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发现自己有些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他们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他们的年龄，但从他们数量不多的聊天内容判断，上千岁肯定是有的。”
“上千岁？那还是人类吗？”
“他们那个规格以外的强度已经不能完算得上是人类了吧。”
“好有道理……叔叔阿姨明明看起来很年轻，也没有什么沧桑的语气和眼神，我总是下意识以为他们还很年轻。”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看到了吧，他俩可一点变化都没有。
看起来更像是我们的同龄人。”
“这十二年，他们的外表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是啊，完没有任何变化，别说皱纹了，白头发都没有一根，简直就是永葆青春的节奏。”
“是啊，是因为魔法很厉害的缘故吗？”
“不是吧，如果是魔法的缘故那些大胡子的大魔法师不都应该很年轻吗。”
“对哦……”
“等下他们还我手机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既然是前后辈，看起来跟老爸老妈关系还不错，那就没必要严防死守了。”
“嗯，好好问问~”
下午的体术课，下课后瑞恩把手机还给程跃。
“这次总能好好说上两句话了吧，小妹妹们。”
“喔，们有很多话想说吗？反正我们有不少问题要问。”
程跃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别人给她发消息。
“不容易，们终于愿意交流了……还是前辈的面子好用。”
柯瑞芬白眼翻上了天：“谁让们轮流当跟踪狂跟踪监视我们呢，我们把们当坏人防着不是很正常？”
“因为一开始的任务规定是暗中观察嘛，所以选了个这么冒犯们的方式，很抱歉。”
程跃回完别人的消息，看着老爸发来的这三个人的身份信息和解释，叹了口气。
“光明正大的接近然后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观察也叫暗中观察，们只是单纯的跟踪偷窥骚扰而已。”
“啊，真是抱歉啊！做了这么久的跟踪狂偷窥狂连句话都跟们说不上！”
柯瑞芬看了一圈周围的同学：“别在这说了，回家说吧，叫上的伙伴一起。”
“们两个小孩放心把我们带回家？”
“我们只是觉得们应该不会对前辈的女儿和徒弟动手动脚，如果真的动了我爸妈会让们吃不了兜着走吧。”
程跃伸了个懒腰，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瑞恩叫上了沈静宁和爱丽丝，三个人总算是正式的坐到了程家大别墅里的沙发上。
程跃端出点心（快过期的），柯瑞芬泡茶（快过期的），三个人看着做完这些后做到另一个沙发上的程跃柯瑞芬两人。
“我说，们招待带客人都是用快过期的东西的吗？”
柯瑞芬摊手：“没办法，我家就我们两个人，吃的不多，食物很容易放过期，所以吃东西的时候格外注重日期，先从快过期的吃起。”
程跃点头：“这是习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瑞恩想着日常话题这样是聊不下去了，还是直接进入主题比较好。
“我们其实一直想跟们聊一聊有关一个伟大而传奇的组织的事情……”
“是要说那个什么时空终端的事情吗？”
“们怎么知道的?”
程跃把自己的手机屏幕对向他们，上面是一个录音界面，程跃手指拖动了一下进度条，然后摁下播放键。
[……任务是暗中观察她们俩有没有资格进入时空中端，顺便再找找看这里有没……]
是爱丽丝的声音。
爱丽丝惊讶道：“这是……火锅店那次?那天是故意没拿手机的?故意留下来录音的?”
程跃用手机挡住嘴，从眼神也能看出来她是在笑，而且笑的很嘲讽。
柯瑞芬解释：“用魔法会被们发现嘛，只好借助科技的力量了～谁让那时候的们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不怀好意的跟踪狂呢。”
三个人无话可说，因为他们那段时间比跟踪狂还变态的手段都用上了。
爱丽丝第一时间把队长卖了。
“是他的建议！是瑞恩说跟踪观察们比较直观所以我们才用这种猥琐的办法的！”
瑞恩委屈：“爱丽丝?！不是……”
爱丽丝瞪过去，瑞恩只能收声，眼角挂着眼泪把锅背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作为队长使用了错误的方法指挥任务，们要打要骂冲我来吧，他们是无辜的。”
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到底是谁的锅在场五人都心知肚明。
程跃和柯瑞芬心中最后那一点点善良作祟，她们既没有揭穿爱丽丝，也没打算真的对这个可怜的队长怎么样。
于是她们选择了原谅：“既然们是任务那就算了吧。”
“真的吗？想不到们居然是好孩子啊！们怎么这么善良，呜呜呜……”
“我们不过是懒得计较而已不要在那感天动地了看着怪恶心的。”
程跃改吐槽的时候依旧无情。
“就是就是，张了一张难得的帅脸不是让拿来颜艺的，麻烦正经一点。”
柯瑞芬对于浪费自己颜值的家伙感到十分可惜。
听到两个人这么说，瑞恩一秒改变表情动作，他单手手背撑着下巴，含情脉脉的说：
“那，我这个样子就可以了是吗。”
程跃：“恶心。”无慈悲1。
柯瑞芬：“麻烦正常一点，谢谢配合。”无慈悲2。
爱丽丝一拳打在瑞恩后脑勺上：“再卖蠢我扒了的皮！说正经事！”
“疼！唔……”
瑞恩抱着自己的后脑勺低头抖了一会。
“咳咳，说正事啊，们只知道时空中端这个名字，但是们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两人摇头：“不知道。”
“那愿意听我们讲解一下吗？们应该知道自己可能未来会在里面就职的吧。”
瑞恩正经起来还是很帅的，程跃和柯瑞芬表情也正经起来。
“请讲。”
“时空中端是连接各个世界各个时空的一个特殊的地方。
们知道吗，不同的世界时间流速都是不一样的，而时空中端的时间流速不会和任何世界完相同。
为了方便我们这样的任务者在不同的世界执行任务，以及回到自己的世界时间跨度不会太小也不会太大，在那里有一套特殊的规则。
凡是加入时空中端的人，在时空中端的一天就相当于自己世界的一天，在异世界的两年相当于时空中端的一天。
比方说我们在这里待了大半年，在时空中端其实才过了小半天，但程熙前辈和宫桦烨前辈在这里的一天就是时空中端的一天。
如果我们叫他们会时空中端一趟然后自己先走一步，他们两人不过是在这里墨迹了几分钟，那我们在时空中端见到他们的时间就是大半年后。
因为我们是回到了自己离开那天的小半天后，而前辈们则是按照一比一的时间流速当天回去。
再打个比方，我们三个，到了任务世界后发现有很重要的东西没拿，我得回去拿。
静宁和爱丽丝在这个世界等我，我自己回去，我拿到那样东西只用了几分钟，但我再来到任务世界的时候那里其实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柯瑞芬掰着手指已经转不过弯来了，抓狂的抓着自己的脑袋，然后放弃思考。
爱丽丝笑着问：“是不是很绕啊。”
程跃的脑子倒是能跟上：
“我爸妈那个例子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再回到任务世界不能回到刚离开的时候还要按照时空中端和任务世界的时间比例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