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奇门圣尊 > 第四百零一章 切入契机
    “郑帮主,能不能帮我问问,是谁将我朋友的女儿卖到韵香楼的?”

    云风迫切想知道究竟是谁制造了这起血案,先从韵香楼查起,倒推回去,或许就可找到真凶。

    之后待小小彻底醒来,还可在她那里得到印证,或者发现更多的线索。

    郑帮主立即叫来韵香楼的妈妈询问道:

    “那位姑娘是谁卖到韵香楼的?又为什么要自杀?”

    那妈妈紧张得要命,一张原本就粉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哆嗦着道:

    “那位姑娘就是刚才自爆那群人中的几个送来的,至于姑娘为什么自杀,皆因她不肯在韵香楼讨生活,趁我们不注意,就割了手腕,我们那也是没办法啊!”

    “即使如此,你们为什么不救治?

    难道韵香楼的钱不是钱吗?”

    郑帮主脸色铁青,对那妈妈怒目而视,恨不得一掌拍下。

    那妈妈浑身一抖,立即缩着身子低声道:

    “是易龟公不让救,他说这种烈女救回来也没用,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嗯,还有这等事?

    易龟公呢?给我站出来!”

    那名叫易伟的龟公猥猥琐琐地站了出来,低垂着头不敢看郑帮主。

    “看来你一个龟公也可以给韵香楼作主了,你个狗·日的,真是反了你了!”

    易龟公吓得一抖,狡辩道:

    “属下一时糊涂,还望郑帮主恕罪!”

    “恕罪?你想得美!

    你连我云风兄弟朋友的女儿都敢见死不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仅如此,你还给我食色帮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差点让我食色帮韵香楼毁于一旦。

    我食色帮可养不起你这尊大神!

    给我将他的婆娘和女儿全部送到韵香楼,永世不得赎身!”

    易龟公大惊,哀嚎道:

    “郑帮主,不要哇!”

    “去你的!”

    郑帮主手一挥,就将易龟公拍成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云风兄弟,你看这样处理是否满意?”

    从少侠上升为兄弟,这郑帮主不可谓不实在,他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就可能得罪了云风,所以即便是挥泪斩马谡也在所不惜,可见老江湖的水平果然是高。

    云风见郑帮主很会来事,结交到这样的老江湖的确是很有意思,既然人已经杀了,追究也无意义,倒不如就坡下驴,借用食色帮的力量,说不定今后还能办成许多大事。

    “郑大哥如此情义,云风铭记于心,没齿不忘。

    我想请问这位妈妈,你可知道刚才自爆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妈妈已经吓成了一堆烂泥,在地上抖个不停,见云风询问,立即答道:

    “老身的确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只说那位姑娘是别人用来抵债。

    哦,对了,我听出其中好几人都是名古口音。”

    “你怎么能够辨别得出来?

    云风一听,果然有料了,便追问道。

    “因为老身就是名古人氏。”

    名古?这不就是名古侯的封地么?

    呵呵,看来上次的确是与金家结下了死仇。

    他们无法对自己下手,竟然开始对我的朋友下手了!真是卑鄙无耻。

    可现在这十二人全部自爆,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即便要找金家报仇也很难。

    但这笔血海深仇肯定要记在金家身上,迟早要他们血债血偿。

    “云兄弟,你看是不是到食色帮总舵坐坐,让老哥哥略尽地主之谊如何?”

    郑帮主不失时机地发出了邀请,又补充道:

    “当然,也请时将军作陪。”

    时将军也不客气,哈哈一笑道:

    “很好,很好,云风兄弟,你看如何?”

    云风知道这种应酬推托不了,但丁东现在生死不知,他还得去调查调查,于是道:

    “二位老哥的盛情云风自当接受,只是云风的朋友生死不知,我还需要去搜寻一番。

    这样吧!三天后的午时,云风必到贵帮总舵拜访,那时我们兄弟再举杯痛饮如何?”

    郑帮主与时将军对视一眼,便笑着说道:

    “行,就按云风兄弟所说的办。

    到时我与时将军和帮主在总舵恭候云风兄弟,不见不散!

    另外,如果云风兄弟需要人手,尽管开口,我这里就将刘三爷调派给你差遣,无论什么事都可吩咐他去做,必然给你办得妥妥的。”

    那刘三爷本是重伤,经过食色帮人的救治,也已经恢复过来,听得郑帮主吩咐,立即挤上前来,露出一副十分谦卑的笑容:

    “刘三在此,敬请云少侠吩咐。”

    时将军也不忘拉感情,立即吩咐手下副将道:

    “付忠,你带人将城北鱼水巷的丁宅保护起来,除了云少侠,不许任何人靠近》”

    那副将领命而去,这倒是给云风减少了不少麻烦。

    看来还是俗话说得好,人多好办事啊!

    “云风谢过两位老哥,这就告辞前去鱼水巷。”

    云风双拳一抱,作了一揖,正要离开,却听得空中传来声音:

    “云少侠且慢,咱家没想到云少侠果然是个守信之人,既然来了京城,此刻何不去觐见太上皇上?”

    这尖细的声音是易公公的,他奉太上皇上之命前来查看,却发现是云风来了京城,于是立即发出邀请。

    “易公公在上,请受云风一拜。

    只是,云风目前有大事在身,需要缓几天才能去觐见太上皇上。

    还望易公公多多包涵!”

    刚说罢,当朝右丞相周学丙,左丞相孙刚甲,偕同城防元帅隆兵皮也到了现场,与易公公打了招呼之后,那周丞相便俯瞰云风道:

    “小子,刚才是你在此大闹韵香楼么?”

    云风坦然地望着周丞相那张透着狡诈的脸,古井无波地道:

    “正是在下。”

    隆元帅跳将出来,大吼道:

    “你可知道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是对当今皇上的不敬么?

    一个少年人不学好,学人打架,你可知罪?”

    那孙丞相倒是有眼力,一下子就认出了大闹名古城的云风,便慎重地道:

    “这不是云少侠么?你怎么会在此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云风苦笑道:

    “天地为凭,郑、时二位老哥作证,并不是云风偏要故意闹事,实际上是有人要置云风于死地,在此设下陷阱引我上钩。

    刚才一场大战,那些人见打不过,又逃脱不了郑帮主与时将军的高超手段,十二人齐齐自爆,才引起了灭世一般的大震荡。”

    郑帮主与时将军立即点头称是,站在了云风一边。

    而易公公也在一边帮腔道:

    “二位丞相与城防元帅,这云少侠可是太上皇上要召见的人,你们可得好好惦量惦量。”

    左右丞相知道是云风之后,脸上便堆起了笑容,那孙丞相道:

    “既然如此,云少侠何不进宫,先觐见当今皇上?”

    “不可,这可是太上皇上早就下了御旨召见云风少侠,孙丞相莫非是想要与太上皇上作对?”

    易公公尖声说道,脸上露出不快之色。

    孙丞相眼睛一眯,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恭维的笑容:

    “易公公莫急,下官哪里敢与太上皇上作对,只是想到既然云少侠来了,何不顺便去觐见一下当今皇上,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且!我信你才有个鬼。”

    易公公别过脸去,看也不看孙丞相,然后向云风正色道:

    “此事由云少侠自行定夺,咱家也不强求,何去何从,可要选择正确哦!”

    云风此时已经明白,当今皇上与太上皇上应该是两个阵营,至于为什么,云风也懒得去理。

    只是陷于两个阵营的斗争之中,总是难免会惹上麻烦,这就得看自己的本事,是否能够在两个阵营之间游刃有余。

    “云风先得到太上皇上御旨召见,当然得先觐见太上皇上。

    至于当今皇上,请二位丞相放心,云风事后肯定会前去觐见。”

    从他们的争执中,云风也看到了自己的价值。

    两个阵营都想拉拢自己,就要看谁舍得下本钱。

    我云风既然要潜伏下来,当然也要待价而沽,给他们一个真心归顺的假象。

    易公公听得云风如此说,心下满意,对着孙丞相头一昂,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孙、周二丞相陪着笑脸,待易公公不见踪影之后,“呸!”地吐了一口痰,孙丞相道:

    “哼,拽什么拽?不就是太上皇上身边的阉人么!

    给你脸你是公公,不给你脸就是阉人。

    终有一天,当你失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了。”

    周丞相则一掩嘴道:

    “孙兄慎言,那可是一个记仇的主哦!”

    孙丞相一挺腰杆道:

    “怕什么?有当今皇上撑腰,他能做出什么?”

    “还是小心为妙。”

    周丞相拍着孙丞相的肩膀,然后露出一副真诚的笑容对云风说道:

    “云少侠不要忘记了承诺,我们会在皇宫里恭候你的到来。”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云风的真容,但也看过云风在名古城的直播,对云风也是极为感兴趣。

    特别是得知太上皇上对云风感兴趣,他们就更加上心。

    因为当今皇上一旦知道云风是太上皇上需要的人,一定会全力以赴地争取。

    云风心中好笑,全然没有想到大河皇朝会是这样的奇葩。

    如果自己能够好好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说不定帮云芙报仇的事会收到异想不到的效果。

    那么当今皇上与太上皇上对自己的争夺,就是自己切入大河皇朝的契机

    “二位丞相放心,云风决不会食言,觐见了太上皇上之后,必定前来觐见当今皇上。”

    云风说罢,拱一拱手,就带着刘三爷一个瞬移,离开了韵香楼后院,向鱼水巷行去。

    “老孙,你怎么看?”

    周丞相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看着孙丞相,悄悄地问道。

    “少年人嘛,对金钱、美女和名誉最为看重,只要我们许以高官厚禄,赠以美人神器,就一定可以将云风搜罗下来,成为当今皇上的强大助力。”

    孙丞相自信地说道,对拉拢云风充满了信心。

    “我不这么看。”

    周丞相与孙丞相一路返回,向皇宫行去,说出了不同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