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老金是被带回的小狼崽给tia
醒的。
笑骂了几句,又和活蹦乱跳的小狼崽玩闹了会,想到去整整李一然。
于是老金脸也没洗,抱着小狼崽踮着脚来到李一然房间门口,刚准备找缝隙往里偷瞧时。
嘎吱声响,房门自动打开。
“我去!”看着坐在桌边喝茶的李一然,老金嘿嘿笑道,“早啊老大,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不也挺早的,坐,......,这小家伙把吵醒的?怎么,抱它过来吵我,可真够无聊的。”
“哈哈!老大就是老大,”老金把小狼崽放在桌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还想再倒时,眼见小狼崽可怜巴巴的看着茶碗,明白过来,把茶碗倒满,放到小狼崽面前,“哈哈,也渴了吧,喝,放心没毒的,......,哈哈,烫吗还吐舌头,哈哈,老大看他!”
“他是喝不惯浓茶,那边脸盆水我没用,给他喝,嗯,也洗个脸,看眼屎......”
“有嘛,哈哈,等下哈。”
老金又拿了个干净茶杯,舀了碗盆中清水,放到地上,小狼崽用舌头tia
啊tia
,撒了大半,这样可不行,于是老金捧了捧清水随意洗了下脸,拿毛巾擦干,然后把脸盆斜放在地,让小狼崽可以尽情的喝水。
李一然偏过头,看了看,笑道:“倒是对他挺上心的,要不要养着?”
“算了吧,这小崽儿和我以前小的时候养的土狗差不多,我这就是好玩,让我一直养着,我可没那么大的耐心,老大,想好怎么安排他了吗?呃这小崽儿还看我,能听懂我说话?”
“废话,他可是有资质的,当然听得懂说话,过来坐,......,嗯,昨晚上,呼噜震天响的时候,赤焰来了。”
“我去!他,他没说什么吧?”
“说了啊,说吵得心烦准备阉了......”
“艹!老大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咳咳,他来,是不是要把这小崽儿带走?”
李一然看了一眼正四处嗅的小狼崽,摇头道:“没有,他也不是什么厉害要紧的,我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过来是问我其它事。”
“什么事?”
“想知道?”
“呃,不想不想,我可不想惹麻烦。”
“去的,好奇就好奇,嗯,也没什么,就质问我,昨晚偷溜出去,是不是见什么不该见的人了。”
“我去,老大调换的事,他,他都知道了?!”
“对啊,赤焰别看他平时傻头傻脑的......”
“他看着可不傻。”
“哎呦,还替他说好话,可以啊老金,叛变了!”
老金翻了个白眼:“别老开这种玩笑啊,嗯,老大,我肚子饿了。”
“饿什么,早上起来,不去清空下?”
“茅房?哈哈,老大是不是也想,那同去同去!”
... ...
又是那个巨大的茅坑,只不过换了白天。
老金看看四周,总觉得有谁偷看,有些不自在,往李一然边挪了挪:“老大,他这真没有其它的吗,至少要有个遮挡吧,哎,小崽儿过来做什么,去去,去老大那边!”
李一然笑道:“哈哈,他是好奇怎么那么小,哈哈!”
“扯淡!我无敌大好不好,呃,老大,说,狼吃不吃那个?”
“哪个?屎?呃,倒是什么都好奇,问他没用,下次我们找个化形能说话的,当面问他。”
“艹!咳咳咳咳,老大,可千万别,我可知道,这种问题最欢问的,到时候可别带上我!”
“哈哈,挪什么挪,......,说正事吧,昨晚我可是又一夜没睡,想了好久,才给找到个安又能立功的任务。”
“还有任务啊,老大,我不要奖励了昨晚的,让我休息几天行不行?”
“去的,来这不是让休息的,嗯等下,这个长,......,我先把任务说了再考虑,嗯,根据情报,胜府家主那边得提前,的任务就是代表我去胜府一趟。”
“我去了,老大去哪?”
“我在这休息,啊什么,老大我可是一晚没睡,肯定要补觉的,起来了,还要应付那些家伙,昨晚他们打了半宿,圣器的承诺没得到,都气得不行,起来还要去安慰安慰他们,要不然后续什么都做不了,竟捣乱的,想说什么?”
“老大,”老金又往李一然边挪了挪,“是不是想借着圣器,弄出什么事来?给我透透风,我好配合到时。”
“真想听?”
“呃,要不我还是不听了吧。”
“少来,告诉也无妨,之所以拖拖拉拉,是因为,那些圣器不在我手上!”
“啊!什么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东西我卖了。”
“艹!艹!”老金摇晃一阵,差点倒进身后深坑,“老大,真的?”
“真的。”
“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
“呃我我还是有点,要不,拿自己发个誓?”
“去的!真的!有人开出了很好的条件,我没办法拒绝,就卖了。”
“老大!”老金看看四周,小声说道,“这个这个不应该在这说啊!”
“为什么不能这说,三长老已经知道了。”
“啊!那,那他,呃,为什么,哎,我都糊涂了。”
“有什么糊涂不糊涂的,三长老知道信,故意放出话,想借助圣城其他老家伙的势力,迫使我把东西要回来,就这么个事,简单明了。”
“......,那些烫手的东西都有人敢接吗,不是说上面有追踪印记?”
“管那么多做什么,不怕死的都了去了,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老大准备怎么,一直拖着?”
“别管,说的任务,去胜府想办法见他们家主,就说,嗯,治他的伤必须专人过来诊治,让他想办法开个‘路条’。”
“路条,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的人可不能明目张胆过来,又是为治病这种现在不易公开的私事,必须让他弄个明目出来,好让我的人以正当理由进来内城!”
老金心中一凛,问道:“过来的人不会很多吧?”
“哦,倒是挺了解我,不多,十个以内,可以和他商量,最少三个,目的应该明白吧。”
“......,老大这是要把胜府拖下水,要是他不同意怎么办?”
“肯定会同意,谁都有私心,况且来的又不多,嗯,或者可以和他商量,让他去外城或者圣城以外治疗,这样更好,我派人把他绑了,嗯,可以把我这原话告诉他。”
老金急忙摇头:“我又不傻,他老羞成怒把我杀了,我到哪说理去,咳咳,老大,真能治好他,不是忽悠的吧?”
“废话,治病这种小事老大我不是手到擒来!”
“那那,他病得应该有段时间,圣城又这么多厉害的,为什么没治好他?”
“又是废话,厉害的是有,但又不是他爹,为什么要帮他,小病无所谓,要付出代价的大病,是谁都要考虑的,呃,什么味这么臭?”
“不是我,我的没那么,我去!是小崽儿,他拖的骨头,还有蛆,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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