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里。

    宁时御打开他那辆宾利的车门,便不客气的把林暖扔进了副驾座。

    林暖拿瓶子砸他的那一刻,宁时御是挺生气的,真恨不得还她一瓶子。

    但是,想到林暖没有对他坐视不管,没有任他胡作非为,他心里又爽了,觉得这瓶子挨的值得。

    绕过车头,宁时御坐回到驾驶室时,林暖白了他一眼,便把双手抱在胸前,扭头看向了窗外。

    宁时御见状,转过身,伸手抓住她手腕,把她手指上的戒指拔了几个下来:“这带的都是什么玩意?还想走非主流路线?”

    林暖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抬手把他拔下去的戒指抢了过来:“我非不非主流,和没关系。”

    呵!宁时御轻声一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和我没关系?竟然和我没关系,我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干嘛砸我?”

    顶着个破脑袋,宁时御还很有成就感。

    林暖撩了撩头发,有点儿心虚了。

    尽管她不想承认,可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她刚才的行为举动,就是吃醋了。

    这个男人,她睡了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她,还说一辈子要保护她,照顾她。

    结果,她不过闹点小脾气,他就在外面胡来,她能不醋,能不气吗?

    抓住林暖手腕,宁时御一本正经的说:“林暖,别逃避,回答我的问题。”

    林暖转过身,看着宁时御顶着一脸血盯着自己,她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解气,难受,心疼……

    哎!一言难尽。

    舔了舔唇,她眼珠子四处转了转,漫不经心的说:“秦淮和慕白打赌,说我是怂包不敢收拾,慕白说我要是不怂,今晚的场子钱秦淮就掏了,到时候他节约的那钱,可以给我分一半。”

    “我是冲着这钱来的,要是心理不衡,大不了让砸回一瓶子。”

    林暖的话音落下,宁时御那张脸早就不能看了。

    他抬手掐住林暖的脸颊,让她正视着自己:“就为那几个臭钱,就往我脑袋上抡酒瓶子?”

    “嗯!”林暖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不会承认自己在乎他。

    特别是想到他三番五次把叶可领回家,她不更得承认这事。

    宁时御冷冷一笑,极不耐烦甩开她的脸:“老子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

    这话,林暖不爱听了,精神马上又来了。

    她说:“宁老板,别,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没这份能耐让喜欢,也别给我扣这帽子,我担不起。”

    要是真喜欢她,能在她冷静期的时候把叶可召回公司,能和其他女人越走越近吗?

    分明就是想换枕边人了,还特么要立牌坊。

    德性。

    “是,是,老子不喜欢,不喜欢。”宁时御咬牙切齿,怒气冲冲起动车辆就离开了。

    车子离开酒吧后,宁时御一直是往回家的路上开着的,压根就没想着去医院。

    林暖的余光偶尔看向他,看着他脸上还在滴血,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吞了口唾沫,她说:“靠边停车。”

    “闹了一个晚上,够了啊!”宁时御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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