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公主小爷别胡闹 > 第三百五十六章 我们分手吧
    “她是谁?她说的可是真的?”这个问题,篱落其实不想问,但最终还是咬咬牙问出了口。

    但显然男人并不想说,甚至连一个“嗯”字都没有,就这样沉默地站着任由寒风吹乱他的长发与衣摆,也吹乱他眼里的平静。

    更是吹皱了篱落的一整个心,如同水里的浮萍,慌乱不安摇摆不定。

    “你会娶她吗?”他不愿说,可她却不愿放弃,再次出口的声音已然多了些咄咄逼人。更是将他突然解下想为她披上的狐裘披风给丢在了地上。

    其实那女子是谁在篱落心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

    他是否与这世间的男子一样想过妻妾成群的生活!若是这样,那她们怕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在一起。

    其实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起,篱落就知道要想在这世间觅得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是何等不易。可她说服不了自己去承受多女共侍一夫或者为爱委曲求全的生活。

    因为在她这里要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独自潇洒过一生”,爱就这么简单而已。

    所以归根结底她不在乎这世间有多少女子爱慕他,只在乎他是否同她一样,落花千千,只取一朵。

    望着篱落满眼的痛苦和滴滴如珍珠般滑落的眼泪,秦夜冕内心同样煎熬。捡起地上的披风想再次为她披上,结果还是被残忍地丢开了。

    其实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花怜妩是在花怜影死后父母为他定下的另一庄媒妁之言?说自己当时虽然无心却胡乱应下了这个婚约?说自己哪怕与她有婚约却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还是说自己除了七年前见过她之后早已将这个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他不能这样不负责任的为自己开脱,更不敢多说一句。

    因为他可以承受她恨他怨他,甚至打他骂他,却无法承受失去她。

    记得韩爷爷说过,中毒之人最忌讳大喜大悲,如今她身上的毒还未解清,他怎敢和盘托出。

    “知道了。”男人眼神里的挣扎没有逃过篱落的眼睛,这让她心中绝望又痛苦。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他喜欢她也没什么卵用。

    更何况他什么都不愿说,让她更是没有丝毫可以努力的方向。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男人不是一个会甜言蜜语的人,也不屑于说谎和伪装,一贯以来的坦荡是他为人处世的宗旨。而他的沉默更加说明了很多事也许他身不由己,那她又何必强求!

    就这样她看了他很久,久到男人眼里能掐出水来的爱意快打动她的时候才终于移开视线。抖着手从怀里取出那枚他送她的碧玉簪放在他的手心里,然后转身离开。

    因为分手的话她说不出口,她怕自己说着说着就会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所以她跑了,任由那哗哗的眼泪乱七八糟地迷乱着她的眼睛。

    以至于没发现男人望着手里簪子的眼神同她一样痛苦。甚至很快追了上来,在她几次跌跌撞撞差点摔下悬崖的时候,一脸惊魂未定地护着她。

    “阿篱,你别这样好不好?”再次拉住她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嗓音如破锣一样带着隐忍和祈求让篱落听着格外难受。

    尤其那再次想为她披上披风的手居然冰得如同此刻剐在脸上的寒霜,擦过篱落脖颈的时候居然冻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她本想问他这是怎么了,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气自己的不争气,于是狠狠将他的手一推硬生生将话改成了,“大人,我们分手吧!以后你娶你的,我嫁我的,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他的脸,就这样哭着跑了······。

    ---

    屋舍

    韩一端着熬了一早上的汤药刚从屋里出来,结果却见穿着白衣的篱落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连披风都没有穿。

    那一边哭一边跑,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着实把他给吓到了。

    “丫头,怎么了?”他急急追问,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屋里跑出去的。

    结果少女没应声,径直踩过了满院子的药材和药果,吓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啊!你这死丫头,那可是救命的宝贝······。”宝贝二字还没出口只听“哐当”一声,手里的药碗被一股重力给扫到了地上,紧接着那丫头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屋,将他莫名其妙地关在了门外。

    “你这死丫头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韩一这下气坏了,气呼呼地转身想去屋里拿鞭子,结果还没等他迈腿就听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后就是伤心欲绝的嚎啕大哭。

    望着地上打碎的药碗和流了一地的药汤他吓得半天反应不过来,直到耳边突然传来两声呼喊。

    “阿篱······。”“阿篱你快开门?”紧接着两名女子突然从屋外飞奔进来在那丫头的门外“咚咚咚”狂敲起来。

    其中一个穿着粉色衣群的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韩一记得当年出事前他曾见过宋奎和他的女儿一次。

    那孩子眉眼间与宋姑更为相似,大大的眼睛乌溜溜的十分可爱。

    “莫非这孩子就是宋姑的女儿?”这样想着,他刚想前去询问,结果眼尾处无意间瞟到了篱笆外站着的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与他打完招呼要离开的皓阳。

    此刻他正白着一张比前两日还要难看的脸站在那里,如孤魂野鬼似的看起来有些瘆人。

    “怎么回事这是?”他脚底一转,满脸担忧地出了院子。

    “都怪我。”秦夜冕手里紧紧拽着簪子,语气有些低落。

    “怎么了?是偷偷离开被发现了?”韩一瞧了一眼他手里的簪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心想,这阿篱的脾气可真够大的。

    “是·······也不是······。”秦夜冕嘴里应着,却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韩一更加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