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雪一副绿茶样，陆又夏都被她给气笑了。
“你不认识我？不是你告诉我阮世佳是盛言书的前妻，还说阮世佳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盛言书，怂恿我来对付她吗？”
听到这话，阮世佳的眉心跳了一下，眸色更冷了。
方若雪还真是敢说，什么谣都敢造，看来她以前对这个女人，还是太温柔了。
思忖着，阮世佳忽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就看到盛言书斜倚在门框上，正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菲薄的唇瓣，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触的一刹那，阮世佳的心口微微颤动了一下。
下一秒，她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盛言书没有收回眼神，听到陆又夏说的话，他罕见地没有生气。
毕竟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太不解风情，如果她真能像狗皮膏药那样缠着他，就好了。
“我还真蠢，被你这种货色骗的团团转，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陆又夏双眼喷火，一口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她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再狠狠地抽到方若雪那张令人恶心的脸上。
可方若雪大概也明白她的意图，就是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同时戏瘾大发地演了起来。
她一副柔弱悲伤的模样，连说话的语调都带上了几分哽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位小姐，这里是警局，麻烦你说话讲点证据，别随便污蔑人。”
“污蔑？”陆又夏嗤笑一声，转头看向站她身后的那一群混混，眸中的冷意弥漫：“这群人是你找来的吧？”
她没等方若雪否认，冲着那群混混大声喊了起来。
“你们说，昨天晚上指使你们的幕后元凶是不是这个女人？”
为首的那个混混走了过来，视线在方若雪身上转了一圈，仿佛是在打量般，末了缓缓开口：“应该是她……”
“方若雪，你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陆又夏看着她，嘲讽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你能赖得掉吗？我倒是蛮佩服你，还敢主动把自己送到警察局来。”
阮世佳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混混的指认变得好起来，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方若雪半点不紧张，即使是在被指认的情况下。
这女人，恐怕是有备而来。
果不其然，面对陆又夏的质问，方若雪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维持着那副可怜柔弱的假面。
她抹了抹眼睛，哽咽着开口：“应该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话锋一转，她楚楚可怜地看向阮世佳：“阮小姐，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会相信我的吧？”
阮世佳没有说话，冷清的杏眸微抬。
她在方若雪的眼睛里，看到了挑衅的光。
“你脑子没问题吧？”
陆又夏瞪大了眼睛，大概是没想到方若雪居然到时候还敢狡辩。
气氛陷入僵局，两个女人间的剑拔弩张无声蔓延，那个指证的混混犹豫着，瑟缩的插嘴又补了一句。
“我要指证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