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o

    虽然心里有一万句为什么想问,但好不容易拿到能离开这里的机会,他顿时没再多问,应了声“是”后目送男人离开。

    只是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几步追上去询问道:“父亲,母亲昨天打电话告诉我,她新学了几个菜,您要不要过去尝尝?”

    “不用了,我最近很忙。”男人淡声回答,随后加快脚步离开。

    arro

    眼底黯然,随即略过一道恨意。

    他这个父亲,所有国民都说他好,对他这个儿子也尽到了应有的职责,给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一切,从不缺席他的生日宴。

    但作为丈夫,却连及格线都达不到。

    可怜他的母亲,一颗真心都给了他父亲,却连他一记多余的眼神都得不到。

    正因为这种种,他尊敬他的父亲,同时也痛恨他为什么那么冷血。

    那么多年夫妻感情,为什么连一点温暖都不曾给过他母亲?

    arro

    心绪复杂地闭上了眼睛。

    “少爷。”有人上前提醒:“我们对您的守备已经部撤下,现在您可以自由通行了。”

    arro

    睁开眼睛,随即直接一记拳头砸在了对方脸上。

    但对方似乎感觉不到疼——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几个盯着他的家伙是他父亲的贴身保镖。

    他们从小就经过特殊训练,耐疼性比寻常人高很多倍,火烧到手都能忍住,更别提他这一记拳头了。

    果然,只见保镖面无表情地擦掉了自己的鼻血,对着他恭恭敬敬地一鞠躬,抬脚离开了。

    “该死!”

    arro

    只觉得自己一拳砸到了棉花上,非但没有觉得解恨,反而更烦躁了。

    但arro

    随即想到自己终于重获自由了,心情终于转好。

    “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和一个身份,我要去华国!”

    他的小猫咪,他来了!

    ……

    华国。

    慕夏正在前往司徒海的老家,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随后“阿嚏”一声,重重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夜司爵侧眸询问道:“是车内空调太低了吗?”

    没等慕夏回答,夜司爵已经开口吩咐司机:“把空调调高点。”

    “不用不用。”慕夏连忙说:“就是鼻子有点痒。”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后半句慕夏没说,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夜司爵这才放了心,但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强行要慕夏盖住膝盖。

    他一边按住慕夏膝盖上的外套,一边说:“虽然气温高,但最好还是别穿裙子。女孩子体质本来就弱,穿裙子更容易着凉。”

    也更容易引起其他男人的侧目。

    慕夏忍不住低眸浅笑。

    “夜司爵,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我养父母。”

    絮絮叨叨的,生怕她磕着碰着,生一点病。

    夜司爵一耸肩:“我可不想当你爸。”

    慕夏听到这话,却是突然想到了威廉夫妇。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们了。

    夜司爵看到慕夏忽然暗下去的眼神,猜到她想威廉夫妇了,柔声开口道:“等解决完司徒海,你就可以把威廉夫妇带过来了。”

    慕夏点点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五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开进了司徒老家所在的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