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给宁时御进行了消毒和伤口清理包扎,让他留院观察。

    病床上,宁时御没办法躺着,只好趴在床上休息。

    “还痛不痛?”林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痛。”宁时御倒是诚恳,丝毫没有隐瞒。

    “那我去问医生,给拿点止痛药。”

    宁时御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帮我吹一下就好。”

    “……”林暖,怎么感觉又被他套路了。

    但是,看他脸色苍白不太好,还是满足了他的腰求,俯身靠近他的后腰,轻轻往他伤口上吹气。

    宁时御看着她的小心翼翼,想着她这几天,三番五次的和自己纠缠在一起,便觉得好笑。

    林暖吹着气,自言自语道:“这位置好像是肾的上面吧,也不知道伤肾了没有?”

    宁时御哧声一笑:“没事关心我肾做什么?怎么着,想我床上功夫了?”

    林暖沉着脸,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纱布上。

    “林暖。”

    “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受伤了,我就不敢动手,别忘了,现在不是我老公,我不会心疼的。”林暖没好气的说。

    “林暖,大爷的,下次老子再给挡,我就不信宁。”宁时御疼的脸都白了,直接飙脏话。

    林暖白了他一眼,抓起旁边的枕头,盖在他脸上警告:“给我老实点。”

    说完,她又俯下身,替宁时御吹着风,缓解他伤口的疼痛。

    三句不合就开杠,他俩这毛病,一直没变。

    气氛安静了片刻,林暖突然又开口道:“宁时御,说,我是不是的克星?”

    宁时御替她挡灾,已经不是第一次,林暖不由得多想。

    “克我?”宁时御笑了:“怕是没这个本事。”

    紧跟着,宁时御又说:“妈之前不是找算命的给算过吗?说旺夫。”

    林暖垂着脑袋,往他后腰上吹了一大口气:“也没见我旺。”

    “旺了,只是不知道而已。”宁时御安慰。

    林暖正准备再说什么,宁时御拉住她的手:“暖暖,我们认识了14年,要是克我,我早就活不成了,也许这些小伤都是替我挡了大灾。”

    小伤挡大灾。

    林暖成功被说服,抓起旁边的会诊单,在他后腰上煽着风:“嗯,先休息,要是太痛就跟我说一声,我去医生那里拿止痛药。”

    宁时御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林暖没挣扎,以为他是太痛,抓着他缓清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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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时,宁时御翻身时,把自己疼醒了,睁开眼睛只见林暖抱着他的手睡着了。

    宁时御灿然一笑,发现手都被她压麻了。

    费劲动了动手指,他没舍得把她吵醒,静静的看着她,甚至连腰疼都忽略了。

    这个家伙,分明还是喜欢他,还在乎他的。

    非闹着要离婚,是想出心里的那口恶气,非要跟他搞赢。

    从小就这样,只要动了念头,她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时,林暖猛地坐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我是不是碰到伤口,把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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