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的心里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要说这秦梅与我倒没什么关系,这周晴可有关系了,她刚对我表示了好感,却又陪着男朋友出来吃饭,还与我碰个正着,我这算啥,突然心里有了种被骗的感觉。

    周晴望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眼中竟然滴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回到酒桌,众人还在喝得起劲,岳松和杜志刚两人正和棍子大发对饮,把他哥俩整得也快趴桌子了,郭霞也喝了酒,脸蛋红红的,看见我回来,小脸更红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酒,见陈绍霞、吴小莲还有杨明没大喝,对他们三人说:“来咱们三人喝一杯。”

    两个女孩子心细,看出我自从回来后就脸色不对,但我不说,也不好开口询问。几杯酒下肚,本来就喝了不少的我这回是彻底醉了,最后我只记得自己掏出了一把钱给了服务员,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躺在自己床上了,头疼得让我难以忍受,看来这酒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不知会不会把我这超能力给喝没了。

    我自己有些奇怪,喝醉后的事儿,一点也不记得了,一翻身,却碰到旁边一人,吓了我一跳,却听到小雪的声音:“姐夫,你醒了。”

    原来是小雪,“姐夫,你怎么喝醉了,富贵哥和大发哥送你回来时,你什么话也不说,你好像傻了一般。”

    原来是他俩送我回来的,“爸妈知不知道我喝酒了?”我问小雪。

    “知道,后来你又不肯老实的躺在床上睡觉,又哭又叫的,他们能听不到,要不是看在你考校第一的面子上,你这顿打是少不了的。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我去倒杯水给你喝。”小雪起身下床去客厅给我倒水,想起昨晚的事儿,失落感再次涌上心头。

    还是有些不相信,周晴的话好像放录音般在我耳边响来响去,那一句句多情的话语,仿佛刚刚才听到过,没想到现在竟然就成了这样。

    小雪端着一杯水进了房间,看着我把水喝光,又问我需不需再喝杯,小雪的呵护让我心头一暖,让她们去吧,我只需要小雪就行了,一把搂过小雪,我在她耳边说:“小雪,我爱你。”

    小雪娇羞的藏在我怀里,轻声说:“哥,我也爱你。”在这种特定情况下,小雪叫我哥那就意味着特殊事情的到来。我低下头顺着小雪的娇唇吻起,不一会儿我就趴在小雪的怀中,小雪抱着我,鼻中发出嗯呀声,突然小雪拍了我一下后背“坏哥哥,你咬痛我了。”……

    [BT]第四十章 遇到高人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只有两节课,放学的时候天还早,棍子和大发相约去四职高找李燕她们玩,本来非拉着我去,我没有答应,我怕再见到让自己伤心的事儿。两人不知道昨晚我遇到周晴的事,只好说代我向周晴问个好。

    一个人,心情无聊到极点,也不想这么早回家,就在镇上瞎溜达,路过一条垃圾沟,沟里是镇上各个单位倾倒的垃圾,一个独臂的老人捡了一筐子破烂,正吃力的从沟底往上爬,坡度大,再加上只剩一条胳膊还要背着一个大筐,爬到一半的时候,老人身子一晃,从半坡上滚下了沟底,筐里的破烂散落了一地。

    从沟顶上经过的我,正好见到了老人落入沟底的刹那,见到这么大岁数的残疾老人还要辛苦工作,不能在上面看老人笑话。

    毫不犹豫的,我就跳下了沟壑,来到老人跟前,先扶起老人,“老伯,您没有事儿吧,这个坡太陡,您就不要再下来捡破烂了,不安。”

    老人颤颤微微地站起来说:“好心的孩子,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不捡点破烂换钱,就那点微薄的退役军人补贴不够用啊。”

    老人应该是个老兵,难道就没有儿女什么吗?我自己想着,却不便出口询问。

    扶起老人后,让老人到一边坐着,我背起那个装破烂的筐子,帮他把散落一地的破烂又收拾到筐子里。收拾完毕,我先把筐子送到上面,然后再下来扶着老人爬上去。

    我问老人:“老伯,您住哪儿,我帮您把东西送回家吧。”

    老人感激的说:“好孩子,别耽误你时间,你忙你的,我歇一会儿走,没事儿。”

    看着老人虚弱的残疾身体,我实在不忍心,背起筐子,扶起老人说:“走吧,老伯,我送您回去,我放学了,没什么事儿。”

    离开镇中心街,走了不到六七百米,只见路旁有几排不甚高的小瓦房,房子建造年代应该许久了,看到墙壁上刷着的大红标语就知道是‘那年月’的产物。

    走到其中一间跟前,老人拿出钥匙开了小院门,小小的院子里堆的是各种破烂,我想老人大概就是天天靠捡点破烂补贴一下艰苦的生活吧。

    我把筐子给老人放好,老人对我说:“孩子,来进吧,喝口水。”

    随着老人进了屋,屋内光线并不甚亮,摆设十分简单,一桌一床,老人从桌上拿了碗,给我倒了水。

    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呼唤声:“老江,老江,你回来了,快过来,先陪我杀一盘。”

    看样子这个老人应该姓江,江伯在屋内回答到:“我屋有客人,晚上咱哥俩再说。”

    江伯笑了笑对我说:“我一个老朋友丁前,以前一起参的军,退役后两人都没有人陪伴,便相约着在这里落了户,这个老头子就爱好下象棋,一有时间就拉着我不放。”

    江伯跟我正介绍着丁伯呢,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推门进来,“哪的客人,会下象棋不?”

    我赶忙起身问了声:“丁伯好,象棋我不会,跳棋倒会一点。”

    丁伯进屋后看了我几眼,一脸的惊讶道:“小伙子,气度不凡,将来有大出息,好啊,好啊。”

    我笑着对江伯说:“丁伯还会看相吗?”

    江伯笑着说:“这老头子看过几本书,又跟人学过点看相,见人就卖弄,看相不是他本行,看病他倒会,部队那会他就是个随军中医。”

    丁伯说:“老江你别不信,这次我绝对没有看走眼,这小子将来能成大器,你远房孙子?行了,你等着享福吧。”

    “老丁别瞎说了,我连人家小伙子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刚才摔了一跤,他把我送回来了。”江伯对丁伯解释。

    我对两位老人做了介绍,“我叫周天翔,还在读书呢。”

    丁伯说:“走,到我家再坐会儿,让老江自己收拾院子。”

    丁伯拉着我就往外走,江伯在后面笑着说:“天翔,他要教你象棋你可千万别学,学会了准没好儿,天天缠你下棋。”

    到了隔壁的丁伯家,布局基本和江伯家没有什么两样,看来两人过得都很清苦,我想到江伯说起丁伯曾是个军医,便对丁伯说:“丁伯,您不是会中医吗?为何不开个小门诊,替人看病呢?”

    丁伯说:“人上了岁数,就不思上进了,有人找我看病,我就给他看一看,没有人找就和人下盘棋,日子过得苦了点,不过自由自在的,我不愿再找那么多事缠着自己。”

    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丁伯会看病,那我能不能让他看看我的性福问题如何解决。想着我就对丁伯说:“丁伯,您能看一下我有什么病吗?”

    丁伯一愣,说:“你不像有病样呀,伸过胳膊,我把把脉。”

    看来丁伯真是高手,竟然懂得把脉这个中医绝活。我把胳膊伸过去,丁伯将食指与中指放到我脉膊上,闭上眼把起脉来。

    良久,丁伯脸上的讶异神色越来越重,忽然眨开眼说:“天翔,你的脉膊是我见过最怪的脉膊了,若有若无,似强似弱,难以琢摸呀,平生我也仅见此一例。”

    我心中那个急呀,这么一说身体可能还真有问题,“丁伯,您说我这是好还是不好,是有病还是没有病。”

    丁伯没有着急回答我的问题,捏捏我的胳膊,又捏捏我的腿,将我周身快检察了个遍,才笑着对我说:“不用怕天翔,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而是非常好,比我在军中见过的任何一个战士的身体都要强不知多少倍,你可真是个奇人啊。”

    丁伯开始说的话吓了我一跳,不是很好,那就是很坏了,没有想到这个老人竟然也会开玩笑,他后面的话才让我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不过随即又想到,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是不是奇人我不关心,现在最关心的是小天翔的幸福将来,犹犹豫豫地对丁伯说:“丁伯,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有没有别的病了,特别是这里。”

    我红着脸指了指下面的小弟弟,丁伯见我的样子哈哈笑起来,他这一笑让我的脸更红了,跟鸡冠子似的,丁伯见我的窘样十分狼坝,才停住不笑,“说吧,小JJ怎么了。”

    问完,丁伯忍住了不笑,我心里说:“有这样笑话病人的医生么。”

    但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我忍了。红着脸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向丁伯说了一说,当然不能说是和小雪在一起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的,只是说自己不经意发现的。

    丁伯听我说完,又把我胳膊拿过去,号起脉来。这次又过了许久,他才放下我胳膊睁开眼来,对我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经络部分是没有问题的,等你长大娶了媳妇后,用不了多久问题就会解决?”

    我还是不明白,追着问:“到底怎么样解决,您老还没有告诉我。”

    丁伯笑着说:“你现在岁数太少,再说也没有人来帮你做这个工作,等你有了媳妇再来找我,我自然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