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晚上半夜才到家的小段，头一个坐在了位子上，二话不说埋头苦写。
宋郁华到的时候，这孩子甩着腿写得差不多了。
周围十几个孩子有说有笑，连刚遭过一场大事儿的赵红武都缓得差不多，跟同桌讨论题目。
唯独小段一个人伏在桌上，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宋郁华一眼望过去，字条上罗列了一长串念书和扒火车的对比。
字迹工整又得体。
念书旁边只写了一列：小段不爱念书。
扒火车旁边列了七八条优点：小段长得黑，跑得快，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