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提前订好的酒店,一进房间邹小贝就疲惫的躺在了大床上:“好累啊,我们今天先休整一天,明天再出去玩好吗?”

    贺言宠溺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行,都依你。早上起太早了,是有点累,犯困,要一起补个觉?”

    邹小贝见他答应了,坐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那我去冲个澡先,飞机上我都睡不着,这会儿困死了。”

    房间里的浴室墙面是半透明的,邹小贝八成是没发现这一点,边洗还边在哼小曲儿。

    隔着墙看着模糊的窈窕身段儿,贺言有点口干舌燥,拿上衣服也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的动静,邹小贝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挡住重要部位:“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啊……”

    贺言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当着她的面儿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呵呵,都结婚了,你至于这么防着我吗?我是合理合法持证的好吗?”

    话虽这么说,邹小贝还是不好意思,默默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后背突然贴上了温热的胸膛,她身子一软:“贺言……”

    贺言轻咬着她的耳垂,看着她的脸颊和耳畔渐渐染上红晕,他也不装正经了,将她翻转过身吻住了她的唇。

    气氛陡然升温,关键时刻,邹小贝的手机在床上叫嚣了起来。

    她稍稍找回了一点理智,轻轻推开贺言:“我洗得差不多了,我去接电话,你赶紧洗吧。”

    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贺言便没阻止,放她出去了。

    打来电话的是个陌生号码,邹小贝有些奇怪,摁下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余冬冬的声音:“听说你和贺言度蜜月去了,你们很甜蜜很幸福吧?”

    邹小贝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你已经在我们的婚礼上闹过了,还不满意吗?贺言没追究把你从警局放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余冬冬笑了,笑得有些渗人:“呵呵呵呵……是啊,你们多仁慈啊,就我十恶不赦,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都是坏人。”

    “余冬冬,适可而止行吗?”邹小贝已经无力跟她争辩什么,没人可以将一个执意要钻牛角尖的人拽出来。

    余冬冬对她的话置之不理,突然说起了让人听不懂的话:“这里的风景真美啊,就是风有点凉。”

    邹小贝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你在哪里?”

    余冬冬嘲弄着笑着:“我在哪里和你有关系吗?你巴不得我立刻消失,不要妨碍你和贺言在一起不是么?”

    听到外面的动静,贺言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余冬冬打来的?”

    邹小贝皱着眉点了下头,余冬冬自然也听到了贺言的声音,那让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电话那头。

    贺言直接夺过手机把电话挂断了:“不搭理不就好了?越跟她讲道理越没完没了。”

    “她有点奇怪,会不会做傻事啊?”邹小贝有点不放心。

    贺言觉得就是因为她总这样善良才会助长余冬冬的嚣张:“谁会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没人不怕死,命是她自己的,她非要作践自己,怨得了谁?”

    (忙新家的事累麻了,今天就两千了)