,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在公路上高速飞行的那些数据包,这些大部分应该是新鲜出炉的东西。

    我站在如蛛网般的公路线中最宽最大的一条上,这里的数据包相当多,也相当大,形状更有奇怪的,我拦住几个打开查看一下,其中有的一打就开,而有的包了好几层,需要费点力,更有甚的想找下手处都有点困难,但所为的困难都相比较而言,还是都轻易被我打开,越需要费力的里面的资料看起来价值和保密性质就越大,而那些普通的则是一些无关紧要或者无聊的东西。我自己想这可能就是电脑中所谓的数据加密吧。看来在这里实地学习比天天翻书要形象多了。

    我不停地给人偷拆查看信息,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超可怕的快,可是对于我自己来说却并未感觉到,只是我会奇怪问自己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

    拆了一会儿觉得这种办法实在太慢,我察觉到有几个数据包横穿过我的意识体的时候,不需用意识打开数据包我也知道了里面的内容,原来还有这么简便的方法,根本无需花费精力去解数据包,我只需将意识体在路中央一站,让那些数据穿过意识体就可以知道里面内容了,呵呵,原来窍门是一点点找到的。发现这一窍门,我将自己的意识形体扩大,将这个宽大的公路横截了过来,只要从这条公路过的数据包都得从我意识形体中穿过,这下爽了。

    一时间各种信息纷至沓来,有一种带有粉色的数据包我最喜欢,多是些GGMM的情话,比我还厉害,看得我脸一麻一麻的,心想原来比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前辈果然是厉害,这次可学到不少肉麻话啦,明晚一定试验一下它的威力。

    这时候一篇报道引起我的注意标题为:‘我国缉捕外逃经济嫌犯220人涉案金额400多亿’内容:记者今天从公安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获悉,今年国公安机关共破获经济犯罪案件4万多起,抓获犯罪嫌疑人3万余名,挽回直接的经济损失93亿元。

    公安机关和有关部门掌握的外逃的经济犯罪嫌疑人,目前将近有500人左右。经过公安机关的不懈努力,这些年从境外陆陆续续缉捕到位犯罪嫌疑人220人,涉案直接金额将近400多亿人民币。

    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副局长凌峰说,潜在的经济损失和他们实际携款潜逃的确切数字,只有等这些人缉捕归案审查以后才能确定。(真实新闻只是将数据减半,不相信可以上网搜)

    从小生活在农村的我被这些数字吓坏了,在暑假以前我口袋里平时能有个一元两元钱就了不起了,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每年到了学校收学费的时候是缀学的高峰期,有不少的同学就是在一次次的收费时候离开了学校,他们家里连半年的四十多元学费都拿不出来,这上亿上百亿的数字是一个什么概念,虽然说从具有超能力后我也有了钱,但也没有多到令人这么吃惊的地步。

    我无意去做什么正义使者,什么替天行道,我只是气不过天下还有这么些不平事,为什么有的人上不起学,吃不上馒头--我身边这样情况就大有人在:我的同学郭蓉蓉连买件衣服的钱都舍不得,就算舍得她也未必有钱;为国家出血、流汗、拼过命、断过胳膊的老军人江伯,要靠扔破烂为生,丁伯要不是有点医术可能也要沦落到扔破烂了。而有人却可以拿着老百姓上亿的血汗钱跑到国外去逍遥快活,难道说这就是真实的社会吗?这就是现实吗?我不管是什么上帝、神仙还是外星人,既然他们给了我这身超能力,这些事情让我碰上了,想不让我管都难。

    我到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将这500多人的资料查看了一下,然后疯狂在世界各个银行中搜查他们的帐户,果然不负所望,符合条件的近千个帐户总金额达到了一千多亿人民币,被辑捕到的二百多位也有好多帐户是国家没有查出来的,其中一位大蛀虫单个帐号竟然有十五亿之多!

    妈的,我要瘫倒在地了,不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忘了。人渣,败类,黑暗,地狱啊,不知道他们这么多钱都从哪里搜刮到的,这要多少人的劳动才能创造出来,他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存在银行只是一组数字,拿出来也只是一堆纸张而已,就算可以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他用得了这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