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懒懒的挠了挠头发,漫不经心的说:“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对于宁时御,林暖懒的解释,免得她否认了,他以为她是抓不住顾南开,想卖惨博取同情勾引他。

    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

    甚至很了解的知道,宁时御对她不会有任何同情,只有落井下石。

    宁时御见林暖转身要走,伸手就拽住她手腕,把她扯了回来:“林暖,这是什么态度?”

    林暖心情本来就不好,被宁时御一扯,顿时也烦了。

    于是不耐烦的甩开他,没好气的说:“那御爷想我什么态度呢?痛哭流涕的抱着道歉,怪我自己眼瞎,不该把希望寄托在顾南开身上,应该抱着这根粗大腿吗?”

    林暖的嘲讽,宁时御气极败坏,甩着她就往书架扔过去,继而掐住她的下颚,堵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林暖拼命的抵抗着他,每次除了堵她嘴,他还会做什么?

    直到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宁时御才把她放开,语气凉薄:“林暖,别忘了,是谁的女人。”

    林暖喘着大气,等她回神的时候,宁时御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咬着唇,她很不服气:“的女人吗?什么时候又把我当成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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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外面。

    宁时御刚出门,陆瑾云就招手把他喊了过去。

    进了屋,宁时御面无表情的问:“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陆瑾云把他往屋子里面拉:“暖暖呢?她睡了吗?”

    “还没,在书房。”

    陆瑾云反锁好房门,神秘兮兮的说:“时御,说深深会不会是的儿子,暖暖她怕我们和她抢孩子,所以编了个故事忽悠我们?”

    林暖回来的这几天,陆瑾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

    她无法说服自己,林暖会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